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尴尬至极,见儿子左右不是,韦香兰终究心有不忍,轻声劝道:「春花,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耿耿于怀了,你大哥有大哥的难处,你就被为难他了。01bz.cc」
「娘。」牛春江感动的唤了一声。
「进来吧,别杵在门口了。」韦香兰叹了口气说道,说完,她担心的看我一眼,我摇摇头,示意没关系。
进来以后,牛春江自然免不了对母亲嘘寒问暖一番,甭管这份心意是真是假,却都让韦香兰心里感到一丝暖意。
牛春江这次见到母亲倒是有些惊讶,浑然不像以前那样老态龙钟,暮气深沉,乍一看,似乎比自家媳妇还要年轻似的,他也没多想,浑然不知到母亲是得了妹夫精液灌溉所致,还以为是我从城里带了什么特效保健品什么的,寻思着要是我能给他两盒就好了。
我当然不知道他这个心思,便是知道了,我也不会送给他,怕老婆怕成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够窝囊的。
牛春江闲扯了一通,直到春花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他才悻悻的离去,虽然没有拿到保健品,不过他也得了个好消息,等我们离开的时候,韦香兰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走,以后养老送终的事,都是我们一手包办了,这个好消息自然让他喜形于色。
待儿子走后,韦香兰伤心的扑在我的怀里哭了半天,刚刚儿子的表现实在是太令她失望了,枉费她辛辛苦苦的将孩子拉扯长大,没想到到老了就这么嫌弃自己。
我自然好一番出言安慰,心底对这个大舅哥倒是颇有些感激,这个窝囊废算是断了韦香兰最后一丝思乡的念头,以后,这个女人除了我以外,绝对不会再有其他依靠了。
锁好门后,我抱着韦香兰一阵热吻,这个刚刚被儿子遗弃的可怜女人,一下子便将满腔的母爱尽数播撒在我的身上,拼命的把奶头往我嘴里塞,非要给我喂奶,我乐呵呵的唆着她的大奶头,爽得鸡巴一柱擎天。
早已按耐不住的春娇含着我的鸡巴一阵狂吮,春花也不甘寂寞,和女儿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唆着龟头,交替的舔着棒身。
好不容易待韦香兰的情绪平静下来,我拉着春娇继续进行着未结束的拜堂,把小丫头高兴都快要疯掉了,韦香兰和牛春花各自受了我和女儿的三个头,把她们高兴的合不拢嘴。
最后的夫妻对拜,我先是和她们三人分别拜了,再四个人一起拜,拜完堂,我们四个人兴奋的抱在一起,虽然在法律上,我仅仅和春花是夫妻,但是在精神上,韦香兰和徐春娇已经彻彻底底的把我当成她们的丈夫。
「老公,我们做爱吧。」兴奋的春花提议道,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母亲和女儿的附议。
我笑着对最兴奋的春娇说道:「娇娇,你那里能肏了吗?」
春娇顿时蔫了下来,沮丧的说道:「还不行,呜呜,都怪爸爸老公,那天把人家弄得太伤了。」
听到外孙女对我的这个奇怪称呼,香兰觉得很有趣,笑道:「不行埋怨我儿子老公,是你自己不耐肏,呵呵。」
春娇闻言撒娇道:「讨厌啊,外婆,爸爸老公的鸡巴那么长,那么粗,我哪里受得了,就算是你和妈妈一起上,也都应付不了一个晚上。」
我哈哈笑道:「确实,就算是你们俩个也没用,再加俩个还差不多。」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春花闻言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全家的女人都肏了啊。」
我闻言想到未曾谋面的两个小姨子,得意的笑道:「如果你们主动的话,我不介意啊。」
「我不介意。」春娇抱着我的胳膊首先表态道。
香兰面上突然浮起一丝难掩的悲伤,轻声说道:「如果你能把春香和春兰都给收了,对她们而言也算是好事。」
见香兰面色古怪,我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娘。」
春花也焦急的问道:「娘,妹妹她们过得不好吗?我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没见过她们了,你不是说她们嫁到外地去了,现在过得还不错吗?」
香兰闻言,忍不住心头悲伤,拉着大女儿的手,哽咽道:「娘是骗你的,你的两个妹妹现在过得都不好,你自己过得也很苦,所以我不想让你为她们担心。」
春花一听,顿时急了,因为她年纪大,两个妹妹几乎都是被她一手带大的,三姐妹的感情非常好,哪想现在竟然得知了这个噩耗,连忙问道:「娘,你别哭啊,快说,快说给我听,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香兰点点头,抹去面上的泪水,把掩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痛苦与愧疚缓缓道来。
