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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晚上,他们到达了一处山庄,应该是目的地。虽然已经在夜幕之下,依然看得出霸气轩昂的庄院,门里已经迎出数人,待双方都寒暄过以后,梓卿才接了清桑下车,而且在他走到车门的时候,就被梓卿手一拂的一层面纱带在了面前。晚膳是清桑和滑润二人一起用的,到就寝时分才分别安排了他们。
滑润洗浴后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连著三日的车马劳顿带来了身体疲倦,可却若有所失的睡不著。自从那日自己出精泄了雪爷一身以后,他就不再要自己夜晚侍寝了。自己射精的丑态和淫荡被雪爷嫌弃了?可是每一个白日他对自己并没有冷淡疏离,还细心的叮嘱碧海继续为自己准备润喉的汤药,为什么就不再需要自己了呢?滑润想不通,带著忧心失眠了大半夜才沈沈入睡。
比起失眠的滑润,清桑是睡得香甜。他净了身回到卧室的时候,梓卿早准备好了对他后穴的垂爱。清桑的身体开始适应梓卿夜夜的求欢,颠鸾倒凤中快感日驱强烈,当然寒气也愈强势。在出发的当天夜里,佩戴了一天阴茎套的清桑在承恩雨泽的时候,涨潮般的寒幽使后穴里冰冷,被冻得僵固的淫肉让双方都疼出了汗,最后还是梓卿想到为他入了钗击退寒潮,方在春回幽穴后喂了他两次甘露。这以后清桑白天锁扣著阴茎套,晚上就更换为阴茎钗,连被穿插时也没有离了钗。
醒来以后的清桑身边已经无人,翻身起来,就听见有一声音传来:"公子,奴才可否进来服侍?"
清桑透过床帐看见有一位小仆低头在门外等,叫他进来。他过来挂了纱帐以后回禀:"奴才小豆子是施爷派来给公子使唤的,见过公子。"伶伶俐俐地说完,一抬头就不说话了,只张著嘴。莆才睡醒的清桑,一身白丝绢的亵衣垂垂地贴在曲线上,黑瀑布的发披洒肩头,几屡掩映在胸前,天人般的容颜上白雪蝶翅下还带著几分水气的眼眸,让已经被提前交代过的小豆子还是一头就栽进去了。不是没有见过英俊、潇洒、漂亮的爷,山庄里做客的雪爷就要多少自负姿容的玉女羞煞,所以知道被派来侍候一位佳人的时候,也猜著一个男人再漂亮也就如雪爷一般了,可眼前这位小公子那纯净、清澈,哪是什么佳人,小豆子看见的分明是偷偷坠入凡间的精灵。
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经历的清桑,轻咳了一声,他还是不习惯别人这样热情注视的。擦擦口水的小豆子突然冒出一句:"难怪爷交代公子出这个房间,就必须带上面纱。"小豆子为他更衣的时候瞄到了清桑的阴茎钗,清桑控制不住的脸热,到他掀起旁边丝巾露出盖在下面的一只阴茎套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那里的钗也没有惊异表示。他告诉清桑这是施爷挑选今天要带的,爷吩咐要公子自己带,这是一只外侧镶嵌两条碧绿碧绿竹叶青
(蛇)交尾的阴茎套,施爷已经选用了几次了。
这天的早、午、晚三餐都有下人殷勤周到送来美食,却不见其他人。清桑行走间套子轻微摩擦,而且还要带面纱,甚觉不便。所以也就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呆了一天。滑润和他一样地孤单和一位小仆一起度过。没有来找清桑,是他不知道清桑住在哪里,也以为是被施爷带出去了,他总以为施爷那么喜欢清桑,必然走哪带哪里。闷闷的滑润早早沐浴休息,又是一个漫长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