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接踵而来,连一刻消化的机会都没有,就必须服从接受。「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先是王爷身份,其次是赏赐名字,现在则是他的大婚。
插菊知道王爷有时候对自己是有几分感情的,当然在当初的破身之夜,王爷显示了对自己的厌恶,但是在後来近一年的相处中,就算时间短暂,细数并没有多少日子,但是王爷的眼里已经不是看下贱男妓了。否则他怎麽会在最後免除了令自己死都抹不掉的“妓穴”?
就是不知道他是位王爷,也明白不会是普通的富贵之户,所以插菊没有想到过他会长久要自己,预想只是以色侍人这几年会入了他眼,色衰爱弛的时候不会太远。插菊当然也希望自己或者幸运点,可以成为男宠,这样对滑润来说也算是好事。可是在知道他是位高权重的显赫王爷以後,插菊就知道做男宠这希望是渺茫的,而叩谢名字的时候,就确定了自己只是他圈禁在王府的一只穴,不过幸好也同时赏赐了奴才身份,总算是条出路。比起做男宠,其实做奴才并不坏。
难过的感觉是有的,不过不是因为做男宠的期望落空,而是赏赐的名字预示了自己的新生活的额外职责,即使做了贱奴,也不可以摆脱被人亵玩的命运。而被传去上课,更加代表著自己的额外作用。午嬷嬷人虽冷面,却是透出了爱惜、善意的指点。插菊明白嬷嬷的意思,嬷嬷是希望自己有上进之心的,可是自己呢?插菊自己的意愿呢?
如果可以选择,插菊更倾向於做个奴才,贱奴又如何呢?只要自己是人,不是流传在不知名姓的男人胯间求生的穴,已经是比还在欢馆里挣扎的人幸运了。还有那再得不到消息的滑润,恐怕只有二人的灰粉才能够在瓦罐里再见了。离开前,馆主已经答应,自己若可讨得施爷的欢,就可以允许将来分一隅给滑润的粉尘。不知道少了雪爷护蔽的滑润,是不是又处在危机中了。
正在想著,紧邻著的芭蕉阁传唤,是午八少爷要问话。
插菊请安以後,午八少爷没有让他起身,只是要他去了面纱抬头,然後就对著他怔怔沈默良久。插菊没有主子问话,也不可以自行插话,只有跪在他面前一直与他对视。看得出羡慕、嫉妒、还有点愤怒在八少爷眼中浮现,插菊理解却没有什麽可安慰他的。对於他们这些主子,最期望有自己这样的一张脸,一副皮囊;可是如果是做奴才的自己,这还是多余了些。
“王爷很喜爱你?”八少爷终於发话了。
“贱奴插菊只是王爷买来服侍各位主子的贱奴,贱奴蠢钝,王爷不曾说过喜欢。”
“那、你爱王爷?”
“贱奴是奴才,王爷是主子,贱奴不敢污了王爷。”
“这倒也是,”八少爷脸色好转点:“如果喜欢,也就直接登记备寝了,怎麽也不会发下为奴,到底是男妓出身,王爷还是怜惜我们,不舍我们和你同寝侍奉,王爷终究还是爱惜我们的干净之身。”
“主子所言甚是。”
“你面貌尚可,可也不是什麽依仗,王爷可不是你一个男妓可想的,闹什麽麽蛾子想得到王爷宠爱,我可不会姑息你!”
“主子教训的是,贱奴明白。”
“懂事理就好!”八少爷的女婢报两位备寝已经到了,於是八少爷起身要插菊跟随自己身後。
一纸休书03-6
进了内室,插菊见两名备寝迎了上来,给少爷问安以後就娴熟地为少爷褪光所有衣物,而少爷就好象一瞬间抽掉了骨头,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上半身盖好薄毯,分来裸露双腿,大大展开,穿红衣的爬到腿间跪下,著黄衫者端起在旁边备好的水盆。跪者拿起水盆中浸泡的细玉枝,
在一阵大雨之後,,士兵连翻带爬滚的完全的僵住了,
用丝帛缠裹以後,
大大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