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样子改为一串串地机伶。
小师傅们观察著他的变化,详尽地做著笔录。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穴口玉箫不再保持静止。小师傅上去拉扯,果然玉箫顺势滑出。一样地由俩位仆役来给清桑简单按摩後抬到门卫处领了衣袍,没有给他穿上鞋子----反正他站都站不起来。送回清桑阁楼已经过了戌时(晚上7点)。他的侍童给他喂下了已经准备著的汤膳就留他休息。
那一排羽翼雪睫开始颤动,流光缓缓泄出。黑亮的瞳眸里面居然是宁静、平和、释然。接下来唇角微翘,拉出一丝笑意。这笑如融冰化雪催发了百花盛开的春日暖阳,进来的侍童都失语忘记自己所来目的。还是清桑看见他呆站先说了话:“怎麽了,可是嬷嬷们还有吩咐?”
“哦,嗯、不是。今日调教後怎麽这麽开心?可是让你出了精爽到了的功课?笑得那麽发情。”侍童早上离开前听门卫的话,又见他被抬回来的,全是预料到他吃尽了调教的辛苦。才吃了补气的汤缓回精神,就见他的笑,心下觉得怪异。
“功课都是新的,还好。就是想著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就高兴。”清桑并没有说出来让自己喜悦的原因,他不是要独享,而是怕原因引发侍童本来就压抑的迁怒。头牌们的侍童在服侍他们吃、穿、行生活起居方面是个奴才,但是同时还负责监督、管理他们的日常行为和功课,这个时候他们并不会比嬷嬷们宽容。因为一旦头牌的功课没有按时完成、或者完成质量不合格者,侍童是一样受罚的。
侍童每天早晨和头牌一起送走恩客以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头牌的性器进行检查:阴茎是否射过精、遗过精;後穴吞精量的多少、夜里侍客的次数以及含奉阳具的时间。这些都记录在册,还包括头牌日间练功情况等等……每10天报送嬷嬷们批阅一次。有得罪了侍童的头牌们,被添油加醋的记录罚得苦不堪言。因此头牌们都对侍童也客气著呢,一般日间得闲或者18岁以後偶然的夜里没有出堂,经常被这些贴身侍童们唤来伺候了自己或者送与别人的侍童玩乐。因为有的侍童看中了别人家的相公,要自家的相公去与看中的相公提出或者私下里与对方的侍童互相达成协议在时间允许的时候换著手下的相公狎玩。
被安排来清桑这里的侍童来之前就被嬷嬷们严厉训话威慑过,对清桑也不用抱任何非分幻想了。所以对他们来说,这可不是什麽人人羡慕的好差使,终日看得见吃不著,忍受著心里的饥痒,又不能拿清桑出去换了别人家的相公来玩,简直对他们是莫大的折磨。是以,他们对清桑因不得手、又连带他们无处发泄而带著点怨恨的。清桑冰雪七窍心,仅仅三天就知道他们若有第二个选择,不会愿意来做自己的侍童,那麽说话自然的就带有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