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知晓。”
“王爷先前并没有安排公子入西厢,机缘巧合,但是在下想王爷不会愿意公子与人同室。”那个坠落红尘的精灵,这是最後能为你做的一点微薄了。
安一说下暗昧不明的话,恰此时随後的清桑二位侍童也被带到西厢院门,连他们也接收以後,安一离开。
这时候午嬷嬷的脸上才出现兴奋、激动,他转身往菊花台而去,步子越迈越大、越走越快。
一纸休书03-2[2]
清桑被带到菊花台,这里并没有什麽高台,原来只是一个种满菊花的院落,中间一片空闲场地。他被二人吩咐等候在此。清桑移步就近花卉,菊花的花期本在秋风紧时,可王府里什麽珍奇异事会少,虽然才入夏,这里已经是菊花朵朵,!紫嫣红,不少含苞待放的花蕾枝头争辉。身後的脚步声音令他转首。
一位装容精致、妖娆丰腴的美女走进,她身著娇豔的粉蓝长裙,不盈一握的纤腰打著束带,把一对胸乳高高推挤,裸露的部分如两只白嫩嫩的玉兔,头上珠钗环绕,环佩叮咚悦耳,俩位婢女随侧。她们後面则前後跟进来俩位美少年,精美长袍,也都带著婢女。看似年长的身体修长、一双凤目顾盼生姿,行走间风情抖落,清桑看出这是受过专业调教的,另一位还稚嫩的少年不会比自己大多少。清桑注意到他们一只耳朵上都带有长长到颈的耳饰且脸上有淡妆。
美女来到一边的座位前,一位婢女给首座上铺下垫子,扶她坐下,才看见少年们的婢女服侍少年落座。清桑立於菊花前,女子却好象没有看见他一样,对婢女点点头。婢女到院门片刻,就见一队女男鱼贯而入,他们也是美丽尤物,只是装扮上就逊色先前三人一等。就见他们行至三人面前,齐齐福身请安。那美丽女子淡漠回应,他们才女男各站一队的立於两侧。
有下人为三位送上茶水,女子端茶啜饮,发问:“又是哪里送来的?王爷赏过雨露吗?”
“主子,听说嬷嬷也是刚刚接收,尚不知。”她的婢女躬身回话。
因为他带有面纱,三位都没有盯住清桑细看,或者也怕失了仪态,而那些站立的女男都不敢随意张望。
午嬷嬷是一行五人进来的,那俩位带清桑过来的随从已经在他後面,还多出俩位女随从。就见三位都起身见礼,边上两队亦是。午嬷嬷抬手免礼,众人归位。然後他冷眸一转,对上清桑。清桑驱步向前:“清桑拜见嬷嬷。”他是听大家都这样称呼的。由於身披大麾,他仅仅是躬身一礼。
无人应答,面前是午嬷嬷长衫,清桑等待一时还是无声,他错愕地站直挺身,才抬头一阵疾风迎面,一耳光清脆落下。清桑突然被袭,麾内手一松,就听见周围一片惊嘘,他内里的赤裸都被看穿。清桑的脸热得沸腾,可是还来不及衍生羞耻,大麾被猛然扯掉,穿著护奶罩和戴著锁阴套的清桑就这麽赤条条展现在场中央。
清桑眼中的惊慌要他看不见别人眼中的赞叹、惊羡和惊慌与嫉妒。所有的人看见眼前这一具白玉雕琢的身子,如月般的光泽都叹服造物者何其厚爱此人,完美地找不出一丝瑕疵。那纤浓合体的比例,精雕出来的锁骨可锁尽苍生之目,圆巧的小凹陷在腹上轻微起伏,芬芳外溢,微凸的胯蕴示著健美的力量。谁人不羡慕,有此身者焉能不夺人魂魄?
胸前的奶罩掩去了诱人的茱萸,留下无限遐想,最引人注目双腿尽头那一方密地。清桑出馆被上的是名为珍珠恋的锁阴套,只有圆润的头部套在昂贵里,几条珍珠链蹦紧在玉茎的柱体上连接著被揪高的肉卵套。充满著淫靡与虐噬的点缀,点燃著每人血液中的欲望之火。这是一副令人发狂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