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大声反驳,想直起身体,但他轻轻一拍,常桦就又回到沙发靠背。
「告诉我……」蒙面人的肉棒磨蹭阴部,质感光滑的避孕套估计是常桦此刻唯一的安慰。他俯身靠在她背上,在她耳边吼道:「如果你父亲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会怎么想?」
热气涌到她的耳廓和脸颊,常桦慌不择路寻找一个受力点,但她的脚趾几乎碰不到地板。她一面拼命抵抗阴道内的手指撩拨,一面积攒力气求饶,「请放我走,别一一」
「别什么?」蒙面人的手指在阴道内更加肆虐,「你觉得现在还可以发号施令么?你给我听好。我要夺走常兆云所有的东西,毁掉他在乎的一切。这个计划从你开始,他唯一的女儿,最珍贵钟爱的公主!」
一个巨大的力量将常桦的脑袋拍回沙发,常桦来不及回想蒙面人的威胁,也顾不得他的暴虐,但最后一句却让她脊柱直打寒颤。那是小时候爸爸对她的昵称,这个人怎么知道。
蒙面人没有再将时间浪费在要挟说话上,手下又摸了摸她的阴部,龟头对准穴口狠狠冲进阴道。常桦的身体顿时像被劈成两半,又像被拉伸两倍。背后的男人在她身后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缓缓撤出后再照刚才的样子一个挺腰进入。常桦哀嚎呜咽,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摇摆颤抖。
「不要!」常桦咬紧牙关祈求,换来的却是蒙面人更加猛烈的撞击和插入。他无视她的哭声,只是一味地操弄身体。常桦的脑子仍然处在一种混沌的恐惧和震惊中,不敢相信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入侵不可避免,因为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抵抗他的力量。
蒙面人的一只手紧紧缠在她的头发上,让她的身体保持弯折的姿势,另一只手摁着她的后背,阻止她向前移动。常桦两手抓着沙发靠垫拼命撑着,呼吸才可以稍稍畅通。撞击和摩擦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撕裂甬道,让她痛不欲生。常桦再努力抵挡也没办法坚持,喃喃求饶:「不要……」
「你要我停下来吗?」蒙面人在她身后咕哝了句,又使劲撞进她的身体,将她的双腿扯得更开,「说出来啊!」
「求你,我要你停下来!」常桦立刻回应,希望陡升。
蒙面人的笑声充满兽欲,把她的脖子向后拉得更紧。常桦的头皮像被撕裂一样,痛得哭不出声音,只能抬起身体减轻疼痛,却没想这样却牵动背部肌肉,伤痛沿着脊柱蔓延。她的喉咙发出一声绝望的哽咽,蒙面人不会停下来。这个想法就像病毒一样在她体内扎根,然后随着每一条神经发散蠕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绝望,亦或者是对命运的投降,常桦的内心深处冒出一股陌生的、难以想象的灼热,就好像她掉进地狱,身体变成叛徒。常桦抬起身体,再次试图阻止猛力的冲击,阻止身体不断上升的热度,但他只是抓住她的手腕,更方便地借力把她拉向他。
「受着吧,当爸爸的公主,当我的婊子。」
蒙面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残忍,常桦的小腹一次次撞在沙发靠背。她试图集中精力,把注意力放在应付疼痛上。手腕痛、肩膀痛,脖子痛、头皮更是痛得无以复加。然而无论她多用心避免这些伤痛,仍然阻止不了后面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猛击,下腹盘绕的热量也在一点点爬升。她挣扎着控制住身体反应,摇摇晃晃摇摆在快乐和痛苦的钢丝绳上。常桦箍住甬道,期望能减慢他的速度和力道,换来的却是身后的低吼。
「没人会来救你,你现在是
我的。」
「求你了,」常桦强忍痛苦,嗓子发出低微的声音,却很快淹没在他刺耳的呼吸声中。
「闭嘴!我要毁了你,我要你那个混蛋父亲看着我毁了你。」
看?常桦更加努力地反抗他的束缚,他手上的劲儿加大,直到手腕上炙热的痛传到肩头,她不得不停止挣扎。
好处是他终于松开她的头发,常桦松了口气,脑袋自由地低垂下去,但随后蒙面人向前倾身抓住她一只胳膊。冰凉的金属触到常桦的皮肤,她先是一惊,以为又是刚才那把锋利的尖刀,随后意识到蒙面人竟然拿出一支手铐。他将手铐拷在她的手腕上,故意将锁扣卡在最细的位置。常桦肯定血液没办法自由流通,但金属手铐的开合声给她一股重新战斗的力量。常桦设法把一只手从他手中挣脱出来,蒙面人的低吼是一种警告,但她没有理会,只是固执地把那只自由的臂膀夹在身子和沙发之间,尽可能完全遮住。
「手腕,拿过来!」蒙面人用胯部把她的臀钉在沙发背,肉棒埋得更深。
「放了我吧,求你了!」常桦护着胳膊,自欺欺人坚持着那点儿可悲的自由。
蒙面人没有多说,而是直起身体,狠狠朝她屁股抽了一巴掌,然后再是一下又一次。
「不要!」刺痛的灼热应该是常桦在恳求时唯一的感觉,但不知怎的,那男人的巴掌和她大腿间的悸动融合在一起,让一切变得更糟。
当他摇摆胯部撞向她时,一切变得更加激烈。随着一声吼叫,他向前伸手抓住柔嫩的上臂扯出来,刚才的反抗和他的力量比起来毫无意义。手铐锁得很紧,刺进她的皮肤。常桦不知道嗓子里发出的是尖叫还是抽泣,或者两个都是。她只知道背后的男人凶狠无情,抓住手铐之间的链子,又开始下一轮的掠夺和入侵,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在钻心的痛苦和炙热的膨胀之间越绷越紧。
