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挺立起来才量了勃起后的数据。而后清桑看见他拿出了一根非常细、非常长的尾端带有半个指甲大球状的银钗。[1]
"有点疼,忍著点。别动,几下就好。"
清桑握紧拳头闭上眼,一只手握起了自己的阴茎,弹弹聆口,在他还没有反应之前剧烈的痛窜到头皮,他挣动身体,阴茎被死死握著、揪著取不回来。强压惨鸣变为嘴中呜咽、手扣住桌沿、屁股和腿止不住发抖。技师视若无睹,并不多话,一只手仍然握紧了阴茎,一只手离开了小半许在外的银钗,落在了双丸上。缓缓揉捏丸卵,清桑的鸣叫弱了以后,握阴茎的手来到银钗末端,二指落于小球上。丸卵上手突然加重,二指也跟著快速捏挤球体并伴随每一次挤压的动作,银钗被插探进茎道深处就多一分,这都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
清桑没有发出任何的尖叫就摔了下去。就著他下坠的身子,技师把银钗抽了出来。清桑倒在地毯上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卷曲著身体一抽一搐,阴茎已经软软垂著。过了一会,一小股液体从小眼儿流出。
等他可以睁开眼了,技师告诉他根据刚才采集到精液的距离,他阴茎在尺寸上还没有发育完全。那么往后的日子里将要他的阴茎充分发育。对于他臀部外观、形状、手感上都已经不错,就是发春的速度上慢点,这些有待今后的训练中加强。
他给清桑服了二颗药丸,然后要侍童先去了胸巾乳垫,要清桑仰躺在调教床上,双腿曲起分开就坐到了一边摆弄自己的工具。一刻钟的时候清桑已经发现身体上的变化,乳头红润、阴茎又站起、后穴的穴口暗痒。到两刻的时候,他脸上潮红、呼吸粗重、肉乳涨红、阴茎怒张、后穴里从穴口到花壁延伸著奇痒,身体在床上摩擦,挤压穴、肠可是什么都解决不了,那种什么东西要宣泄出来的感觉那么强烈。他的手自动地摸上了乳头,又分出到阴茎。直到他后穴几乎逼疯他,他的手来到了禁处。一指刚想插进去,技师平淡的声音:"那是你可以插的地方吗?"
清桑的手缩了回来,片刻又探下去,几次都不敢摸、插入,在穴口徘徊。直到穴口隐见水迹,技师要侍童给他翻个身子,一接触到床面的清桑立即在单子上扭动,摩擦著乳尖、阴茎。在清桑已经沈沦在欲海中后,似乎有什么热流涌进阴茎,技师看准时机以银钗灭掉了这火焰,已经估算出多少春潮可以令他阴囊精液进入射精通道。
带回乳垫、阴茎上也包裹上母乳浸泡好的棉绢。技师第一节课要取的数据和做的实验全部完成,明日将会开始正式的阴茎与后臀的调教。
清桑与滑润之间有一件事是二人都留心却从来没有交流过的,他们都记得一个日期-----三个月。滑润是因为非墨的话估计出来的;清桑则是全然的猜测。上一次就是3个月的教程结束,施爷出现了。这一次的教程又是3个月的,是不是意味著他再一次出现呢?
又到了10天乳教的时间,技师在按摩以后,把乳头搓得嫣红,然后揪得乳头好象要掉了才拿出一皮环套在了乳头根上,待两边都套好,他收拉手里皮环的细丝。皮环内里散嵌著一圈钢珠,周长的缩小使珠子聚拢把乳头托卡挤住,技师才戴上手套在工具箱中捧出一玉盒。玉盒一出,马上升起白色烟雾缭绕,周围的空气也见冷凝。侍童不备激泠泠地打了冷战:"师傅,这是什么啊?"
技师含笑:"好东西,千金难求的好东西,也就你家相公,嬷嬷们才舍得赏下这镇馆的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