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凉子有些尴尬地笑着问狂人。
“没什么,”狂人摇头继续笑着。
“你当牛郎也有一个多月了,每天跟不同的女人上床,也都习惯了吧?”狂人的笑让凉子觉得莫名又局促,她觉得有必要在对话上把处于下风的局面扳回来。
“谈不上什么习惯不习惯,我不当牛郎的时候,也总是跟不同的女人上床。”
“你不觉得腻吗?”
“唔,不觉得,身体需要。”狂人偏头略思索了一下,似真似假地回答。
“身体需要?男人都是这样子?面对女人就只想着跟她上床?”凉子下结论地说着,当然这不是她现在才得出的结论,其实许多女人心里本身就是这么想的,只是在不同的时候说出来,表示一种对男人的不满而已。
“难道你要男人只能对女人有精神上的好感,却不准他对女人的身体有兴趣?”
“那也不是,但是起码好感与上床是有区别的,你的观点我不赞成。”
“恩,你说的是,像你这么全身充满魅力的女人让人没有好感是不可能的!”狂人望着对面的凉子,欣赏并赞道。
“谢谢,”凉子虽不知道狂人想要表达什么,但她还是礼貌地答谢。
“真的,第一眼看到你,你就让我觉得我过去虽然经历了的那么多的女人,但在你面前自己依然是一只井底之蛙。”狂人笑着摊手表示自己并未说谎。
“谢谢,”虽然凉子知道狂人是在说笑,但她也忍不住笑了,除了说谢谢两字,她以手掩唇笑个不停。
“你的气质身材真好,站起来看看,”狂人笑着以手邀她。
“别这样,”凉子拒绝道。
“没事的,这里谁也看不到,就我能欣赏,”狂人再次将手递给凉子邀她起身。
“还是不了,”凉子笑着拒绝。
“来吧,来吧,”狂人以手捉住凉子的手指尖自己先站了起来。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虽然知道狂人是在存心恭维奉承,但凉子还是禁不住站了起来。
“转个圈,”狂人要求道。
“你好讨厌啊,穿成这样是看不出身材的,”凉子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勉强优雅地转了个圈。
“我能看出,”狂人松开凉子的手指。
“即使你穿着衣服,”他说。
“你有点过分了哦,”凉子脸红红地坐下,以手平整和服。
“不只是我,是个男人都能看出你的身材,诺,你看,”狂人说道。
凉子顺着狂人的眼睛望去,远处,那个年轻的服务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呢。
“别看他年轻,我敢打包票,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可尽是跟你上床的事!”狂人轻声笑着。
“胡说!”凉子低头叱道,脸蛋却已经红晕一片。
接下来喝酒的时间,就变得异常好玩了,服务生是更加殷勤地端菜或者找点什么事都要过来一趟,而凉子的表情也不再从容了,变得尴尬局促,是望着对面似笑非笑一脸捉狎的狂人的脸不是,拿眼瞅这个不明所以的服务生也不是,低头吧,又总是忍不住想抬眼瞅一眼,却又总是不小心碰上服务生啊双热情火辣的眼睛。
“吃饱了,”如此折腾,凉子早早地放下筷子,准备走人。
“他还在看你,”结完帐,狂人挽着凉子的腰离开酒吧时在她耳边悄声道。
凉子装做无意地回头,果然望见那双年轻热烈的眼睛,她刷地耳根子都红了,一丝腾腾的欲念从下腹冲到脸上。
“走吧,”凉子急急拉着狂人离开。
房间是早已订好了的,就在六本木大厦内的东京君悦酒店。
“我总算明白了,那些女人为什么迷恋你了。你真的是一个邪恶的坏家伙!”一进房间,凉子将包搁在沙发上,转身盯着狂人的眼睛说,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掉。
“别急着说我,难道你过去就没跟牛郎约会过?”狂人也有点酒意,他牵着凉子的手站在沙发边,轻声细语地脸颊触着脸颊,两个人的绒毛与皮肤
都泛着热乎乎地潮气。
“恩,实话告诉你吧,我约会过的男人都不怎么样,即使吸饱了水也没你这么新鲜神秘,呵呵”,凉子感受着狂人肌肤上的年轻与鲜嫩,这味道令她晕眩。
“那你想不想尝尝更新鲜的?”狂人的舌尖抵着凉子的耳窝,声音轻柔诱惑。
“我什么都不想了,我现在只想要你!”凉子似乎听出了狂人话里的意思,她呢喃着拒绝,但下腹部竟然又是一阵热潮渗出毛孔。
“你在害怕什么?”
“我怕什么?我怕你玩的过火了,呃~哦~~”被狂人拥抱着的凉子肌肤不自主地抽搐着,她嗅到的是从未在别的男人身上闻到过的气味,这味道仿佛渗进了她的毛孔似的,与她的心脏与她浑身大大小小主管快乐兴奋的腺体相作用,令她沉溺。
“就一个小游戏,”狂人在凉子的耳边笑了,声音轻柔若梦。
就在狂人的脸颊离开的一瞬间,凉子的视线变黑了,一张手巾恰倒好处地系在了她的眼睛上。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要做什么?我并不喜欢做什么游戏,尤其在这个时候。”凉子拒绝道,即使是在情欲迷乱之时,她也会习惯性地挑战男性的主导。但是,她却并未将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巾摘下。
“嘘~~~”,耳边狂人的声音听来很平和,即使视线里失去了他,但他却用声音安慰一丝忐忑不安的凉子,这是一种精神上的贴近。
“噢,不,我不是故意的,呃~~,”被蒙起眼睛的凉子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不经意地碰到一个男性的身体部位,她以极小的声音喃喃道歉,却被一个陌生而温软的轻吻堵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突如其来,促不及防,这一看似小小的不经意的爱的举动,使她突然间感觉自己起了某种反应,凉子把嘴上的“不”字收了回去,她放松身体,开始享受这一刻的爱意。
当衣服被狂人脱去时,她没有说不,当脚踝上的袜子被脱去时,她也没有说不,当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趴在床上时,她还是没有说不,蒙着眼睛的她兴奋地等待着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那一步。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