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墙之隔的周小瑾家?
我只知道,我一定是神经质的快要疯了!
男人在最失落的时候,钞票、地位、吹捧,对他来说都没用,也许只有女人
才是男人的心理良药,才是最后的避风港湾。
周小瑾仍穿着那天的丝质睡衣,微笑着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我。
我不说话,只是追逐着她的眼神,时不时的扫量着她的睡衣。
我突然觉得,那睡衣下面,流露着无限的欲望。
我想说些什么,可有种就不知说些什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的我,似乎只需
要和她静静地对望,就可以纾解心中的烦闷。
周小瑾低头给我倒水时,又露出了她无限美好的乳肉,似乎飘着香气,在勾
引着我这个食客。
那乳肉,是我曾经玩弄过的,是偷情的时候玩弄的,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
享受着我的征服。
乳房向下走,要走过一片平原,就是这少妇的两片阴唇,我仍记得,是无毛
的。
阴唇,不,淫穴!淫穴的后面,就是她的美丽菊花,被两片美臀包着,那里
也很美,我也记得…
我的大脑突然似乎一下子膨胀起来,眼中的周小瑾似乎楚楚动人、肉欲横生…
「啊,宋哥,你…」
周小瑾突然尖叫,我被吓了一跳,却发现自己迷乱中已经扑向周小瑾,并把
她抱住。
我知道自己停不下来了,我的肉棒已充血,坚硬异常。
我开始疯狂的拉扯周小瑾的睡衣,周小瑾却不似那天主动求欢的放荡,像个
贞洁烈妇一样,紧紧地护住自己,不让我得逞。
「宋哥,不行,我们只能有两次的缘分!」
周小瑾近乎是哀求。
可是我早已变成一个无法自控的禽兽,也根本听不到她说的任何话了。
「嗤…」
周小瑾的内裤裆部突然被我撕开,无毛的淫肉展现在我面前。
我马上把嘴凑下去,疯狂的舔弄两瓣花朵。
「宋哥,我们只能有两次,上次已经两次了,我…啊…哦,宋哥,我…」
周小瑾感觉到下身被舔,开始呻吟。
我知道,这个女人,应该和张怡刚才一样,也被突然调动起了情绪。
心中突然有些酸楚的得意,更加卖力的舔弄她的淫穴。
「哦…我…啊!」
周小瑾似乎知道哀求无用,开始呻吟起来,一直推着我、抗拒我的手,力气
也慢慢小了…
房门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人已经开门进来了。
回头看去,竟然是小李!周小瑾的老公!
<未完待续>
九、
小李站在门口,他似乎傻了!
是啊,任何一个男人,撞见自己亲爱的妻子,在和其他男人偷情的现场时,
反应应该大抵不过如此!
这几个难熬的日子以来,我又何尝不是经常会幻想到,如果我撞见张怡和别
的男人在床上那种不堪的场面,我会怎么样?
那一定会是个让男人痛不欲生的场面,一定会被男人视作此生最大的耻辱!
此刻的小李,应该正经历着我曾经的遭遇和悲愤的痛苦!
我的双手仍扶着周小瑾的双腿,她的秘处应该仍旧对我大喇喇的敞开着,我
没有动,因为我也愣住了!
相比捉奸,被捉奸时的尴尬和恐惧也许更让人痛苦,我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更不知道我该怎么处理!
周小瑾此刻的表情会是什么样?
我不知道!
因为我一直看着小李的脸,我无法确定他会做什么。
我想,周小瑾的恐惧和无助也许比我更加强烈吧,但显然,我也无法帮助她
了!
小李的脸色由红变黑,突然扑上来,抓着我的头发对我猛踢猛打!
确切的说,他是抓着我和周小瑾两个人打!
我用一只手护着头,另一只手护着周小瑾,偶尔也抵抗一下!
应该说,我已经没有抵抗的动力了!
因为,如果我捉到张怡的奸夫,我也会如此疯狂,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体已被小李打得半坐在地板上,脸上、身上,不知
挨了几拳几脚,混乱中
我也看到周小瑾也挨了几巴掌,三个人就这样纠成一团…
「住手!你疯了?你不是喜欢当王八么!」
貌似一直也在抵抗的周小瑾,突然冲着小李怒喝一声!
小李似乎身体一震,立刻停了手。
我心中诧异,抬头看看小李,他的目光突然闪现了一丝羞愧和无奈,随即低
了头,不敢看我!
我又转头看周小瑾,她正把睡裙下摆向下压,遮住她的私处,动作轻盈…
她的脸上却显现着一种镇定甚至掌控局面的神情,没有一丝慌乱的感觉。
人类最大的恐惧,应该是来自于对未知事物的迷茫和不可控的担忧!
小李为什么能突然被周小瑾喝止住?周小瑾又为什么能这么镇定?
这些在我看来,都是个迷局,却更增加了我的忐忑!
「宋哥,来,坐上来!」周小瑾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坐到沙发上。
我不知她到底是何意,但仍像木偶一样,起身坐在周小瑾身边,到了这个份
上,我只能任人摆布!
小李仍站着,头低得很深,一只手不停地抓搓着头发,似乎很纠结。
「小李,对不起…」
我试图打破这样的尴尬,更诚心的向他道歉,尽管这个道歉,对他来说,只
能意味着更深的羞辱。
但我的道歉却突然被周小瑾打断!
「宋哥,你别说话!」
我一愣,看了周小瑾一眼,她正盯着她老公看!
「你搬个椅子坐下来,把你做的好事,向宋哥坦白一下!快点,别磨蹭!」
周小瑾冲着她老公大声嚷着。
我心里却诧异异常,小李能有什么事情向我坦白呢?
小李似乎不敢违抗周小瑾的命令,搬了个椅子,坐在我和周小瑾对面。
「你说吧,给你一分钟准备时间!」
周小瑾的语气越来越强硬,似乎被捉奸的不是她,而是她老公。
一分钟,或者是一分半钟,谁知道呢?我只知道这短暂的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