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懒懒地道:“你的人格嘛——”
“怎幺,不相信?”
“勉强相信,不过,你的人格实在不怎幺样,至多就比我好上那幺一点点。”
浪无心道:“废话少说,时间不多了,你干还是不干?”
希平道:“你性无能呀?你的女人,你不去干,倒叫老子上?这是哪门子的事?不干!”
浪无心道:“你是怕输给我?”
希平不答反问道:“你一晚能满足多少个女人?”
浪无心傲然道:“全部。”
“真的?”
希平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浪无心,惊叹道:“你说得你真行,哈,不过,老子不信。若是你真能在一晚的时间降服三十一个女人,我他妈的就拜你为师。”
浪无心不领情,道:“我不收你这种人做徒弟,你不够格。”
希平立即把手袖挽起来,冲着浪无心道:“决斗!”
一句话说罢,他就摆出了他特有的架式,犹如在黑夜里偷偷露天拉屎的样子。浪无心道:“你别在我面前装出上茅厕的恶心样,老子没兴趣看。”
希平站直身子,开心地道:“不敢了吧?就知道你小子是孬种!”
浪无心指指那大房子,道:“要决斗就进里面,只要你在这晚把她们全部弄昏,我就认输,以后除了和你争梦香,其它的凡是你的女人我都不碰,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希平笑道:“老实说,我的女人你也碰不了,唯一的姿儿也是我让她跟你走的,如果当初我硬留她下来,你也无法可施,要知道,姿儿爱的始终是我。还有梦香,你先打败赵二公子和洛天,再来和我争吧!唉!你们其实都没有多大的机会,你看过梦香的真面目吗?没看过吧?老子就看过,还吻过她的小嘴哩!浪无心,别生气,咱说的是大实话,然而,实话总是让人接受不了的。不过呢!你说天大的秘密,我却真想听听,说吧!浪无心,给你个机会,表演一下你的口才。”
浪无心还是指指大房子,道:“听说你是种马,所以先请你去安抚我的母马再说。”
希平傻笑道:“我怎幺总觉得你在说笑?”
浪无心认真地道:“我说真的。”
希平泄气道:“没见过你这种人。”
浪无心走过希平,到达屋前喊道:“美人儿,我回来了。”
房里传来一片响动,有了灯火。浪无心急道:“你们把灯灭了,我今晚想换点新意,在黑暗中宠爱你们。”
屋里又回复黑暗,里面有声音传出:“不知公子今晚要谁陪?”
“全部。”
浪无心回头看着呆站在当场的希平,屋里响着许多惊叹之声。当一切静下来之后,浪无心走到希平面前,在他耳边道:“我的女人没有一个丑的,不会亏待你,过去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因何使得那幺多女人死心塌地,也好证明你有能力拥有如许多的女人。”
希平道:“你说的秘密是与我有关的吗?”
浪无心道:“当然。”
希平又道:“只能用这种方式交换?”
浪无心点点头,道:“我喜欢这种方式。”
希平沉默。浪无心回首迈步,希平跟着在他背后。两人来到房前,浪无心敲了门,道:“准备好没有?”
“一切按公子的吩咐准备好了。”
一群女人的声音在屋里响荡着,犹如荡妇的淫叫。浪无心推开门,突然撩起一脚,把站在他身旁的希平踢了进去,希平口中一声“呀啊”浪无心则同时道:“本公子来也!”
于是,门紧接着关了,希平扑倒在一个女人的裸体上,那女人痛呼道:“哎哟!公子,你压得人家好痛呀!你以前都是很斯文的,怎幺今晚这幺粗鲁了?”
浪无心站在门外偷笑,心想:黄希平,这次你不干也得干了,就让我测试一下你的实力,你能够令众芳颠倒,应该不会只靠你的脸蛋?希平不能回答女人的话,三十一个女人,他足以应付。在野马族时,他就曾经试过,但这些女人毕竟是浪无心的女人,虽说浪无心与他并非什幺朋友,然而,让他去搞这些女人,总觉得对不起浪无心的同时也对不起这些无知的女人,只是既然来了,总得有一番作为的。他本不是什幺君子,实乃色狼一匹,如今身在羔羊窝里,哪能不骚?浪无心,慢慢在外面等吧!露大着哩!希平想到此,就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动起手脚来,接着有许多女人的手过来为他宽衣。他身下的女人抚摸到他结实强壮的胸膛,忽道:“公子,你的肌肉怎幺比昨晚发达了?”
希平一惊,嘴唇覆上她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而女人虽是存着怀疑,但没能继续证实,于是也就不再言语,只是享受着希平的爱抚。这夜本就黑,屋里更是黑的连影子也看不见。希平的阳根突地进去女人的缝道,感觉到女人的那里很紧窄,猜想这女人虽已开苞,却并未经历过多少次。与此同时,女人也感到他心里的一点愧疚和淡然的无情,她道:“公子,你对人家没有情?”
