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过头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然后同时发出一阵大笑。
蔡鸡笑嘻嘻指着屏幕说:「小美女,你看这是什么?」
透过屏幕,少女淡雅长裙彷佛完全不存在,各种深浅不一的灰度线条组成出
少女腹腔的轮廓,将她体内的构造巨细无遗地展露出来。
南月羞赧地低下头,她操作过这台视频仪,在它的透视效果下,人体没有任
何秘密可言。
蔡鸡指的部位是一朵花苞状的物体,在她下腹底部,两条娇美的花瓣合在一
起,中间是一条柔软的细缝。
蔡鸡坏笑着说:「怎么?认不出来吗?换个姿势看得更清楚。」
男生让南月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把透视仪放在她两腿中间,两条圆润的弧
线勾勒出臀部优美的形状,弧线结合处,那朵花苞显示得更加清楚和完整,如同
一朵微微绽开的百合,即使透过冰冷的电子设备,也能感受到它的柔软和娇嫩。
忽然屏幕中多了一个阴影。曲鸣隔着衣服把手放在南月股间,能清楚看到他
强劲有力的指骨顶进那朵花苞,将她柔软的花瓣挤得绽开。
南月满脸飞红,身体羞耻得微微发抖,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曲鸣讥讽地说:「说,这个烂东西是什么?」
南月红着脸,小声说:「是我的阴部。」
「这个呢?」
屏幕上有一条平滑的阴影,从下腹的花苞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南月脸更红了,「是我的阴道……」
「这么短?」蔡鸡很惊讶。从屏幕上看,女性阴道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深,
如果有尺子,他甚至可以量出准确尺寸。
他们三个玩过的女人加起来有三位数,但还是头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女人体
内的结构。蔡鸡指着屏幕上一处不起眼的阴影说:「这是什么?」
那个阴影薄薄的,横亘在阴道入口处,曲鸣用手指顶了顶,那层薄膜随之凹
陷,韧韧的似乎很有弹性。
南月身体颤了一下,绽开的阴部收紧,夹住曲鸣的手指,「是……是我的处
女膜……」
几个男生怪笑起来,「原来处女膜是这个样的!」
曲鸣放开手,简短地说:「脱衣服吧。」
04
南月似乎很害怕曲鸣的眼神,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在这里吗?」
曲鸣讽刺说:「你还想挑地方吗?」
南月捏着衣服,似乎在犹豫。
曲鸣扬起手,清脆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我不介意打女人。」曲鸣说:「尤
其是犯贱的女人。」
南月咬住唇,过了会儿才羞缩地说:「可……他们……」
「我是蔡鸡,这是大屌。我们都是老大的兄弟。听说南月同学有秘密要对我
们老大说,我们就一起来了。」蔡鸡嘿嘿笑着说:「什么秘密啊?小美女?」
南月羞得耳朵都红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娇美的羞态,蔡鸡觉得喉咙发干。他舔了舔嘴唇,「我来替你说吧。
这个秘密就是:滨大最有名的美女,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南月同学,其实是个
性变态。最喜欢被人当成贱货虐待,越变态她就越兴奋,越羞耻她就越喜欢。不
过呢,她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直到我们老大出现,她立刻就被我们老大的风采
征服了,愿意给我们老大当性奴,甚至当成母狗——是不是啊?小美女?」
南月羞涩地低着头,听他说完。然后抬起脸,娇媚地一笑,柔声说:「那你
们还等什么呢?」
蔡鸡拍手说:「真爽快!我喜欢!脱衣服吧,来个骚一点儿的!」
南月把长发束到脑后,水灵灵的美目含笑望着曲鸣,然后拉开衣带。
南月衣襟一松,两只雪嫩的美乳便挺翘出来,外衣下竟然一丝不挂。她的乳
房并不是景俪那种肉弹型,高耸的乳峰紧凑而光滑,有着处女的坚挺。小巧的乳
头硬硬翘起,像草莓一样红嫩诱人。
南月托住双乳,柔媚地说,「我的乳房好看吗?」
曲鸣坐在医生的转椅中,看着这个娇嗲的美少女,表情却是一脸的不善。蔡
鸡笑嘻嘻伸出手,「我来摸摸!」
蔡鸡和巴山一人一个抓住南月的美乳,用指尖捏住她红嫩的乳头,毫不客气
地用力拉长。少女的乳房饱满而坚挺,柔韧的乳头又
硬又翘,显示出迷人弹性。
蔡鸡一边捏弄,一边说:「大屌,这贱货喜欢粗暴的,你尽管用力。」
南月那条淡黄的典雅长衣褪到臂间,赤裸的上身像雪一样白滑。两只白嫩的
乳房被拉成锥状,乳头被捏得扁扁的。巴山嘿嘿一笑,张开大手,像挤奶一样挤
弄少女白美的乳房,彷佛要把那只乳房捏碎。
南月不时颦住秀美的双眉,发出吃痛的低叫,「呀!呀!」眉眼间却洋溢着
柔媚的笑意。
「小美女,你的咪咪真好玩。」
「人家的乳房还没让男生碰过呢……」
蔡鸡捻住她的乳头,用力揪着,在指间来回揉搓,「爽不爽?」
「好痛……乳头要被捏碎了……」南月露出吃痛的表情,那双漂亮的大眼睛
却充满媚态,她低笑说:「不过好舒服……」
蔡鸡笑骂说:「真够贱的。」
等两人松开手,南月的乳房和乳头都已经被捏得红肿,她掩住乳房,心满意
足地轻揉着,来舒解痛楚。蔡鸡还不满意,他从房间里翻出个器械箱,「你瞧这
是什么?」
他拿着一支类似医用剪刀的物体,但头部是弯曲的,开口处呈扁平状,柄上
有一个机括,可以勾紧。
南月对它毫不陌生,「是止血钳,在手术中夹住血管,用来止血的。」
「是吗?」蔡鸡淫笑说:「我让你一直爽。」
说着蔡鸡拿起金属的细钳,一手拽住她的乳头,使劲拉长,然后嗒的一声夹
在她乳头根部。
「呀!」南月尖叫一声,用手托住乳房下方。
蔡鸡在南月乳上一边夹了一支。南月两只小巧的乳头像被剪断一般,被金属
钳紧紧夹住根部,乳头充血般变得肿胀。
蔡鸡松开手,那只银亮的手术钳便留在了少女乳上。钳体的重量使她乳头微
微下坠,轻轻一动,便传来一阵痛楚。
蔡鸡弹了弹她夹扁的乳头,「贱货,该接着脱了。」
南月裸着上身站在曲鸣面前,乳头上各夹着一支金属钳,她两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