「不,不,不……」常桦不确定自己在恳求谁,是求他停下来,还是抑制住下腹的紧绷膨胀。这种感觉非常陌生,她从来没有经历过,但足够的常识和本能的感知告诉她,即使再违背她的意愿,这是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常桦闭上双眼,一股排山倒海的浪潮在体内深处迅速滋生,瞬间向身体四周扩散,冲击着肉体内每一处的快感神经,带给她一连串的痉挛抽搐。
「婊子就是婊子,」蒙面人也感觉到她的反应,哈哈大笑。在她的高潮过程中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卖力的猛烈攻击。
高潮后的阴道加倍敏感,大量淫液自抽搐不断的阴道中涌出,继而又是第二波、第三波,顺着大腿根部一点点流淌出来。他的肉棒更加深入,而高潮中的身体也配合着他的节奏收缩扩张。痛苦、恐惧、羞耻和难以置信混杂在一起,每一样都在尖叫着争夺常桦的意识,渐渐蜕变成白色噪音。蒙面人仍然埋在她的体内,戴着手套的手拂过她的屁股,顺着她的腰部曲线上下。她的身体随着手到过的地方,抽搐颤抖。
她累了。
常桦的面庞靠在垫子上,脸颊上的泪水在空气中冷却。性高潮逐渐褪去,身体里的激烈感知也渐渐褪去。然而,常桦全身麻木,白色噪音在耳膜嗡嗡作响,每一根神经好像掐了电源的灯泡。当那个男人终于从她身边退出去,她也只是呆呆瘫在原地,不知羞耻地挂在沙发靠背上展示肮脏的自己。即使听到他的脚步声在大理石地板上走远,她也仍然一动不动。
常桦有点不对劲。
她不该高潮。
她应该尖叫。
她应该逃跑。
她应该更努力地战斗。
她无法思考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脑子里只有破碎的、黑暗的,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蒙面人的脚步声又回来了,靴子重重踩在瓷砖上,她甚至连肌肉都没动一下。当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身体里慢慢抽动时,她几乎没有抽搐。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阴部的酸痛在脑海里悄然闪过,接着一个锋利的针头使她跳起来。
「听话,公主,别动。」
「为什么?」常桦低声问,手腕在手铐上扭动。
蒙面人抚摸着她,手指又默默戏弄一分钟,这才意犹未竟撤出来,然后毫不费力把她抱起来抛在肩上,带她穿过昏暗的公寓。
「因为。」
常桦的身体在他的肩膀上弹来跳去,当他把她放在前门时,常桦不由自主瘫倒在墙边。她眉头紧锁,注意力仍然集中在这男人愉快轻松的语气上。
因为?
常桦想对他大喊大叫,怒气冲冲地指出自己什么都没做。但她的脑子肯定出了什么问题,那里有一种模糊无力的感觉,好像里面塞满棉花。肌肉也在罢工,无论脑子发出什么命令,沉重的四肢就是拒绝听命。那男人打开前门,一道亮光从走廊的天花板射下来,明亮的暖黄色光线勾勒出一具高大的身躯,宽阔的胸膛和厚实的肩膀。常桦这次看了个清楚,他全身上下的确都是黑色的,包括脸上戴着的面罩。
快跑,常桦的头脑催着她,她应该利用这个机会起身逃跑,但她的身体除了僵硬的颤抖没有任何反应。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闭上眼睛,也没有意识到,在努力移动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滑到一边。
你被下药了,常桦终于反应过来他对她做了什么。她的双唇上下颤抖,眼球逐渐向上翻白,眼皮也越来
越沉重。在她昏昏沉沉的脑袋里,一个微弱而急迫的声音朝她喊道:保持清醒,常桦,保持清醒,这很重要!
她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推车缓缓朝她走近。那东西看起来很熟悉,一头有个垃圾袋,主体是个大柜子,上面一层一层的抽屉,用来放清洁用品。那男人一言不发按下一个按钮,所有抽屉同时打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不是抽屉而是门,恐惧再次袭击常桦的大脑,比第一次意识到黑色身影站在她身后时更加强烈。
那门后是空的,为她准备的空地方。
「求你了,不要。」常桦的声音含糊不清,大脑和身体都昏昏欲睡。不会再有逃跑、不会再有争斗,但内心深处仍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不断问她是否会死亡。
她没有得到答案。
蒙面人跪到她身边,把常桦举起来,好像她轻得没有重量。他把她的双腿折在胸前,说道:「是时候离开囚牢了,公主。」
常桦抬起眼皮,终于看到面罩后面那双黑色的眼睛,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仇恨和狠戾,恨不得要将她碎尸万断。当他把她塞入柜子里,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黑暗像一条窒息的茧子包围住她。常桦试着伸腿伸胳膊,她不指望挣脱,但只要弄出足够大的声响,就一定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这是她逃跑的最后机会。可手推车开始移动时,她的肌肉一点反应都没有。手腕在手铐的束缚下疼痛难忍,她咬着舌头,努力保持清醒,但眼前的黑暗像海洋里张开大嘴的蓝鲸,吞噬她的身体。
常桦陷了进去,没有思想,没有痛苦,没有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