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实在没办法啊。」
我闻言怒道:「这他们的什么狗屁理由,娶不上老婆就可以去抢是不是,你
有没有想过春兰的痛苦。」我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为了让春兰听到。
老男人哭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说道:「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啊,原本我
想再等几年,看看能不能攒一点钱,给儿子娶个寡妇,但是他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我追问道。
老男人可怜巴巴的哭道:「他竟然跟他娘搞上了。」
「啊。」我们几个人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老男人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干脆也就什么都不隐瞒了,说道:「等我发现
的时候,孩子他娘的肚子都顶起来了,我问了他们才知道,儿子想女人想得发疯
了,他娘实在不忍咱儿子痛苦,便趁着我巡山的时候上了儿子的床,一来缓解儿
子的痛苦,二来也想给我们家延续香火。」
「但是,他们母子生的孩子根本养不活,连续生了两个,出生后没几天就死
了,我实在被逼了没办法了,正好碰到迷路的春兰,我当时脑子一糊涂,就干下
了这个错事,原本我只是想借她的肚子给我们家留个种,但是,但是。」
「但是你舍不得了是不是?」我冷冷的问道。
老男人仿佛着了魔似的,怔怔的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是,我舍不得,而
且我不甘心,我儿子玩了我老婆,我也要玩我儿子的老婆,春兰长得又白又漂亮,
小屄嫩嫩的,水又足,我从来没肏过这么舒服的屄,我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
「闭嘴。」我匆忙一脚飞起,踢在他的嘴上,扫视了一圈,只见人人的胯下
竖起了小旗杆,我自己也不例外。
老男子被我踢醒了,嘴上虽然痛,但是下体更痛,他刚刚竟然不知不觉的勃
起了,麻绳勒的那么紧,不痛才怪。
「很痛吗?」我残忍的笑了笑问道。
老男人满嘴都是血,黄牙都崩掉了几颗,痛苦的哀嚎着。
我从刀架子上拿出一把菜刀,顿时有人说道:「兴元哥,不可以啊,别弄出
人命。」
我闻言笑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傻子,我想了想,拉到山下派出所太麻烦,
而且一颗子弹就了事,太便宜他们了,所以我决定把他们父子俩的祸害给阉割了。
怎么样啊?」
我最后一句是对老男人说的,他顿时被吓的魂不附体,哀嚎道:「不要,不
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好东西,我有好东西。」
我淡淡的骂了一句:「你又个屁好东西,而且还敢骗我。」
「我没骗你啊。」老男人急忙叫道。
我冷哼道:「你没骗我?那你家里的几个孩子怎么解释,别告诉我全部都是
春兰生的。」
眼看我就要手起刀落,老男人连忙叫道:「是因为药,是吃药的缘故,我说
的好东西就是那些东西,就在门后面的包里,我都给你都给你。」
我闻言停下刀,对一个人说道:「把他说的东西拿过来。」
那人从门口递给我一个洗得发白的黄军包,我翻开一看,里面却都是一些边
角磨烂的练习本,至少有二十本之多。
我皱了皱眉头,随意抽出一本,翻开看了看,却都是些字迹潦草的笔迹和植
物或者是动物的素描。
「这什么?观察笔记?」我不耐烦的问道。
老男人连连摇头,解释道:「这都是我这么多年整理出来的可以入药的动物
和植物,后面有很多药方,都是我从古法中复原的,价值不可限量。」
「真的真的,我就是证明啊。」老男人生怕我不信,赶忙说道,「我今年已
经六十三了,十几年我就阳痿了,硬不起来,吃了两年我自己配的药,现在我在
床上可以把香兰肏得死去活来。」
「闭嘴。」我连忙打断他的废话,心中倒是颇有些意动,如果他所言不假,
这些药方倒是真的很有价值。
我把黄军包放好,问道:「你除了这个壮阳药以外,还有其他什么药吗?」
老男人连连点头,神神秘秘的看着我,说道:「还有可以让女人的下体一直
紧绷的药,增强男女性能力的药。」
我无语的看着他,说道:「你除了这些淫药难道就没有研究其他的药?比如
治疗癌症特效药什么的?」
老男人摇了摇头,说道:「我祖上是宫廷御医,专门研究的就是这些补药,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
「废物。」我佯怒骂了一声,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这些药简直就是雪中送
炭啊,我现在虽然能把香兰母女三人肏得哇哇乱叫,但是再过几年,怕是就要被
她
们给榨成人干了,有了这些药辅助我就不怕了,而且国内的保健品市场现在异
常繁荣,我早就有进军的打算,不过一来投资太大风险高,二来没有特效配方,
我也不敢瞎搞,我自认胆子没史玉柱那么大,天天靠广告胡吹一通,也能畅销全
国,不过现在有了这个,我就不担心了,回去收购一家中药研究所,好好把这些
配方研究研究,如果一切OK,想不发财都难。
虽然收了这么大的礼,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老男人和他的儿子都没有逃
过被阉割的下场,为了以防万一,我逼着他们把强奸牛春兰、非法禁锢等罪行全
部说了一遍,至此,牛春兰营救成功。
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牛春兰的时候,她忘情的跳下床,扑进我的怀里,浑
然忘了自己一丝不挂,我赶忙把门关上,强压下心中的邪念,扶着她坐到床边,
拿毛巾被将她裹住,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山上冷,别着凉了。」
牛春兰感激的看着我,默默的点点头,哽咽道:「姐夫,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呜呜呜。」
我轻轻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傻丫头,可以回家了你应该笑才对
啊,干嘛要哭啊。」
「可是,我心里还是难过,呜呜呜。」牛春兰哭道。
我怜惜的抱着她,安慰道:「好吧,傻丫头,在十二点之前,你好好的再哭
一场,等过了十二点,你就不许再哭了,好不好?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呵呵。」
牛春兰闻言又羞又喜,点点头,趴在我的肩头想哭,但是哭了几声之后,却
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觉得心里甜蜜蜜,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安心,好半晌,她突然
扑哧一声笑道:「姐夫,我哭不出来。」
我忍不住调笑道:「那要不要我揍你屁股,让你哭出来啊。」
牛春兰愈发的感到羞涩难当,但是却一点都不感到厌恶,从小到大,从来没
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温柔过,即便是自己的大哥也远远不如,这八年的性奴的
经历,更是让她经历了一场人间噩梦,失去自由的她,每天就只能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