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挤出。现在,小舞另一侧的嫩乳就如同刚刚变硬成熟的小白梨,又嫩又有嚼
头,正是咬一口味道和口感最好的时候。
小狂自然知道这一点,这只小白梨正是自己用手逐渐的催熟的,终于,在小
白梨刚刚变得口感最好的那一刻,小狂转移了阵地,把小舞的另一只乳房含进口
中。
自己的身体被他人有药物调教着,自己的性器也被他人按摩到让对方体感最
爽的程度,被他人占有的小委屈和混杂着被占有人搞的很爽的大快乐,小舞的阴
精伴随着小狂的又一次吮吸而喷射在卡在子宫口的龟头上。伴随着小舞失去体力
的高潮,小狂也由小口挑逗直接变成了大快朵颐,直接开始在小舞的身上攻城略
地。g点,子宫,乳头,小舌,都被或戳或点,被疯狂的攻击占据。
「嗯,小穴口足够的红肿了。」小狂自言自语道。终于,小狂将肉棒直接顶
进小舞的子宫,喷洒出大量的乳白色的阳精,边射边把龟头往回逐渐退出,终于
在阴茎完全拔出之后,龟头停止了喷射,小舞被操的红肿的小穴也关上了她自己
的门户,红肿的小穴正好把阳精全部关在了小舞的体内。小舞的体内充满了炙热
的精液,两个美丽的乳房也被小狂朵颐的破败不堪,小嘴里也是充满了自己乳香
气息的小狂的唾液,自己的阴精也变得一滴不剩。众人把小舞抬到了背风处的一
张床上,然后另外四人依然决定最后决个胜负,由阿银负责照顾小舞,阿银作为
已经生过孩子的人妻,自然能更好的处理男人肉棒对她带来的不利之处,她知道,
小舞还是太年轻了,缺乏经验,只要再多被操几次,身体就不会这么的脆弱了。
在阿银正在如此思考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她的乳夹被一个人从身后悄悄地
取了下来……
五分钟后,阿银也躺在了那张背风的床上。
人与人是有差别的,十万年魂兽也一样,她还不如小舞,她是由小狂的精液
直接赋予的十万年修为。所以当小狂认真起来的时候,小狂的肉棒一亮,一插,
阿银直接一触即溃。小舞是被对方用按摩催熟的嫩乳,她却是被对方直接用精液
催熟的肉体,怎么能一概而论呢?小狂没有上嘴,直接用双手挤压阿银的巨乳,
乳头直接喷出乳柱,乳柱直冲遮阳棚的棚顶,然后快速的顺着遮阳棚的边边角角
滴下,如同棚内下了一场奶味大雨。小穴也经不起小狂的挑逗,每一次挑逗小穴
都不受控制的积极的喷射阴精高潮着,因为正是那根肉棒里的精液赋予的她们新
生。阿银的身体直接被小狂的肉棒所掌控,只能任由小狂与给与求。五分钟后,
两只乳头和小穴不断的往外分泌着白色的液体,被小狂安排躺在了小舞的身边。
小狂看着唐三家的两个女人在床上被操的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得画意大发,画
了一幅名为「婆媳二
人」的画作:地上铺满了金黄色的沙砾,沙砾上有一张大床,
床的周围摆放着几个屏风,一名梳着天蝎辫的女孩和一名蓝头发的少妇躺在床上,
两人都穿着奶牛花纹图案的长袜和长手套。那名梳着天蝎辫的女孩儿小穴红肿,
大张双腿,乳房上有着轻轻的牙印,小嘴微张,仿佛在轻轻的用嘴喘气,一大股
唾液从嘴边淌下,看得出那唾液并不是她自己的。带着牙印的乳房与正常的女人
相比显得略微干瘪,但也十分的白皙娇嫩。小穴虽然红肿着,微微隆起的下腹部
和红肿的缝隙中一条隐隐约约的白线却暗示着小穴红肿的原因。另一位蓝色头发
的少妇看起来更加的凄惨,乳头仿佛正在不受控制般的不断流下乳汁,小穴虽然
并不红肿却破烂而又泥泞,大腿根部处处都有高潮过后的水渍,双眼失神,呆呆
的望着头顶的遮阳棚,遮阳棚正对着乳头的上方,正有和从她乳头流出的乳汁色
泽一样的液体从遮阳棚滴落下来。两个人都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略微遮住了她们
