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配合著他肉具的出入收缩穴口和肠壁,嘴里不停地叫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在他腿快支持不住的时候,老太爷也发射在他体内。年纪、体力使他射後就不支地倒了下来。
趴在滑润背上,剧烈喘息後老太爷既满足又得意地笑:“骚穴,爽吧。爷灌了不少给你呢。”
滑润被压得说话都不连贯:“爷龙虎精神,厉害、厉害得很。奴家谢、谢爷浇灌。”
“告诉你吧,爷已经许久没有灌穴了,这只枪老喽,爷都是赏了人口仕了。你这只穴好,要爷又找到往日雄风。这三日给爷好好暖暖阳,爷精神好了少不了你的赏赐。”虽然所有的赏赐滑润见都不会见到,但是这些都是记录在册的,每个人为欢馆盈利多少都对自己的将来是有影响的,所以滑润也诚心答谢老太爷。
体内肉具缩软,向外滑出。老太爷掐了他腰一把:“含好,给爷磨磨枪、擦利了爷再干你个爽快。”
滑润穴口夹住,花肠推移把肉具又吸进去,揉磨著肉柱身体,他稍微兴奋起来不再外滑。老太爷发了这样一次少年狂,也累极了。就吩咐滑润不可离了後穴连接,也不可要肉具完全软下就沈沈睡去。滑润被压著自然睡不了,又要经常地按摩体内的肉柱。寂静中,心底浮上朋友的影子-----非墨,他唯一的朋友呢。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回天山的路上。一路上是不是又有奇情异事,下次要他讲给自己这一路所见,从京城到天山一定很远,他一个人会不会辛苦?那麽远,他来一次一定耗费许多时间在路上,那麽没有事情他是不是就不会来京城呢?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一纸休书20[中]
第二十章器皿出堂[中]
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马上又对自己“呸”,我这是做什麽呢,我怎麽可以在恩客的床上想到非墨,他是我朋友呢。我怎麽可以这样污了他,快快打住。滑润对自己做了个鬼脸,他那麽干净的人,如果知道我在恩客身下想到他,一定生气。
体内东西渐软,滑润又收穴缩肠暖烘肉具。思维不听话地再飘到非墨身上,自己也曾经侍候过他一夜,虽然开始进入的时候干涩些疼点,後来他却从来没有伤到自己,还帮自己悄悄解了雨淋霖之苦。离开前夜什麽都没有做,自己在他怀里睡得好香竟然没有服侍他早起。还是侍童升儿後来说,他点了自己的睡穴不要吵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