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污完弦子颜面的兵丁闻言鸡巴旋即硬挺如初,赶忙将鸡巴上残存阳精全抹在佳人樱唇上,笑道:“骚货,兵爷几十人都喂不饱你那三个浪穴,骚屄比营妓都贱,还总惦记着吃精液,弦子姑娘真是个天生的淫贱材儿。”
“淫贱材儿?”
听不太懂对方的话,女郎正要张口发问,一泡阳精划着弧线射入了她的口中,呛得她一阵咳嗽,扔下这个疑问,弦子姑娘赶忙吞下剩余的精液,努力投入打倒赤炼堂的行动中。
在营帐中狂欢的众人并未注意,透过营帐的缝隙,两个人站在阴影中,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没想到那小子的女人,哦,我记得是叫弦子吧,却在这里做些个营妓勾当。”
“既然已经准备让姓符的大奶骚货当婊子,不妨连这个当了婊子的也一起。”
两人正在说笑,却被营里面突然传出的喊声打断。
“弦子姑娘,把你的肚兜穿上吧,别着凉了!”“对,别着凉了!”
一干兵士哄笑着,围成一圈。赤裸的身子密密麻麻的将弦子圈在当中。二十条粗细不一的鸡巴在手掌中不停捋动,想要再射出精来。赤裸的女郎正跪在地上,慢慢的穿着肚兜。那条黑稠肚兜上面满是秽迹,抹在上面的残精将黑稠几乎染上了一层白色,再也看不清上面的白梅。女郎系好带子,精液便从肚兜的两侧渗出,缓缓滑过女郎雪白的身子。做好这一切,女郎从地上拿起一只黑皮短靴,却正是自己进来时穿的那只,将靴子捧在胸前,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