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插菊双膝跪下磕头:“贱奴插菊给王爷请安。”
“抬起头来!”下了命令。
插菊应声抬头。由於跪姿,仰望中愈显来人的高大挺拔、轩昂冷冽。是的,插菊看到的是一位冰山气质的新郎。堪比黑夜的幽深眼眸停驻在插菊身上,漂亮的下颌傲然上仰,微微一笑中,凌厉目光扫过插菊上下,好象要撕裂猎物的阴狠表情让插菊涌上了不安畏惧。
“过的如何?”
“插菊多谢王爷垂询,插菊过的甚好。”插菊隐约察觉来意不善,顾小心回答,还是有点心慌。因为王爷看他的目光中不但没有半分情义,还彰显著鄙夷不屑。
“看来午嬷嬷还是玩忽职守,园子里的规矩都懈怠教习,该罚,该罚。”
插菊一愣,立即知道自己乱中出错,赶紧磕头认罪:“王爷明察,是贱奴插菊疏忽,是贱奴插菊没有学好规矩,午嬷嬷勤於教导,该罚的是贱奴插菊。”
磕过三个头,看王爷盯著他却好象在想著什麽,插菊不敢打扰地沈默著。一时无声到乍然又恢复了清明的眼,带了佞鸷发问:“当罚什麽?”
已经可以确认今夜不会好过,插菊只有仰望著自己的主人,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头被打偏,发丝散过来:“贱奴插菊知错,贱奴插菊记下规矩,贱奴插菊求王爷恕罪。”插菊只好一边扇耳光、一边重复求王爷。
“初犯,算了。”王爷很快就饶恕了他,还没有等插菊谢恩,接下来的话才把插菊的心揪到了半空中:“知道本王为什麽大婚吗?”
“……”这问题难住了插菊。
“知道本王为什麽要你前来吗?”
“……”咄咄逼人的口气,即使答案是插菊长久以来的疑惑,即使答案应该就是王爷选中自己的原因,即使答案现在呼之欲出,插菊有点希望答案不揭晓,插菊并不好奇,插菊宁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