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菊及侍童二人退出去。「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一行人又穿行在园子里,路过暖阁水榭,甬道绿径,间或有当值仆役,给可心可意鞠礼的时候,多少都拿余光贪看插菊。他出了落崖斋後就被上了面纱,可是还没有衣物可以蔽体,腿间美钗和奶罩自是诱人,徒留窃窃私语。
可心可意步子不快不慢,插菊也不需要大步紧跟,否则那锁阴套实在难为了他。他们二人倒不象午嬷嬷肃穆内敛,边走边简单介绍点周围的景观,态度甚是和蔼。所以侍童忍不住发问後,还来不及担心无状冒失,就发现二人毫不介意地回答,解惑。插菊不言不语,却也认真听著。
路过一处垂满青藤萝架的门前,门牌为琉璃阁。可意告诉他们,这里住著庚六姑娘,因为“六”所以命名为“琉”字首。一指曲径通幽,绿荫掩盖的尽头:“过了那假山,就是三少爷、八少爷的厢房,插菊虽为贱奴,嬷嬷也指了一间无名阁给你们。”
侍童本以为他们要登过假山,却在古木掩映的尽头看见一方水榭长廊,原来顺甬榭而行就可绕过山体。三少爷和八少爷的门牌果然也是沿袭了字首音为“珊瑚阁”、“芭蕉阁”。插菊被带到的门前,上面有牌无字,可意解释没有封赐前的备寝都不住在这里,有了封号才有自己的阁子。插菊这样的例外事件,目前只好就无名阁了。
可心可意安排他们进了阁院,4间的厢方圈了个小天地,最大的一间指为插菊所用,其他随意。插菊置於自己一间,房里应该说是一应俱全,该有的全有,甚至名贵古董陈列在案。
“插菊这样多有不便,你们跟我去领取份例。插菊,他们不可用妓馆之名,换掉。”
“是。”插菊答应之後,发现可心可意瞪著他。
“就这样?”
“贱奴插菊知道了。”
四人都出去了,插菊才走过屏障,不出所料是华丽大床。房间里除了这张床,皆是冷冰冰的案牍,插菊身赤体现,无法落坐於他处,倾身侧倚床头,接触到锦绢,才感受到了寒冷。插菊抱住了自己,在无人的一瞬间,蜷缩地抱紧了自己,宛若冰魂针再现地冻彻冰肌腐骨,插菊嗦嗦如寒号鸟。
直到晚饭的时辰,侍童才又出现,二人脸上皆有红肿,看著插菊的眼中已经有怨恨。插菊想到这是受了委屈或者是罚刑,侯们似海,规矩如毛,都是新入者,谁也逃不了失误。可是在这里自己根本无力护住他们,插菊知道他们心思,这样一个意外的跌落失重,心里本就难接受,自己除了连累又没有任何援助,所以插菊也不去询问,免再挑起他们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