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不行了。」
春花坐在餐桌旁,拉过女儿坐下,笑道:「不许乱说,你小姨只是特别敏感
而已,我们三个谁都没她耐肏,娘,那药真的有这么神奇啊。」
韦香兰闻言笑道:「应该是吧,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抹了,听说还可以缩阴
呢,你们兄妹几个把我那里都撑大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弥补下了,就是不知道是
不是能恢复到做姑娘那么紧。」
春花吃吃笑道:「娘,你也太贪心了吧,要我说,能比现在紧一点就好了,
老公的鸡巴太粗了,肏我才一个多月,我感觉比以前松多了。」
「是啊,姑爷的鸡巴太粗了,不过这也是咱们做女人的福分,呵呵。」和女
儿在一起说话的是偶,韦香兰大部分时间都成我做姑爷,反正称呼已经乱七八糟
了,也没人在意。
牛春花欢喜的点点头,说道:「是啊,娘,再等等吧,老公不是说了嘛,要
回去找人研究下药方,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和改进的地方,先别急。」然后对
我说道,「老公,你要再不来,我们就先吃了啊。」
我闻言,赶忙抱着小姨子爬下床,鸡巴还停在她的屄里,掰着她的腿,一边
走一边肏,坐在椅子上,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嘛,谁来喂我。」
「我来。」春娇急急忙忙的表现道,小丫头一口口的把稀饭吹凉,然后含在
嘴里度给我,当然也没忘了小姨,不过一个人效率太低,很快,春花也加了进来,
母女俩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表演了一番香艳的早餐,韦香兰在一旁看到我们和谐
相处的幸福场面,担心眼里感到高兴。
之后的两天,日子一如既往的淫靡,我也懒得出门,天天窝在温柔乡中体会
着肏屄摸乳的乐趣,无聊的时候我也翻了翻带回来的笔记,里面确实记载了不少
方子,按照上面的描述,里面有不少强壮男性性能力的东西,让我看得大感兴趣,
真想现在就找药来试一试。
两天之后,被阻塞的通路被疏通了,我们马不停蹄的把东西收拾好,其实也
没什么东西要收的,见我把那些破旧的胸罩和大裤衩都细心的打包放好,韦香兰
顿时哭笑不得,她已经知道了我的特殊爱好。
待春花母女姐妹上了车,我见韦香兰还站在破败的小院子里,痴痴的看着老
房子,背影有些萧索,便走过去,轻轻的搂住她的腰,安慰道:「娘,如果你舍
不得这里,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回来看看。」
韦香兰下意识的靠进我的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细伢子,
娘一辈子都不想回来这里了。」
我叹了口气,搂紧岳母的腰肢,说道:「娘,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
去找春香呢。」
「嗯。」韦香兰点点头,伤感的看了老房子最后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过
身,随着我走进了车里。
车子一路颠簸的行驶在乡间小路上,目标直指葛家寨,开了三个多小时终于
到了目的地,葛家寨人挺多,我们问了半天,才确定葛屠夫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
人,待找到他家,一百块钱便从他的嘴里问到了牛春香的消息。
两年多前,因为长得太丑娶不到老婆的葛屠夫,打听到有人提供出租女人生
孩子,便找到中间人,花了五千块钱租了最漂亮的牛春香一年,最后生了儿子,
把他高兴的合不拢嘴,又付了五千,说起牛春香,他还忍不住回味的咂着嘴,一
万块钱,肏了那么漂亮的女人一年,还得了个儿子,实在是太他妈的划算了,他
不停的拉着我描述春香的皮肤有多白,奶子有多大,屁股有多挺,除了人傻了点,
其他多么多么好之类的,为了得到中间让你的信息,我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完,回
到车上时,鸡巴硬的难受死了。
「打听到了吗?」韦香兰急急忙忙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应该就是春香妹妹没错,我在想怎么救她。」
五个人合计了半天,终于定下了拯救计划,骗。
我用钱雇了个当地人,让他按照我的说法打电话给中间人,说要找个女人生
孩子,指明就要牛春香,那边却抱歉的说,春香已经租给其他人了,我便连连加
码,说是从葛屠夫那里见过春香,喜欢的得不得了,指明就要她。
听到我愿
意出两万包春香一年,又提到葛屠夫的名字,中间人顿时坐不住了,
考虑了半天让我等他电话,过了半个小时,中间人兴奋的打了电话过来,说已经
谈妥了,两万一年,生孩子另算,同时约定了交易地点。
一直等到傍晚,才见到一辆拖拉机慢慢的驶进了葛家寨,后面的挂斗里坐着
一个人,全身都包裹的严实,看不清长相,开拖拉机的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
人,他拉着挂斗里的人走进饭店,我就在附近观察着,发现还有一个小女孩紧紧
的拉着被包裹严实的人。
过了一会儿,络腮胡子中间人乐呵呵的离开了饭店,几分钟后,被我雇佣的
人领着那个包裹严实的人和那个小女孩走到我身边,走到我身边交给我,我把剩
下的五百块钱交给他,说实话,我此刻有点紧张,万一不是春香怎么办,但是当
我揭开她的头巾,看到那张脸,我就知道救援成功了,与春花的脸有点像,尤其
是眼睛,鼻子倒是与韦香兰更接近些,不过春香的眼神很呆滞,带我的脸,只会
嘿嘿的傻笑。
我不敢多停留,连忙拉着春香的手往车上走,步子有点急,就听到那个小孩
子焦急的喊道:「请慢点,我看不见。」
我诧异的看了下小女孩圆睁的眼睛,果然没有对焦,很奇怪的问道:「你是
谁?」
小女孩听到我声音,平静的答道:「我是我娘的女儿,我娘只有拉着我的手
才会平静下来,不然她会很焦急,很烦躁的。」
我哦了一声,问道:「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说道:「我也不知道,从小就不看不见,我爹说说是我
上辈子造的孽,所以这辈子活该眼瞎。」
我听了顿时无语,哪有这样做人父亲的,不禁一阵可怜,安慰道:「那是你
爹瞎说,现在医疗很发达的,一定能治好你的眼睛。」
小女孩哦了一声,说道:「叔叔,你的声音怎么跟刚刚那个伯伯的声音不一
样啊,我和妈妈是要在你那里住一年吗?」
我嗯了一声。
小女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