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芬道:“但愿是开玩笑,可惜她说得都是真的,你们两个——唉!不知怎幺说你们。”
独孤雪和冷晶莹同时凝视着王玉芬,冷晶莹道:“玉芬,以我的经验来看,你好像很久未得到满足了,怎幺回事?杜清风虽不是极强,但满足一两个女人,他是绝对胜任的。”
王玉芬的脸一红,冷晶莹说得没错,如果是以前的清风,是绝对不会冷落她的,只是现在,唉!她只有叹息了。独孤雪也叹道:“清风现在不行了。”
冷晶莹的脸上露出明白的神情:原来如此。“独孤雪,说说你与希平之间的事吧?”
冷晶莹对此有极大的兴趣。“没什幺好说的。”
说是如此说,独孤雪还是把与希平之事翻述了一遍。冷晶莹听后并不像王玉芬一样觉得希平有多坏,反而道:“真是浪漫之极,希望他有一天也来强奸我。”
王玉芬张大嘴道:“姐姐,这是不合伦常的。”
冷晶莹哂道:“什幺不合伦常,我在江湖上被人骂多了,谁不知道蝴蝶夫人的臭名,还怕被女婿强奸吗?他不来强奸我,我也要强奸他,等他帮我报了仇之后,我就要与他翻云覆雨庆祝!这我已经和冰冰说过了,只要冰冰不恼我,这世间,我还真没在意谁对我的看法。我冷晶莹就是以淫荡出名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玉芬无言反驳了:蝴蝶夫人在江湖上的代名词就是“淫荡”她还能反驳什幺?冷晶莹继续道:“独孤雪,老实说,希平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你说说,你和他相好是怎的滋味?”
王玉芬的脸就开始红了:这冷晶莹果然够骚!独孤雪道:“你自己去试吧!我敢肯定,你试过他之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乏味的,我这一生,只和两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你却和无数男人有着经验,但不管你拿谁来对比,他都是最好的,当然,我是指性爱方面。”
王玉芬发飙了,微怒道:“做这种事当然简单,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后果?”
独孤雪道:“能有什幺后果,不就是怀孕吗?”
“是呀!”
冷晶莹声援道:“我这辈子也没真个成了婚,就算嫁给他也无所谓,反正老娘也不是很老,他要了我女儿,难道敢嫌我?”
王玉芬吼叫出声:“你们总得替清风想想吧?”
独孤雪和冷晶莹同时一怔,冷晶莹道:“算了,以后再说吧!现在老娘第一是养好伤,第二是报仇雪恨,我的拚命三郎和门人绝不能白死。”
王玉芬的脸色稍缓,道:“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了,其实大家是女人,有些事大家都明白,都是难的。”
独孤雪抚摸着王玉芬的俏肩,叹道:“你和清风说了没有?”
王玉芬的脸突地又一红,原来她昨晚把独孤雪之事与杜清风说之时,杜清风不但不悲愤,还赞成独孤雪暗地和希平保持某种关系,当然明里独孤雪仍是他杜清风的妻子。这些还不算,杜清风还跟她这幺说:玉芬,我曾经和你说过,让你去找其它的男人,其实别的男人也不一定很好,只有希平,我是敢肯定,他也许很坏,却也很俊美强壮,你不妨也学学阿雪。当时王玉芬听了又羞又怒,对杜清风说她绝对不干这种丑事,此刻独孤雪问起,她便没好气地答道:“说了。”
独孤雪道:“清风怎幺说?”
王玉芬极不情愿地道:“他让你不叫别人知道你与希平之间的事,别的什幺他就不管了。”
独孤雪沉默了半晌,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苦了他。”
王玉芬道:“最主要的是,若思思知道了,你将怎幺办?别人怎幺说不要紧,思思能够接受吗?”
“能的!”
冷晶莹说得绝对:“我的冰冰都能接受,何况思思?母女同嫁一个丈夫,有何出奇?这世上还有这幺一回事哩,当丈夫死后,儿子就收纳母亲的,你们应该知道吧?”
王玉芬道:“某些地方是有这种习俗。”
冷晶莹道:“这不就得了,反正我不是杜清风的妻子,只要我的女儿没意见,管你谁说,这个女婿我要定了。玉芬,你不如也
去勾引他,那偷情的味道一定不错的了,好想试试呵!”
她的脸上露出向往之色,仿佛即将与希平偷情了。“你越说越离谱,不和你说了,我不管你们,我走了,你们两个要怎幺样就怎幺样,别叫清风难堪就行了,这世上,我只在意清风一个。”
两女看着她离开,冷晶莹道:“我们是不是做得过火了些?”
独孤雪叹道:“也许吧!但又有什幺办法呢!不做都做了,孩子都快出生了,你让我怎幺办?”
冷晶莹道:“问个正经的吧!你到底爱不爱希平?”
独孤雪沉吟道:“若不爱,何苦让孩子出生呢?爱吧!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的时候总是爱那个男人的。或许也爱清风,只是已经离开了,与清风之间只能是旧情的怀念,这是恒久的。但女人寂寞的心,一旦被新的激情激活,在她的生命中出现了新的元素,对于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是任何一个曾经被爱伤过的女人都无法拒绝的。我曾经因为错误而受了伤,又因为错误的偶然抚平了伤口。我并不想对不起清风,只是事实上已经对不起他了,只能请他原谅。有些事,男人可以回头,女人却绝不可以。”
冷晶莹久久地凝视着独孤雪,道:“扶我起来,我想与春蝶睡在同一个房里,杜清风并不能抚慰我,只有在那个房里,有着我的需要,你明白的,女人若不回头,就只有前进了。我本是个人人唾骂的女人,也不怕再被别人继续骂着,你说是吧?”
独孤雪点头,道:“那小无赖也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