二女儿叫牛春香,因为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智力比较低,干不了重活,所以一直到十六岁才有人出了两千块的礼金将她娶走,之后便杳无音讯,只在两年多前听一个当走货郎的远房亲戚说起,在葛家寨见过她,还是那么痴痴傻傻的,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跟个乞丐似的,挺着大肚子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当时他亲戚忍不住上前问了几句,得到的消息却竟然是。
韦春花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再也说不下去了,放声大哭起来,我隐隐有些揣测,连忙抱着她好生安慰了一番,她才得以哽咽的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当初娶走牛春香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他到处用廉价的价格从山里愚昧落后的地方,以结婚为名骗走智力不足的女人,然后再把她们租给那些娶不起老婆的单身汉,一个月租金500块钱,生了男孩五千块,生了女孩三千块,牛春香因为长得漂亮,所以极受欢迎,这几年下来,已经陆陆续续的生了好几个孩子,比性奴还惨。
小女儿牛春兰比二姐也好不了多少,十四岁的时候进
山采药一去不回,大家都以为她出了事,哪想半年后,她竟然挺着肚子把两个男人领回了家,原来这两人是护林员,也是一对父子,碰到了迷路的牛春兰后,见她年轻貌美便心生歹意,把牛春兰掳了回去,父子俩竟然不分伦理,先后奸淫了她,把她弄大了肚子,弄得牛春兰怀的是谁的种都不知道,之后的几年里,她只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三四次,最近一次回来是半年前,肚子微微鼓了起来,与以往一样,她这次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混蛋的种,每次见到母亲,牛春兰都哭得伤心至极,可是韦春花一个寡母,除了伴着女儿伤心落泪之外,也没有任何办法。
牛春花还是第一次知道两个妹妹的境遇竟然如此凄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捂着嘴巴,吓得浑身发抖,徐春娇也吓得躲在我的怀里,稚嫩的脸蛋上满是惊惧,我也是犹如听到天方夜谭般的惊讶,牛春香和牛春兰两姐妹根本就是在做性奴嘛,这种我只在色情小说和电视报道中见过的东西,第一次离的我这么近。
虽然我也感到很同情,但是与此同时,却也让我感到有些刺激和兴奋,那是一种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我尽量压下心中的烦躁与兴奋,将母女三人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别担心,别担心,有我在,我以一定会救出她们的,我保证。」
因为两姐妹的事情,香兰母女没有了与我做爱的心情,我也不愿勉强她们,保证下起来很容易,不过真做起来可就难了,首先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找到她们。
韦香兰只是隐约知道小女儿住的方位,我和她们讨论之后,打算先把牛香兰解救出来,趁着酒宴还未散,我拿出一万块钱扔在桌子上,雇了八个青壮年,答应事成之后,再加一万,果然有钱就是好,幸好这次回来我装了不少现金在身上。
带足了干娘,我和八个青壮年按照韦香兰所提供的方位便进了山,在山里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终于在一个山洼处发现了有人居住的痕迹,一圈栅栏围着几间简陋的茅草屋,中间有一个火堆,弄得倒是跟原始社会差不多,几个小孩子正在院落里玩泥巴玩得不亦乐乎。
我带着人悄悄的接近茅草屋,里面有浓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显然是在做爱,一同来的都是壮小伙,听到这声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马,相视淫笑。
既然里面忙的欢,那我就全然不担心了,直接带着人冲了进去,把正在屋里肏屄的两人吓了个半死,看到被肏屄的女人,所有人顿时大倒胃口,那根本就不是个牛香兰,就算再憔悴也不至于变成个浑身鸡皮的老太太吧,这女人花白的头发都掉落了大半,胸前的两坨奶子,怕是都已经垂到肚脐眼了,满脸褶皱,说七十怕是都算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