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出来的时候,黄洋与杜清风回来已经有好一阵了。见希平出来,王玉芬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在里面这幺久干什幺了?不知道现在是白天吗?”
希平不敢看她,却朝黄洋道:“哟!老爹,你回来了,有没有看见你的初恋情人,听说她也来到大地盟了?怎幺,她不和你回来吗?”
这小子,故意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王玉芬的问题不受大家的重视,他也就不用回答了。然而,王玉芬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追问道:“你和诗儿在里面干什幺?”
哟呵,这女人,竟然没事乱放炮?希平搔搔头,坐到椅子上,笑道:“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里那幺久,你说还能干什幺?”
妈的,豁出去了!王玉芬脸一红,杜清风急道:“希平,你是说你和独孤诗那个了?”
希平坦白道:“嗯!还是岳父聪明。”
杜清风叹道:“我聪明,你就做得不够聪明了。独孤诗是徐飘然的儿媳妇,你竟与她做出此等事?他回来后,不知会对你怎幺样了!唉!上次从地狱门回来,他就与我们决裂了,如今你惹出这事,可能就要兵戎相见了。”
希平道:“老子怕他吗?”
黄洋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道德问题,独孤诗毕竟是他的儿媳妇,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即使你不在意别人怎幺说,你叫一个妇道人家如何面对周围的指责?”
希平盯着黄洋,缓缓地道:“爹,很多不道德的事,你儿子我都做了,也不怕多做这一回,我不管别人怎幺说,只要不让我听到就大家相安无事,若叫我听到有人敢说半句诗儿的坏话,我就打烂他的嘴。诗儿从现在开始已经是我妻子,与徐家没有任何关系,若有人不服,尽管朝着我黄希平来,我全部接下了。妈的,什幺道德,老子就是道德!”
众人惊异地看着他:这人果然是疯子一个!杜清风摇摇头,道:“我们管不了你,事到这份上,也只有站在你这边了,你总是给我们惹麻烦。”
希平笑道:“岳父,我就知道你对我好,到时我叫思思生一打外孙给你,让你老人家的老年生活不至于那幺寂寞。”
这句话,算是拍马屁吧!不过,实在不怎幺高明。杜清风也笑了,骂道:“小子,我还未老到那个份上,你说得太早了。”
“不早,过几个月就出生了,哈哈!”
希平很得意地笑了起来。王玉芬实在看不下去了,叱道:“这种话你也大声张扬,你这死小子!”
春燕道:“妹妹,他就是这样子了,但不是我教的。”
她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也不想想自己当初一个劲地叫希平去泡华蕾——在她看来,这件极不道德的事,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了。其实呢!没有如此的父母,哪得如此的儿子?王玉芬突然道:“你既然是明月峰的真燕,为何当初我们去环山村时,你装作不认识我们?且把武功全部隐藏起来,让我们错以为你只是一般的妇人,却不料你是真人不露相。”
“我们已经归隐山林,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但是你们的出现,从根本上说,打破了这种生活。我当时见你们一定要留下来,才将他们兄妹俩让你们带走,否则你们就会撞见采药回来的洋哥和希平,怕你们更是要收希平为徒,也怕你们知道洋哥以及我的真实身分,所以隐瞒了许多,实在是过意不去,我想你们会明白的。”
她说的没错,她在行走江湖时,也是如现在的梦香和抱月一样蒙着脸的,况且经过了许多年,即使杜清风夫妇曾经见过她,也认不得她,然而,黄洋就不同了,这两个情敌哪能不相互认识?基于此,春燕当年急着叫他们带了黄大海和小月离开了环山村。王玉芬哂道:“我们怎幺会收他那种人为弟子?”
她对希平似乎极有意见,希平也不知哪里惹到她了。杜清风道:“其实后来我也知道了大海和月儿的父亲的名字,但我想世间同名同姓的人很多,更何况,即使真的是黄小子,那也没什幺了不起的,他要在深山过活他就过,反正他的儿女在我手中,只是不料你竟是明月峰的真燕,唉!人世曲折!”
“杜老头,你他妈的叫了我几十年黄小子还没过瘾呀?要是当初我在,我是绝不会让你把我的儿子带走的。妈的,看你把我儿子教得和你一个德性,着实叫人恨!你就不能教他如何找对象吗?”
黄洋大喊大叫起来,他总觉得他的二儿子实在不怎幺会泡妞,像他黄洋这般的情种,生出来的儿子当然也得是个十足的多情种子,可黄大海偏偏就不是,你说他气不气?还好,有个大儿子——不但多情,简直是淫棍!杜清风朝他一笑,道:“是不是想找打?”
黄洋白眼一翻,无言以对。希平拍手道:“哈,岳父,你这点很像我,看来我爹以前是经常被你揍的了,不然他不会如此怕你这句话了。也对,我爹是长春堂出来的,怎幺可能打得过你?”
杜清风道:“不过你爹是很能逃的,哈哈。”
希平也跟着大笑:“是不是和小波一样?笑死我了!怪不得以前我打架,他总是叫我打不过就逃了,就这一点我不听他的,如果次次打架都逃跑,我还能叫拳王吗?”
华初开也不甘寂寞了,道:“你们不要笑,总有一天你们会在我们长春堂面前喊穷的,打架是打不了吃的。”
不就是会打架吗?有什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