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曲膝齐声请罪:“奴才知罪,奴才再不敢怠慢插菊,定当尽心侍侯。”
梓卿本来平静了些,听见他们的话,再看见他们诚惶诚恐的模样,素有心机的他立即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会怠慢的奴才?好啊,欢馆就是这样调训你们的?王府里没有这样的奴才!”
二人吓得连连磕头,听王爷这意思是要谴他们回去,先不说被主子送人的奴才谴返主子会否饶过?单说做王府的奴才怎麽也高级过妓院里混,而且眼看著插菊这是要得势啊,这个时候怎麽肯前功尽弃?
“奴才不敢懈怠的,只因奴才三人在不同之处当值,自早起劳役到晚归,奴才们可以共处时辰稀少,所以……但是奴才们还是忠心地服侍著。”修翎大著胆子想为自己争取机会。
梓卿估计插菊被命令出门需帽纱、面纱遮盖,就不会有什麽繁忙劳役,可听他们说的,是一天都在当值吗?询问二人,他们把插菊一天的日程逐一回禀,不敢隐瞒。而且看王爷的表现:一直不放插菊到床上。想来是喜爱的,插菊那出尘的容貌怎麽可能使男人那麽快忘记呢?所以他们小聪明地添油加醋了点,几次提到插菊发情的疯癫折磨。说真的,他们看见的也就是那麽一、二次罢了,这是希望王爷能够可怜插菊。
听得越多,梓卿心口越是有小虫啃噬。怎麽都压抑不住的懊恼後悔。不闻不问扔他於此,排除目的达成,多少是出於自己的矛盾。不愿意象韪砚一样,迷恋美色误入歧途,所以为了证明自制力似的,在得到以後弃如蔽履地态度,就好象展示了骄人的控制力。可是为什麽他疼昏在自己怀里时,笼罩自己的是又乱又慌?得知他处境瞬间,有痛有惜侵袭进血液?
……
P.S.新坑不要跳,暂时不填土。新的一年来临,恭祝每一位朋友健康、平安、快乐。
一纸休书03-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