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尽欢说着,爬起身。
林玉娴的身子已经做好让李尽欢抱的姿势,他抱起她走向浴室,故意笑道:“你像肥婆一样,可真重啊!”
她甜蜜蜜地望了李尽欢一眼,吃吃地笑道:“我是肥婆啊!你早就跳到太平洋里去啦!人家不知道你的灵魂坏,我可知道。你那坏灵魂呀!一接到我的邀请函,就跑到我身上来,连我的每根汗毛都用计算机算过几千回,看有没有增重的可能。”
“还有呢?”
“不告诉你。”
进了浴室,李尽欢放下林玉娴,为她打开热水器。
水如温泉洒在林玉娴身上。
李尽欢正想转身出去,她抓住他的手,娇声道:“不,你不能走,我要你帮我冲凉。”
是的,他的灵魂早应承过她,要为她冲凉的。
李尽欢才发现,他的灵魂可真坏,背着自己许下那么色的的承诺。
“别借口了,你作梦都想帮我冲凉。”
林玉娴拉起李尽欢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水在她的乳房上软暖,李尽欢的手感到一种舒心的腻滑。
松出手,李尽欢一手抱着林玉娴,让她的身子贴着他,一手拿洗发液,将洗发液挤到她头上。
“别偷懒,用两只手洗。”
林玉娴叫声软语,然后双手搂着李尽欢的腰。
她微闭着双眼,红唇就像含露的花瓣,更显出一种性感。
李尽欢的体内禁不住又升起了欲火。
“想都别想。好好帮我洗。洗不好的话,下回你就站一边,看着我洗。”
林玉娴笑言,但这笑说,却比铁脸法官的话更令李尽欢感到害怕。
试想想,眼巴巴看着美仑美奂的玉体在自己眼前“哗啦啦”冲凉,乳房一颤一颤的,臀部一弹一弹的,这不等于自己在看着水流跟自己的爱人做爱,而自己却上不了场一样。那种惩罚,比判死刑还要难爱吧?
李尽欢不敢怠慢,急忙用双手轻柔着林玉娴的头,她的秀发,他想着自己的手指,就像春光一样射进林子,就像鸟儿一样回到了爱巢,就像蜜蜂一样坠入了花房。美好的意念,总能让自己的动作变得美好。
洗完秀发,林玉娴就惊讶地望着李尽欢说道:“尽欢,你帮我洗得舒服极了。”
“是吗?”
李尽欢故意按住内心的兴奋,反问道。
但见她却脸色一变,望着李尽欢的眼睛变成了瞪,娇声道:“老实坦白,跟多少个女孩子洗过头?”
唉呀!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可他怎么回答呢?说没有,那他为什么洗得那么好?说有,那肯定死定了,起码现在没好果子吃,干望着美丽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扭来扭去,说不定她还故意将性感的美臀朝向他,让欲火煎熬他没商量。
沉默?沉默就等于默认,还会因为态度不好,而受到加倍惩罚。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问题倒回给她,于是李尽欢道:“你认为呢?”
“狡滑。”
李尽欢笑笑,然后自信地说:“我想还没有哪个女孩能让你为她洗头。”
“哈,那可不一定。”
李尽欢也卖起了关子。
“是依依?”
林玉娴追问。
“不是。”
李尽欢摇头。
“我想也不是她。在你眼里,她是如树叶的。你对人可不平等啊!”
林玉娴乘机批评他道。
在他们医院里工作的林玉娴,人人平等是她最大的理想。
当然,既是理想,就必定要付出血的代价,才能实现的。
像为了黑人的平等权利,黑人运动领袖路.德金,就被人枪杀。
“可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啊!我不能因为平等,而委屈了爱;我也不能因为平等,而降低我唯美的标准。”
李尽欢笑道。
林玉娴笑了笑,显然,这是一个两难的哲学问题,不是在浴室里就可以完美解决的。
但她眨了眨眼,仍继续追问:“那是谁?说。”
“不说。”
李尽欢抵死不从。
“不说我就真不理你了。”
林玉娴发出了最后通谍。
李尽欢只能投降,只好道:“是我的前任女朋友。”
“唉啊!没劲。”
林玉娴嘴上这样说,可我发现她满脸花容月貌,开心极了。因为既是前任,对她自然就没有一点点的威胁,也不足以让她吃醋。这女孩子的情感啊!就是复杂而多变,一个不小心,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尽欢本想回击她一下,想问她老公有
没有帮她冲过凉。但这念头只生出了一半,立马将它杀死在萌芽状态之中。虽然同是一个问题,但前者可以让人感受到一种女性特有的爱意,后者则只能令人感到恶心,毫无美感。
林玉娴背转身,她要李尽欢帮她揉肩、揉背了……
李尽欢帮她冲好凉,林玉娴先走出了浴室,这才轮到他自己洗澡。
“尽欢,快来帮我吹头发。”
林玉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个也要计较,李尽欢摇头叹息一声,积极响应道:“就来,就来。”
这世上真不公平,要是一般的女孩子,敢这样催?连提出这个要求都要三思再思吧?可林玉娴是美女啊!尤其是胸前的双峰,那是货真价实的珠穆朗玛峰啊!男人不是都喜欢登山吗?永登高峰!单是想着就让人美得想冒泡的啊!离开一瞬都不舍得的啊!那是巴不得她多求自己,好让自己糖粘豆一样,粘在她身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为今天林玉娴要值夜班的关系,在吃过晚饭,值班前,她换了新的内衣,而且提前将多余的奶水而挤出来了,所以李尽欢什么也没吃到。
林玉娴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身上只是裹着浴巾,李尽欢敢百分之百打包票,她还裸着身子。
李尽欢拿着风筒走过去,叫林玉娴背转身去,她偏不,偏要跟他面对面坐着,将腿压在李尽欢的腿上,大片雪白的乳肌明晃晃的,闪着晶莹的光。
吹着她乌黑发亮的头发,李尽欢想到佛教里的双修,那也是男女裸身对坐,四肢相交的,不由“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在想,佛教徒的裸身双修,怎么能修得了?”
“人家定性好,肯定修得了了。哪像你?”
“谁叫我是人啊!”
李尽欢望了一眼林玉娴大腿根月亮弯弯的地方,两瓣月唇就像月轮一样辗着他的心跳;而那一片黑色丛林,就像春雨洗过后一样,是那样的晶莹透亮。
“看呀!等下我要你为它们辫花环。”
林玉娴娇声笑道。
李尽欢忙收回目光,虽然她不说,他都想,可李尽欢又不想一下子就把什么都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