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刚才你们是不知道,小娼妇看上了咱们两位统领,又是舔鸡巴又是打奶炮,哭着喊着要让咱们统领干烂她的屁眼。”一边说话,几十个亲兵一边
把手伸入裤内,撸动鸡巴。
木马上的少妇已经无暇顾及亲兵们的言谈,两条粗大的木鸡巴随着木马的前进,一进一出,捣入自己前后两穴的深处。花心被鸡巴顶肏,不断流出一股股浓
稠的花浆,淌到马鞍上,再流到地上。屁眼被木鸡巴撑开成一个大洞,随着鸡巴的进出,不断的把嫩肉带翻出来,少妇的屁眼张开,好似一朵红花。才行了数十
尺,苻赤锦就被这激烈的快感刺激的难以忍受,娇喘浪叫不止。
“啊……啊……怎么这般大……浪穴受……受不了了,要……要飞了!屁……屁眼要烂了!你们,你们不肏宝宝锦儿……狠心让……让木马肏……啊……!“
苻赤锦努力回想当初的忍辱负重,与情郎的相会,苦苦维持着快要被快感冲散的意识,玉首乱摆,乳浪猛摇,口里已然颠三倒四:“不要,不要……让宝宝锦儿当营妓,宝宝……宝宝锦儿不要给军爷的鸡巴干……!宝宝锦儿不是浪屄!不是淫妇!……宝宝锦儿是匹好马!相公……相公第一次看见就想骑宝宝锦儿!“
于鹏等人闻言,哄堂大笑,道:“对,耿夫人就是匹人人都想骑的骚浪好马!”
百尺……五十尺……二十尺……五尺……一尺,终于到了。心下一松,苻赤锦浑身大汗淋漓,已然瘫软在木马上,不能动弹。亲兵们嬉笑着把苻赤锦抬下来,放在地上。
“骑好马了!”带队的亲兵一声欢呼,鸡巴便插入了少妇尚未合上的玉户,挺动了数十下,鸡巴一抖,一泡阳精便射在了少妇体内。第二个亲兵似是不耐玉户
内浓精四溢,挺鸡巴插入少妇的后庭屁眼,仅插了二百余下,也是一股浓精射出。苻赤锦无力阻止,一边哭一边说道:“不要,不要再插宝宝锦儿了,肉穴要坏了!“
不等她说完,一名亲兵便把鸡巴捅入她嘴里,苻赤锦只能发出乌鲁乌鲁的声音,胸前一双奶脯更是在另一个亲兵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紧紧的夹住他的鸡巴,来回套动。
看着眼前的淫景,邹开对于鹏道:“你觉得如何,要放过姓耿的小子么?”
于鹏却道:“这么好的一匹胭脂马,你忍心给姓耿的?当然是留在这里当营妓,给咱们营的兄弟们轮肏了。日前姓耿的要提粮米,只要多给草棍少给粮食,
巡检营还不跟他翻了天?到时候这骚屄还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