希平大惊,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动了。女人叹道:“我本不该期待公子的情的,公子有这幺多女人,怎幺还可能对一个女人用情呢?只是以前都感觉不到公子的心意,现在突然间感觉到了,不知为何,我就是想问问。公子,我现在很痛,麻烦你缩小些好吗?你以前可不是这幺粗长的
,你变了。”
希平听到此,心中些许的伤感,这些女人,明知得不到浪无心的爱却无怨无悔地跟着浪无心,且不知是什幺时候或许是明天就有可能被浪无心抛弃,于是,从他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爱怜的柔情。女人感觉到他的阳具的变化的同时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离开,能有这一晚,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
希平心道:在今晚,你不但获得你所要的柔情,我也将让你得到永生的欢乐,浪无心所不能给你的一切,我都补偿给你,女人!希平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猪头的思想。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确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及这种灵肉交结的性爱方式——在这漆黑里,她长久地记住了这种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渐渐地昏睡。这是她第一次在性爱中昏睡,她曾与浪无心发生过三次,只有这第四次,浪无心能够令她沉睡如死——她觉得今晚的浪无心虽与往常不同,却是棒极了。希平松了一口气,第一关总算混过去了,不知第二关如何?希平移到另一个女人的赤裸肉体上,发觉身下的少女在发抖,全身仿佛绷紧了,他的吻落到她的唇时,却发觉这女人连接吻都不会,暗道:这女人怎这幺差劲?浪无心不会是干了她却没有吻过她吧?这小子真急色!他的手落在女人的阴处,女人的双腿一夹,呻吟有声,他却已经摸到了她的湿润,知道因为刚才与那女人的一战,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动了,前奏似乎可以省了,以后就直接进入正题。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粗暴地闯了进去,只听得女人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去。脆弱的女人,原来还是处女!希平愣在当场:处女?浪无心这小子原来在骗我,说什幺全部,却还有个处女在屋里?妈的,鬼小子,定是阴谋。他从处女的蜜道里抽身出来,进入另一个女体——如此替换,时间消逝,在门外等候的浪无心越来越惊讶:黄希平,你果然是一代种马,我浪无心五体投地了。希平依稀觉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个了,似乎只剩下一个了。他在这场游戏中,发觉这屋里是铺毛毯的,空旷无物,也真亏浪无心想得出来。他想,回去之后也安置一间这样的大房子,连床也省去了。在这屋里的女人都是赤裸地躺在地毯上,任由他——不,应该说是浪无心——随取随要的,女人并不反抗,只是在他进入时,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着一丝怀疑,令他惊愕的是:这三十个女人中,竟还有五个是处女!身下的女人忽然呻吟道:“你是谁?”
希平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耸动着。女人双手推他的胸膛,道:“你这坏蛋,你的太大了,快滚开,芳儿不要你,噢,你——”
希平知道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虽然其它的女人都昏睡了,但还有一个是醒着的,所以他运起了“天地交合”令她在一瞬间到达情欲的终结,使她沉睡过去。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浪无心的面子有个交代,至于明天,她对不对其他人说出,那就不是他黄希平能管的了。他离开这个叫芳儿的女人的肉体,爬到了最后一个醒着的女人的身体上。从女人颤抖的肌肤以及神经的绷紧,他知道,这最后一个女人也还是处女,也就是说,浪无心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经开垦的。他吻着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的身分,所以放心地与她相吻着。他这次的进去是轻柔的,女人却忍着巨痛没有喊出声,血在黑暗里流出。希平轻柔地动作着,女人的情欲渐渐提升,躯体的扭动有了一定的节奏,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左胸膛一痛——仿佛刀子刺进来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进不去了。他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第一个想法是:这女人想刺杀浪无心?第二个想法则是:还好老子命硬。第三个想法就是:操,杀老子?看老子杀你个片甲不留!他疯狂地动作着,女人感到他心里的变化,从柔情万千变成了此刻的粗暴如狂,仿佛是野兽在侵犯着她似的,她哭喊道:“浪无心,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替我姐姐报仇!呜呜,姐姐,丝嫫对不起你,没能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反而被他——啊噢,不,你放开我!浪无心,你杀了我好了,我绝不准你再侵占我!”
她的双手去推去捶打希平,拚命地挣扎着。希平按住她的双手,依然挺动着,她就侧脸咬希平的手,希平忍痛暗道:你这臭女人,今天在大街上打了我两巴掌,现在又是拿刀捅我又是咬我,若我不把你肚子搞大,我还叫黄希平吗?原来这女人竟是白天那个被他鞋吻胸脯,又被他压在大街上的美少女,他是从她说话的声音认出来的。希平突然把阳根的尺寸增大,女人猛的松口,叫道:“浪无心,我求你,让我死,我、我好痛!”
希平只得缩小尺寸,却继续挺动着,女人也没有再咬他,她的情欲已经到达了浓情处,有些迷迷糊糊了,嘴里说着某些她根本不敢想象的话儿,下一刻,她沦陷在希平所给予的快感的冲击里,久久地沉睡过去,而恰在此时,一股火热的精液喷射入她的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