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爷生气?”
就这麽一句话,本来已经被非墨拉起来的滑润马上就又跪在他脚下:“爷,奴家不敢,奴家知错了。”滑润惊慌地回话:“奴家愚笨,奴家这就用贱穴给爷‘入定取精’。”滑润以为自己迟钝没有领会雪爷不要他的口侍,是要用他後穴的。本能的就是在欢馆惹了客人不开心後的“补救”。
在馆里如果发生令恩客不悦、不满意的服务,又没有补救回来的,嬷嬷一定会让男妓学到八个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头牌在13岁蒙面侍酒开始,就不知道要多少次被勒令去刑堂观刑。那些对男妓上的刑对所有小倌们是深入骨头的威慑,滑润是想到都会做噩梦的。
非墨刚开始是把滑润的行为理解为和自己赌气呢,但是滑润的样子这哪里是赌气?是害怕,他在怕自己?看滑润紧张又慌乱拆衣服带子,迅速脱光惧怕地仰视自己:“爷想用什麽姿势插贱穴?”这样卑微的滑润,要非墨不舒服,是不是自己太严厉,把这个小东西吓坏了?
帐口外面传来碧海、遥溪声音,非墨令他们进来安置准备沐浴。遥溪看到赤裸跪著的滑润,暗中高兴;碧海倒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非墨把滑润抓过来:“真的吓到你了?小东西,罚也罚过了,记得以後不可再犯,爷饶了你这遭。还不快来侍候?”
滑润磕头谢恩,非墨已经进了浴捅,紧赶几步拿起浴巾为他擦拭。因为梓卿昨日决定在此落帐的,行李车里也不可能携带家中或者馆里的大浴桶,也就是仅容一人洗浴木桶,滑润光著身子站在桶外为他擦拭。等非墨回到床上,抱起滑润才发现他瑟瑟发抖:“嗯?怎麽了?”非墨亲密地亲亲他发线。
“回爷,奴家、奴家……”滑润结巴,想躲闪又强迫自己去接受。
“冷?怕我?”
“奴家是冷,奴家马上为爷……”就要爬到非墨腿间。
非墨把他拉住,正色看著他:“滑润,我是谁?”
“?”这样的问题滑润害怕。
非墨逼视的目光不放松,滑润惊悚,舔舔嘴,猜测什麽是正确答案,不过心里茫然找不到答案:“是雪爷。”
非墨不语,滑润透过他神情也看不到任何暗示,八面玲珑的圆滑手段都施展不出来。失魂落魄中:“是奴家恩客。”
“滑润!”非墨气怒交加。
一纸休书33[1]
第三十三章[1]
解了冰魂针的清桑好象也解除了心底的防御保护,走出了心灵幽闭的城堡,与施梓卿这两日过得如新婚燕尔。梓卿也尽显缠绵悱恻、温情溺爱,一年的等待终於培植出自己独霸的极品,体谅清桑久植冰寒的身体才去了针,夜夜都以翻云覆雨来温暖他。
今天就要返回京城了,清桑出了帐篷直视著眼前的木芙蓉林,晨曦中万丈光芒穿透夜的迷雾,烟的幻渺,那一树的嫩粉也在悄悄苏醒,俩俩之间交换著清晨的风吻。梓卿的手从背後伸过来握住他,清桑回眸唇畔上翘,反握住他。梓卿带著他走进林子,来到一棵树下,看到满地片片落扇远胜其他,清桑面上醉色点缀,已经知道此树记录了他们的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