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一见的浪态更让李尽欢双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浑圆的翘臀飞速的挺动了起来,只捣得玉门处鲜花怒放,玉露飞溅。如此持续了两刻钟,只见秦蓝织首乱摆,贝齿紧咬下唇,黛眉轻皱,轻声呢喃。
“啊……”
一声高昂的凤鸣,随着李尽欢的一下深入到底,秦蓝全身挺直,一股烫人的玉露从花心深处浇在了李尽欢的龙头上,灼的他浑身一颤,随即一阵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只玉乳,生命的精华随之喷薄而出。
“啊……”
那灼人的温度让秦蓝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随即,两人软软的拥在了一起,李尽欢并轻轻的吻在了爱妻的如花娇颜上。
秦蓝嘟着樱唇,葱白的玉指点在李尽欢地额头上,大发娇嗔道:“哼,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在外面偷香窃玉拈花惹草,回来就欺负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无奈之下,李尽欢只好使出温柔手段,轻轻环住娇妻的柳腰,温柔的吻在了她的秀发上,顺便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发香。
瞬间,秦蓝转过生来,剪水双瞳温柔而深情地望着他,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脸颊,幽幽说道:“尽欢,别闹了,快调息一下,别忘了我们曾经商量过的孝敬妈妈的事情哦!跟我来吧!”
秦可茹的房间并没有锁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秦蓝让李尽欢在外面呆着,自己一个人先摸了进去。
自从被李尽欢挑逗撩拨着红杏出墙之后,秦可茹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可是碍于宝贝女儿秦蓝,这几天她都在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李尽欢,而秦蓝不时过来找她说话聊天,害得她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让秦可茹连这等应急的办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试图压抑体内愈来愈难以压抑的强烈欲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红杏出墙的快感太过火烈,还是李尽欢挑逗撩拨出来的欲火本就难以压制,本来百试百灵的法子,竟是效果愈来愈弱了,但此时此刻,秦可茹更不可能真的去找李尽欢发泄,一时间也只能苦苦撑持,苟延残喘。
“妈……”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自思索的秦可茹娇躯一震,这突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没让她跳起来,一回头见是秦蓝,望着自己的脸蛋儿笑意盈盈,间中还带一丝紧张,毕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见是女儿在此,秦可茹松了一口气,本该放下的芳心,却不由掠过一丝失落,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秦蓝?”
感觉秦蓝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嫩,甚至没有以往李尽欢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秦可茹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秦蓝的尝试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让本该冰冷的池水渐渐也显得不那么刺激了。秦可茹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秦蓝手上,“这里头……水可冷得紧,妈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
“没关系的,妈……我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弱质。”
听秦可茹关心自己,秦蓝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妈妈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玉腿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妈妈自己似都没有发觉,秦蓝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
“之前也怕,后来我也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
听秦蓝这么说,秦可茹脸蛋儿不由一红,近些日子身体需求越来越强烈,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女儿秦蓝与李尽欢欢好之后,自己梦想李尽欢来满足她发泄的情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
煎熬。
不过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丈夫的冶荡色彩,秦可茹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秦蓝与李尽欢双宿双飞未久,在来到帝都之后,两人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欲望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秦蓝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秦蓝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秦可茹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尽欢回来了?还不快点回去……照顾尽欢……了…”
听妈妈秦可茹讲到李尽欢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秦蓝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母亲秦可茹与父亲感情出现危机而分居多年,秦蓝可没想到,妈妈秦可茹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操的李尽欢,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妈妈秦可茹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秦蓝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秦可茹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尽欢他……他对妈也有孝心,知道我要来服侍妈妈……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秦蓝讲起李尽欢对自己的孝心,秦可茹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李尽欢那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