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点没?”见我半天没出声,许教授在外面问道。01bz.cc
“呃……好像是好点了,不过还是提不起神来。”
许教授顿了一下,说:“那就想点那种事,启发一下。”
“想了,还是不行,你这有没有那种电影,我启发启发。”我问。
许教授差点笑出声来:“真服你了,先出来,我再看看。”
我整理好衣服,拉开帘子,许教授依然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反应不大?”她问。
我点点头,露出无奈的表情。
“你想想和小蝶……你们……”她边说边胡乱比划。
我面露难色:“三个人都想了,还是不行。”
许教授托着下巴,皱了皱眉,脑筋一转,说道:“那咱们再聊会儿,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当然是温柔、大方、善解人意。”
“我没说性格,我说外表。”她追问。
“哦,那多了,前提肯定是要漂亮,高矮胖瘦都无所谓。”我答道。
“呵呵,还不挑食,那二百斤的也行?”她笑着说。
“不是,我说的高矮胖瘦是指正常范围内,一米八以上不能考虑吧,一米五一下也不能考虑吧,瘦的不能只剩骨头,胖的不能看不见骨头,身材匀称就好。”
“就没点偏好?”她探头过来问。
“偏好嘛……倒是有,腿必须好看。”
“什么样的好看?”
“长,线条好,穿起高跟和丝袜特勾人那种。”我笑着说。
“哟,你还有点恋物癖,这可不能大意,慢慢会发展出变态的想法,佛洛依德对这种心理病症早就提出过……”
“打住,停!您又要开课是吧,别担心,我没您想象的那么严重,在这方面我还是比较有自制力的,别管玩得多疯,我也绝不可能把自己发展成那种偷内衣扒厕所的变态,而且,我认为所有人心理都有恋物的种子,只是看它什么时候生根发芽罢了。”我满不在乎地说。
许教授看着我,有点惊讶,想了想问道:“说这话有什么根据?”
“也没什么根据,我就是没事时自己琢磨的,您说为什么沙发要买真皮的?大衣要穿水貂的?孩子都要抱着布娃娃睡,大爷手里总揉着核桃?其实这都是人对触感的一种依赖,只不过我喜欢的是丝袜,既顺滑又粗糙,这只是对象不同,除此之外和其他人有什么两样?”
“哦?那高跟鞋怎么解释?”她追问道。
“很显然,高跟鞋会使身材比例更加完美,虽然对于腿长的女人来说也不是必要的,但那种踮起脚尖的感觉是再好的身材也比不了的,您想,一双漂亮性感的脚,前面只有五趾和一点脚掌着地,后面是非常细的鞋跟,那种摇摇欲坠又步步轻盈的感觉,除了高跟鞋,任何东西也代替不了,而且一双美脚在鞋子里,似露似不露,隐隐约约,更加诱人,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杀伤力,防狼技巧中使用最广泛的就是高跟鞋,不管是踢是踹还是踩,杀伤力绝对无敌,可就是一位穿着‘凶器’的美女,被压在身下任你摆布,她只能高高抬着双脚让‘凶器’在你眼前晃荡,却也无计可施,这时候我喜欢抓着鞋跟干得她连连求饶,那种占有欲更是空前绝后。”我边咂着滋味边说。
许教授听得目瞪口呆。
“让您见笑了,我这就是瞎琢磨,随口说说,我可不是变态啊,也有夸张的成分。”
“正天……我给你办住院手续吧……”她边回神边说。
“别……我这……胡说八道……”谁知道几句话就把自己列入了变态精神病行列,早知不这么说了。
“哈哈哈哈哈……看把你吓的,和你开玩笑呢,你总结的挺好,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她掩着嘴笑着,接着说:“这样吧,鉴于你的诚实,我找个人帮帮你。”
“这么晚到哪去找人?找什么人?”我抬头看表,已经半夜两点了。
“这不用你担心,我找个人来试试,应该会有效,不过,只能看,不许动手。”她说着,掏出手机。
我盘算着各种可能性,试探着点了点头。
她拨通电话,走出去小声嘀咕一通,回来又坐在我面前。
我纳闷的问:“许教授,能告诉我接下来您打算怎么治吗?”
“来了不就知道了,不过,只能看,不能摸,知道吗。”
我也懒得点头了。
“如果你有恋物癖,应该对特殊行业的职业服装也有感觉吧。”她喝了口水说。
一开始我还没听懂,转了下脑筋才明白:“下次听您说话,得给我配个翻译,您说的是制服吧,那怎么能说是有感觉呢?那是‘相当’有感觉。”
“哦?为什么?”她说话的表情好像很期待我能给她出人意料的答案。
“不只是我,估计大多数男人都喜欢,我分析这个现象应该基于两点。”
“愿闻其详。”她说话总带点文言文的感觉。
“第一,那种电影看多了,女人穿着衣服就比不穿衣服吸引人,更何况是穿着漂亮的丝袜制服,当然,也有点模仿的心态,第二,哪些工作要穿制服?都是些服务或是管理工作,必然是一本正经,组织性纪律性很强,和这种女人做爱,干的就不单单是一个女人,而是她的身份,把一个平时绝不能轻薄的女人,按在床上任由摆布,那满足感就甭提了,尤其是在特殊环境下,类似角色扮演式的玩法,啧啧啧,太爽了!”
许教授微微一笑,不住地点头,接着问:“你射精障碍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
又是这么发人深省的用词。
“好多了,现在努努力就可以射出来。”我答。
“量大吗?”她接着问。
我瞬间想起了卫生巾广告。
“好像是比以前多了。”这话说得我屁股黏糊糊的。
“这只是开始,以后会越来越多。”她说。
“怎么会射那么多?我不会精尽人亡吧。”
许教授笑道:“射精是为了散播优良的基因,当然,一切以你的意识为转移,只有在你想传播时才会有效,如果你不想,射出去的只能算是体液,当然,也不会使女方怀孕,你现在的体质在一点点改变,前列腺异常发达,前列腺液的产出量会比正常人多很多。”
“哦,怪不得会射很多下。”
“射得越多,你的快感越久。”
这点我深有体会。
许教授喝了口水,接着说:“你现在的性能力比以前要好很多,但不能有恃无恐,频率也得节制。”
我撇撇嘴抱怨道:“不会吧,刚过几天好日子,就说要节制,还让人活吗?”
许教授严肃地说道:“像你这种小人得志的想法,以后绝对不能有,你得记住,这是个实验,虽然有文献资料做引导,但一切都是未知数,在没有确凿依据之前,还是谨慎些好。”
许教授边说,边用一支羽毛笔在处方上快速写着像天书一样的文字,我自认眼力很好却一个也看不懂,记得有个笑话说:一名医生被谋杀了,死前用最后的力气写下了凶手的名字,却至今也没能破案。
这时,突然想起敲门声,许教授起身开门迎了出去,不一会儿,带进一位漂亮的护士,她中等个头,护士服洁白无暇,头戴白色护士帽,黑色的短发干净利落,一双杏眼睫毛很长,鼻子不大却很尖挺,两片不薄不厚的朱唇透着红润的光泽,皮肤细腻雪白,微微一笑两个小酒窝在嘴角泛起,身材纤细,两条玉腿更是惹人爱怜,白色的哑光丝袜很有质感,唯独脚下穿的不是护士鞋,而是一双红色的磨砂高跟,十分抢眼。
“这是?”我见来人眼熟,却想不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