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一笑。
“我说王二,小骚货卖屄之前那段,是你教的吧?”
“那当然,六哥。现在小骚货每天拿身子伺候几十人,别看咱们价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码能挣二两银子。这没个词怎么行?”王二笑道,“哥你是没看见,那天听说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营都嚷嚷动了。马二平那几个蠢货还不信,还要骂兄弟我,二爷把肚兜一亮,立刻他们几个就跟对待亲爹赛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没得玩。小骚货的衣服也是抢手货,营北的张三跟我说了,他们那里没轮到的时候,天天拿小骚货的那身衣服打手铳。尤其是肚兜和靴子,天天七八条大汉抢着往上抹阳精,黑稠绣白梅的肚兜,愣是给涂成白的。那双靴子里面天天半靴子精,张三跟我说了,下次再轮到的时候一定要让小婊子穿那身走。”
何老六嘿嘿一笑:“前几天郑七那营,小骚屄刚进营房,衣服都没脱,刚开始骑宝剑,郑七这帮人二话不说就把小婊子给干了,那衣服都是边肏边脱的。郑七这帮人连下年的存货都使上了,到最后小婊子啥也没穿,就穿了双靴子,拿宝剑走的。”
两人正在说笑,却被营里面突然传出的喊声打断。
“妈的,骚屄快接住!”
一干兵士围成一圈,撸动着鸡巴,大声的喊着。圈子中心的是正是弦子,赤裸的女郎跪在地上,身上却已经穿上了黑稠的肚兜。只是从肚兜的两侧,不住的有白浊的精液淌出,缓缓滑过女郎雪白的身子。女郎双手捧着一只黑皮短靴,却是自己进来时穿的那只。不断有兵士吼叫着射出精液,每逢此时,女郎便用靴子接住。那只靴子早已湿透,里面浑黄白浊足有半靴子的粘稠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精液气味。
过了约莫有半个时辰,再也没人能挤出精液。将靴子凑近嘴边,女郎试了几试,终于忍住呕吐的感觉,把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黄浊的液体顺着女郎的鲜红的樱唇缓缓滴到前胸。
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一切,王二道:“要我说,谁也不如王麻子这鸟人坏。
这不,天天对着浪货的衣服打手铳的多了去了,攒了让小骚货喝了的可就她一个。
够坏,真够坏!“正在笑着,王二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开了窍,发现小骚货被我们兄弟干烂了怎么办?“
何老六却诡秘一笑,道:“一来法不责众,我们三百多号都肏了小婊子,难道将军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二来么,我当初在平望都青楼里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时还能肏几个不听话的贱屄,为啥跑到这里当大头兵?”
王二接口问道:“不是六哥你一时色迷心窍,奸了行院的头牌,被行院追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