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就捅了王爷的游戏之地,坏了王爷的物件,今天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修翊伏下身子,抖著求饶:“奴才知错了,奴才以後一定记得。”
“这次插菊後庭没有被你损伤,算是幸运,小小薄惩当以为戒。可心,十鞭。”
可心应声。
在床上的插菊已经因为血珀的入体,压制住了情潮。後穴里真是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唧咕唧咕声越来越大,午嬷嬷视线转过来,插菊完全清醒,心中悲伤、羞愧,却面无表情地要挣扎起来给午嬷嬷请安。
“躺著不用起来,今天才发情,比我预想的晚呢,看样子春嬷嬷也不用担心你熬不到王爷回来。”
“贱奴插菊谢嬷嬷。”
扫了眼他身上的布条,午嬷嬷沈声道:“王府有王府的制度,什麽等级领取什麽配享,你不满意也只有多在王爷身上用心思,讨了王爷的喜,才有你绫萝绸缎的去糟蹋。现在你就糟蹋这些布衣,那只有光著,断不会再单拨你份例。”
“贱奴插菊知错。”
“据说你是王爷早订购的男妓,也被王爷宠幸愈一年之期了。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这里是王府,不是妓院。由不得你在妓院里那般放肆,人人捧著。容貌虽精致,却毕竟还是贱奴,对姑娘、少爷们小生伺候著。无人敢嫉你天赋,也不可依仗著这点失了操行。这西厢里可没有例外的主子,废了你这脸,可就别指望出头了。”
“贱奴插菊谨遵教诲。”-------------------------------------------------
一纸休书03-3[3]
第三卷3[3]踽踽独行
众人离开以後,插菊扶著床头坐靠。刚才的迷失发狂,不问别人,只从自己身上的褴褛布条也可见一斑。怔怔的好一会,他才去捧了那个看都不愿意看的盒子。把那个春嬷嬷给的包裹散开,数只红豔豔的血珀,柔和烛光下越是反射出清冷之光。是春嬷嬷救了丑态尽出的自己,插菊实在想不到为什麽?
算算和王爷分别是六天前了,插菊数数血珀,还有七只外加一只红色的玉势混於其中。照这身子这几日自己强熬的情况,这一包也就可以帮助自己度过月余的时间,长久之计呢?手摸过一根根,突然指尖异样触感,拿过手下玉势,果然握在手心里温度渐升,插菊注视著颜色变深,竟然在内里浮现笔墨,急握住手心撮合,字迹清晰:豆蔻挂珠勤采撷,相思穴内济相思。
插菊把这一只玉势抓得牢牢,肺部要炸裂的疼,却是一滴泪都不见。这长久之计似乎一线光明出现,但是这计如此悲哀,哀恸得如泰山压顶难负载。放回原处,插菊迟缓躺下。春嬷嬷都慨然帮助,意味著他提早知道出馆会有的境遇,意味著他预料到自己没有援助走不下去。插菊从春嬷嬷的举动,确认了前方必是荆棘遍布,风刀霜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