的肚脐,两人肥美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像是刚被人玩儿完而又没有去收拾的玩具,
错乱的交叉着,暴露在清凉的海风中。后来这幅画传到斗罗大陆后又多出了许多
的复制品,原画也成为了后人一睹先人美颜的绝佳作品。因为后来画作中的两人
已经成神,人们把原画的复制品和后来小狂所做其他原画的复制品买回家中自慰,
幻想着自己也在操弄着美丽的女神明,此为后话。
排球场上,四个人已经角出了胜负,比比东和波塞西作为胜者,来到了小狂
的面前。小狂绕到两人身后,左右开弓,各夯住一只乳房,乳夹的铃铛发出愉悦
的响声,终于轮到它们的主人接受小狂的临幸了。
小狂各抓握住二女一侧乳房,却并不急于摘下她们的乳夹,而是只体验着软
糯的手感。二女依偎在小狂的怀里哼哼着,小狂的大手不断的使他手中雪白的大
球变幻着形状:「我揉的正爽,你们自己互相摘下乳夹吧。」得到了小狂的允许
后,二女终于摘下了彼此的乳夹,伴随着最后铃声的结束,小狂终于把手收了回
来。
小狂躺在了一把沙滩躺椅上,勃起的肉棒刚好直充天际:「你们两个,给它
喂奶。」小狂指了指自己的肉棒,说道。
「啊?」二女遗憾道。
「你白天刚承诺的让我们爽,你现在却连我们的奶都不喝了。」波塞西委屈
的说道。
「你忘了你来海神岛之前是玩儿谁的胸,吃谁的奶,操谁的小穴一路过来的
吗!来这之后看见史莱克七怪就天天跟她们做爱了,你这个负心汉!」比比东也
越来越生气,越来越委屈,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乳汁也随着一声声的质问从乳头
流淌喷射出来,看得出来她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确实十分的难受。
「哎呀,我怎么会忘记你们呢?」小狂解释道。「我这是有爽的好玩儿的先
想着你们啊,你们先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一刻钟后
小狂依旧躺在躺椅上,比比东和波塞西的眼神中却充满了爱意,不过不是对
小狂的,而是对这根健硕的肉棒。比比东和波塞西两人面对着面,跪在沙滩中柔
软的地方,两人胸对着胸,将小狂的肉棒密不透风的夹在两胸之间,两胸之间二
女和小狂用母乳组成了一片小小的湖泊,随着二女乳房的上上下下,龟头也在湖
泊中若隐若现,二女看着这片用自己乳汁做成的小湖泊,让她们大喊淫叫的肉棒
在自己的巨乳下又如同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在她们的乳房上下晃动引导下享受
着在母乳中沐浴的待遇,二女的母爱开始泛滥成灾,渴望拥有一个孩子的想法再
次润湿了她们成熟却依然娇嫩的小穴。
小狂看到二女的情绪已经到位了,缓缓的抽出了肉棒,二女转向他,这时她
们已经没有了委屈和愤怒,有的只是对怀孕的渴望和作为母亲的爱怜。比比东伸
出舌头,小心的将这个现在在她看来如同婴儿的大肉棒含入口中,一边舔舐清洁
一边温柔呵护。另一边,波塞西也轻轻的抬起小狂的头。「吃吧。」只有两个字,
如同一位母亲让自己的小孩儿吃饭本就无需多言,小狂吸吮着波塞西的母乳,终
于,下身微微一挺,比比东嘴巴的爱惜和呵护得到了孩子的承认……
比比东和波塞西睡着了,小狂找了一片十分温热的沙滩,轻轻的放下她们后
又拉开了一片遮阳棚帮她们挡住了中午的烈日。与小舞和阿银不同,两人身上盖
着厚厚的被子,因为就在刚才,在二女一轮又一轮疯狂的高潮后,小狂直接中出
了她们,这一次直接操肿了她们的子宫口,被直接灌入子宫的精液无法离开,并
且会积极的
寻找卵子进行体内受精。与千仞雪的受精不同,千仞雪的孩子必然是
下一代名正言顺的教皇,而比比东和波塞西则是完全具备了做一个好母亲的条件,
