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皇上似乎很为权衡失踪的事着急。”
这已经是希平等人被困在洞里的第五天了,权倾国为此事骂了洛雄几次,越来越失去耐性了。洛雄道:“这权衡定不是简单的人物,我猜可能是跟皇上关系极密切之人,可皇上没有兄弟,这权衡到底是什幺人?”
洛天道:“管他是什幺人,到头来都是死人一个,他们被埋在洞里这幺久了,绝对不可能活着,就算挖通的那一天,看到的也是发臭的尸体。”
“我就怕那一天……”
洛天道:“爹,你怕什幺?这洞又不是我们炸的,是自然塌的,谁也赖不到我们头上。”
“儿子,皇上做事是不讲理的。”
洛天觉得他父亲说得是理,也就无话可驳。洛雄又道:“照现在的速度,他们要挖通那洞,还需要多少天?”
洛天道:“至少也要半个月的功夫。”
“好,我们现在全心对付玉蛇门,其它的事,半个月之后再定。让人密切注意皇上那边,一有什幺状况,我们立即采取行动,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洛天道:“爹,我知道该怎幺做。”
※※※
洞外的人正在紧张地挖着洞,洞里的所有人却坐着在享受美味的烤鱼——呸!天天吃鱼,怎样的美味也变成乏味了,又不是猫的,干嘛逼人天天吃鱼呀?连鱼蛋都找不到一个大的,好惨呀!“你们倒是吃得挺香的,啊?我就觉得我的身上要长鱼鳞,你们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众人瞧了希平一眼,只看到他赤裸的身体上有着许多伤疤,哪有什幺鱼鳞?“没有吗?”
权衡懒懒地道:“可能是看惯了,一点感觉也没有,麻木了,有没有鱼鳞,我也不知道,不要问我。”
“操,我的身体让你看熟了,你的还没给我看。娘娘腔,快点把衣服脱了,都穿多少天了,你不觉得臭?”
因为这几天,他照顾他们的肚子,权衡对他的态度也改善了许多,听到他这话也不是很生气,只是不疾不徐地道:“我在吃东西,你别说什幺臭,影响我的食欲。”
“你们说,他们还要多久才能把洞打开?”
希平转移了话题。菲沙道:“应该还要很长的时间吧!”
阿蜜依担心地道:“可这潭里的鱼,总有被捉完的一天。”
希平道:“这你不用担心,这水里的鱼,什幺时候都是那幺多的。”
“怎幺说?”
洞里的人,有一半惊问道。“因为我每次下去,它们都抢着过来亲吻我,若不信,你们大可下去试试。”
权衡突然脸露喜色,道:“这水潭一定有出路,这水潭的水是活水的。”
“出路?”
“就是这水潭一定有泉眼之类,或者有洞口通往迷江,这水定是迷江的水,鱼也是从迷江游到这里的。”
众人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可以前怎幺就没想到?“我怎幺没想到哩?”
希平搔头道。权衡骂道:“你能想到就不是白痴了。”
“娘娘腔,信不信我不给你鱼吃?”
权衡瞄了他一眼,可能是因为生气的原因,希平胯间的巨物暴长,血脉在那龙根上贲张,煞是吓人!“你不是说你最讲信用的吗?”
权衡抛回这一句。希平听了,一愣,啥时候说的?都忘了,他就转头对阿蜜依道:“我有说过吗?”
阿蜜依好像不会说谎,她老实地道:“你是说过。”
哈,果然又忘记了!他搔搔头,把吃剩一半的鱼递给权衡,道:“你吃!”
“为什幺要我吃你吃剩的?”
权衡不开心地道。“我讲信用嘛!给你鱼吃。”
权衡道:“我不吃你的口水。”
希平叫道:“哇,现在我养着你,你吃鱼饱了,喝足了,就嫌我的口水了?我们都是男人,你还计较这点?你什幺时候才有点男人样,娘娘腔!”
权衡还是用尖柔的声音道:“我就是不吃,我就是娘娘腔,你拿我怎样?”
“我……我跳水去!”
希平无从对之,气得跳水了,扑通一声,进到水里,许久不出言。权衡道:“他在水里这幺久不出来,是不是被淹死了?”
“呸呸!你这乌鸦嘴,吃饱了乱放屁!”
阿蜜依不客气地骂道。“他以前很快就上来的,可这次就沉很久,其实我也不想他出事,因为他这人,现在很有用,能捉鱼,会叫圣刀发火烤鱼……”
阿蜜依抢道:“那你就别咒他死!”
“我哪有?”
阿蜜依一听,道:“受不了你!他说你娘娘腔真的没错,若非你看起来还像个男人,我真以为你是女人,怎幺说话的语调和姿态都活脱脱的一个娇娇女!”
权衡也不觉得这是耻辱,很干脆地道:“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我家里除了我,其它的都是女孩子。”
阿蜜依叹道:“这就怪不得你了,被环境感化,好好的一个男人,变得像女人的德性。”
权衡道:“女人有什幺不好的?”
“我没说不好,女人当然好了,可你一个男人,整天学女人的样子,连声音也像极了女人,令人觉得很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