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舌一勾,端首挂上的凝露就被饮去,舒服的肉欲快乐还未及传导进脑,插菊已经含裹著撑得彤亮的端首,看似漫不经心的随意轻啜即止,梓卿突然按住插菊的头身体上拱,把雄伟深深送进。压住插菊头的双手抓进了满头乌丝,梓卿僵持不动。插菊在舔菊学习中,强化冷酷训练下,舌技、口侍都是更上一层楼。在午嬷嬷验收的时候,仿制崎岖肠道内的水珍珠都可以被他吸食到,所以刚刚那一小口,好象直通吸嘬梓卿的子孙袋一样。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刺激使梓卿这个熟谙情事之人都几乎银瓶泄水。
肉体与大脑皮层经历的潮汐稍弱,梓卿翻身压住插菊,眼中狂野之气升起:“宝贝,本王的妖精!”沙哑性感的低喊,头一低含住插菊乳尖,眼睛盯牢插菊,面颊突陷。插菊头遽甩,修长双腿哆嗦,蹬踏床褥,然後是空中踢举,梓卿一手捏住凤钗忽快忽慢抽送,插菊终於呻吟:“王爷、王爷……”
梓卿换过一只乳尖,就见被爱吮过的那只现在乳肉都由於梓卿的大口吸咬而齿痕斑斑,乳尖红彤彤色泽豔丽大如樱。梓卿通过插菊乳尖上的奶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换上另外一只乳尖,插菊的奶道是被开辟过的,不若他刚才挑逗龙根的终点就在子孙袋,所以他产生被梓卿生吞活拨的感觉。
撩动心弦的呓吟,阑珊烛光中晶莹剔透的惹火,梓卿的龙根叫嚣著怒指高空。伸手取过润膏塞在插菊手里:“快,本王要爱你,狠狠地爱你!”
插菊被双乳上的快感冲击得手脚皆软,激越中哆哆嗦嗦沾取膏体送到身後,为了减轻即将到来的肉刑而细细涂抹。手指关爱过的地方变得清凉无比,滑腻触觉却又清爽爽无比惬意。就好象窗外初秋的金风一样,拂面凉爽、干净得舒适。
梓卿分开了插菊双腿,龙根直逼仙山密洞。插菊听见一声抽气,一声惊叹,看到梓卿灼热迫人的视线固定住,知道必是烟熏绣浮现。在火辣辣视线聚焦之下,木芙蓉在仿佛透了明的肤下冉冉沁出,以同心涟漪扩散出层层霞色。昔日梓卿是抱著他接受绣体的,但是这之後由於大婚、西厢的冷待,梓卿尚没有欣赏过自己亲手绘出的杰作。
梓卿痴迷的眼眸停驻在两片鲜嫩的吹弹可破的臀谷,惊世的绝品使人目不能移。那盛开出的木芙蓉仿佛与自己心底的记忆遥相呼应。长城下镜湖中的逐欢倾情,木芙蓉林中的淋漓情动;绣体时的情起潮涌,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求乞的无助、凄厉的哀音。梓卿的心海起伏,怜惜中尚不察眼中的木芙蓉悄然种在了胸口,开到荼靡。
桃源洞口随著四溢的木芙蓉盛放的时候,一点翠绿带著娇羞无限缓缓凸起,又倏然一闪地没入穴唇,颤动的褶皱使木芙蓉就如风中摇曳,妖娆醉人时,翠绿又会怯怯凸送,再次消隐。忽隐忽现间,晶莹玉露娩出,煞是惹人锺爱,激人狂情。梓卿只想捕获翠色、狠狠追逐桃源。举起插菊双腿,龙根催发。
一纸休书0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