,可是梓卿的皇族教育里,他不可以被任何人牵著鼻子走。
再顶入,到从来都无法触及的程度。被强力贯穿的插菊发出悠悠长叹,难忍地反弓了身子,欲拔出要扎穿自己的火热。梓卿压紧了他:“醒了?”
“你来了,轻点,有点疼。”插菊叹息著。
就这麽简单几个字,梓卿的柔情就被唤起,抱紧修长又紧致的身子:“你也知道疼?本王”梓卿没有说完及时收口,心下微惊,他竟然差点抱怨“本王也心疼”。他堂堂亲王,只因为别人没有爱上自己而心疼?这根本是匪夷所思,荒谬绝伦的事啊。这西厢里到处都是等著伺侯自己的,自己何时要求过爱?
晨,插菊拒绝梓卿撤凤钗哺出小解,梓卿威严地喝退二修,霸道地摘掉凤钗,结果插菊是精浆先飞。原来夜里梓卿要得猛了,插菊被快感一直推到巅峰无处宣泄,所以精液积压喷薄之势,才挤退了膀胱液体先行而出。
柳青知道了以後,很是高兴,这无形中帮助了膀胱收缩、控制的能力。告诉插菊再过十天的扩张按摩,膀胱大约就可以坚持储存一个时辰而不失禁了,这要插菊也心情愉快。
下午无名阁分派了一名让众人大惊失色的新奴,修翎领进来拜见公子--安一。王爷早朝前,安二提醒、请示跪在书房前一夜的安一如何处置?王爷下了二十棍,贬到无名阁使唤。安一因为是近卫非家奴,所以他的二十棍是要到刑部领军棍,皮开肉绽是免不了的,所以耽搁到午後才回到无名阁。
刚刚进无名阁的时候,四合院的规模,二修选了插菊两侧的厢房自己住,现在早就移到插菊这厢的外间,方便夜里伺侯。所以插菊要安一住到了原修翎的房间,看到安一跪过的地面殷红色残留,命修翎找午嬷嬷要最好的伤药。
午三、午八少爷来了,请安入座。这是午嬷嬷的意思,公子被王爷禁足在无名阁里,嬷嬷怕他烦闷,所以令二位少爷来探看,给公子解解闷。午嬷嬷也想对公子殷勤,可是一直不知道公子喜好,连个殷勤的法子也想不出来,所以把这任务派给少爷了。
八少爷说得多,三少爷总在含笑聆听,可插菊看得出他神思恍惚,没有听进去。修翎请公子入内换巾子了,看到女婢随後端了热水,三少爷连忙接过来端进去,八少爷跟著。因为是女婢送水,二修都是放下床纱为公子换了。公子换好挑起纱,修翎拿起旁边换下来的亵裤和巾子,眼尖的八少爷看到亵裤不由惊叹:“你的裤子太漂亮了!只是亵裤也要那麽精美的双绣啊。王爷真的很宠爱你啊!”
因为亵裤贴身,所以单面刺绣会与皮肤摩擦,而双绣则平滑与原本丝绸布料无异。梓卿实际上没有刻意考虑到这问题,他只简单照自己的添置赏赐了插菊。否则象欢馆里的头牌们,需要穿亵裤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单绣在会阴玉茎处产生摩擦的?
无论上次的午三,还是这次的午八对裤子的反应都太夸张了,不知究竟的插菊很是疑惑。归位的午三轻轻开口:“我们没有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