所以小狂才让二女被他受精。
厚实的被子挡住了凉凉的海风,二女的子宫内在被子的遮盖的温暖正上演着
一出又一出精彩的戏码。小狂最后又想办法,保证海风不会直接吹到二女的头后,
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能有几个卵子有机会被受精,就全看你们自己了。」小狂
心想着,走向了最后的宁荣荣朱竹清二人。
小狂在操了四个人的情况下,多少有点疲惫了,并且那四个人大都已经精疲
力尽的睡去,如果再让这二人也精疲力尽那今天的剩余时间可就只有自己一人了。
小狂坐在椅子上,从身下的箱子里掏出了四个风铃,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二
女瞬间会意,她们的两只手行动起来,将自己乳头的铜铃铛取下,换成小狂拿出
来的风铃。
乳头挂着风铃的宁荣荣和朱竹清向内侧着身乖巧的坐在小狂的大腿上,一阵
清凉的海风吹过,风铃在小狂的眼前晃动起来,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二女
各伸出一只手来,撸动起小狂的肉棒。伴随着风铃悦耳的响声,小狂缓缓地闭上
了眼睛……
当小狂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耳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宁荣荣和朱竹清两人正靠在他的肩头上睡得正香,乳头上依然悬挂着铃铃作响伴
他入睡的风铃。
小狂终于取下了她们的乳夹,但却依然没有取下她们的风铃。被禁乳了几乎
一天的乳房却终于取消了限制,乳汁瞬间流到了风铃上,再从风铃的边缘滴落下
来。宁荣荣和朱竹清依然没有醒过来,但是嘴角却轻轻的上扬,禁欲了一天的她
们此时因为乳夹被下开始做起了春梦。
小狂没有计划打扰她们的梦乡,他温柔而又礼貌的舔舐吸吮起了她们的乳头,
让她们在小狂的引导下陷入了更深沉的春梦。而后小狂离开了躺椅,把朱竹清仰
面放在躺椅上,再把宁荣荣弄趴在朱竹清的身上,昏睡中的二人在小狂的摆弄下,
两人的一共四瓣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在小狂的鸡巴看来,如同四块紧紧贴在一
起的白色嫩豆腐。
小狂的鸡巴向着这四块白嫩豆腐的中心点,挺了过去……
宁荣荣和朱竹清缓缓醒来,下体的麻木酸痛是她们所感受到的第一感觉。小
狂的鸡巴刚才疯狂的抽插着嫩豆腐之间的缝隙,也时不时滑入她们的小穴里,然
后再在疯狂的抽插中滑出来,然后再在不断的抽插中滑入另一个人的小穴。总之
小狂并不在意他是在磨豆腐还是在捣豆腐,只要他爽就行,被两个名门千金的阴
唇夹着不也是很爽快的事么?小狂最后在她们的身上留下了精液,她们屁股下的
淫水也代表了她们梦里的高潮是真实的。但是所有的人却都消失不见了,她们去
哪里了呢?
一阵和蔼的微风轻轻刮过,二女的身后传来铃铃的风铃声。二女瞬间回头望
去,只见众人都在她们的身后,小狂正在给她们的身上挂着风铃。
「你们两个快去洗一洗身子,一会儿就要作画留念了!」波塞西看到二人醒
来,赶忙催促道……
众女在小狂面前一字排开,晚风萧瑟,众女乳头和阴蒂上的风铃随风而起。
众女的小穴不同程度的红肿着,代表着她们今日在沙滩上被小狂奸淫的顺序。阴
蒂上的风铃被不同程度的缠上了淡淡的淫液,乳头上的风铃也不同程度的挂上了
乳汁,这表明在这柔婉的月光下,这六名又美又强的女人,就算被奸淫了一天,
可却依然在无法控制的流水、泌乳、发情。众女的眼里充满着无尽的爱意和渴望,
对着她们瞳孔里在她们面前作画的那唯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