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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缚江湖 第0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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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少亭虽较为懒惰,但为保持体内炎寒平衡,也只得勤于修炼,此时体内阳气渐重,林心瑶再被其擦拭时,对方自然兴奋异常,阳气高涨,竟隐隐感觉其手上热气侵入自己下体,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显现出来,却有些舒服。

如此已是林心瑶醒来的十日后,俞少亭每日里和酒楼里大厨讨教厨艺,此时心怀大放,不顾忌银两,菜肴做得确是愈好,却多喜欢做荤菜,林心瑶虽想开口,只是其菜每日都觉愈加好吃,十日下来细细查看自身并无发胖痕迹,便未多言,只说想吃些素,俞少亭听了便也做了些素菜,只是颇少,男子通常大碗吃肉,大碗喝酒,甚觉爽快,自身修炼内力更需进补,且如何敢怠慢了心中仙子,却不知女子的顾忌。

俞少亭白日里学菜做菜,尽心照料林心瑶,晚上勤于修习内力,日子过的倒是十分充实。

心情愉悦,便期盼早日习成血神内功第一层,却不知,血神心法与天剑不同,先难而后易,共有四层,第一层原本随着时日增长终能练成,只是阳气愈重肉欲愈强,极少有人能控制不动女子,是以最难。

但俞少亭被仙子震慑压制欲念,又有天剑心法压制阳气,却倒是忍得住,只是从小未习内力,毫无基础,此时虽进展神速,一时却也修炼不成。

林心瑶虽接受吃荤,但终日好菜,大解自然频繁,俞少亭哪里会嫌臭,恨不得每日里都来碰触林心瑶雪臀菊穴。

这日俞少亭擦拭完菊穴,林心瑶心里忐忑不安,原本被缚着于此,每日里就想着方法让俞少亭解绳,被缚已有十多日,此绳捆的虽严,却不狠,并未深入肉内,且绳内传来的波动竟似能催动体内血脉流动,手背在后面渐渐已不觉难受,竟已然习惯。

只是大解频繁,俞少亭虽擦拭干净,终觉不净,且十日未曾洗浴,实则已到了忍耐极限,女子五日不洗只怕便不敢见人,且被擒时大战一场,此时已渐渐感到身体有些异样的味道,若非心志坚定,恐已哭了出来。

想到自己最羞于见人的地方终日被俞少亭触摸,已是极为亲密,林心瑶终非常人,便咬牙一横心要其来服侍自己沐浴,静了静心说道:“少亭,我被擒住至今已有十多日,身上绳索不脱,却是未曾沐浴,如今已是无法再忍,虽男女授受不亲,但我下身早已被你服侍,除此也是无法了。”

俞少亭听了自然心跳加速,但见其脸上露红,带着羞意,心中一软便道:“不如我去外面寻个丫环前来服侍。”

林心瑶听了言道:“我早已想过,只是若被人瞧见我这般模样,流传出去,你不懂武艺恐有危险,而我再落入他人之手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俞少亭见林心瑶已颇为信任自己,心中一热,又言:“只是如若这般,姑娘清誉恐受损。”

林心瑶对答如此羞人的话语,表面镇静,实则早已心里慌乱不已,想到:此人确还有些心善。

面上又一红言道:“平日里解手被少亭服侍,便是夫妻也无这般亲密,我下身早已被君所见,我如何还有脸面另嫁他人,只是我原也未有嫁人想法,此事若了,定终生不嫁,终老圣门,追寻至道。”

俞少亭不禁有些浮想联翩,但看着林心瑶,这娶你二字如何敢说得出口。

林心瑶既能玄功大成,聪慧自然远超常人,且女子心细,见了俞少亭模样,哪还不知其想法,林心瑶所言却也不实,哪个女子不怀春,当有心中所爱,只是林心瑶无论样貌地位均冠绝武林,心中所想情郎为当世之英雄,眼光自是极高,俞少亭在自己眼前向来便是战战兢兢模样,。

且相貌气质武艺均远未达心中标准,比之出众的更是数不胜数,如何能入的了眼。

只是眼下迫不得已,且所遇男子还未有人令其动心,只得绝了嫁人想法。

俞少亭心中慌乱一阵也平复下来,便言到:“如此我便去准备,只不知心瑶所喜爱的香料等物件为何。”

林心瑶既然已定了决心,也渐不在羞涩,与其讨论一番,俞少亭便去了。

买来浴桶等洗浴用物,自然都是上品,这浴桶也是挑的最大,好让其舒适。

一切准备完全,却不知该如何洗法,林心瑶全身连衣被缚,只怕要将衣服全撕破,林心瑶见了其模样,已知其意,但将衣撕破此后便赤身裸体,心中慌乱,无法作答。

两人无言一阵,片刻后,林心瑶终是低声说道:“少亭先将我放于桶内浸泡,此后再言。”

逐被放于桶内,顿觉热水入身,舒服异常,却不知一旁的俞少亭看得目不转睛,激动不已,林心瑶一身白衣,肚兜已被取下,内衣却也是白的,此时一见,胸前被绳索捆绑鼓起的两只奶子已是清晰无比。

俞少亭只见两只奶子甚为肥大,被绳索勒的圆滚无比,乳头清晰可见,顿时阳气大散,肉棒竖起,急忙运气内力,林心瑶却还未在意,泡了一阵,看了一眼俞少亭,见其脸色激动无比,盯着自己胸部,低头一见,心中一惊,脸上大红,片刻后只觉自己这般比赤裸还要羞耻,心里羞意大盛,不敢开口,又不能用手遮拦,便被俞少亭饱餐秀色一阵。

林心瑶羞了一阵,又想到这般浸泡也无法洗身,自己已被这人从眼到手轻薄的够本了,再多一些也是必然,终说道:“这样浸泡无法洗身,少亭你便替我去了衣物吧

。”

说到最后声音竟已有些在颤。

俞少亭顿时脑中空白,手摸到了肩膀,全身运转内力,只觉手中衣物极为脆弱,先轻斯了两片,稍后兴奋已无法忍耐,动作愈快,手中碎布不停扔出桶外,片刻后林心瑶胸前的两只奶子便彻底露了出来,只见绳索八字型饶在上面,双乳上下还各有一道,两只肥大的奶子直挺挺的竖着,雪白一片,竟比如月的双乳还要大上一些。

见了双奶,愈加兴奋难耐,不由自主的揉捏起来,林心瑶被撕着衣物,心里又惊又慌,羞怯异常,到双奶赤裸,身体竟紧张到有些兴奋,忽觉双乳被一双手抓住揉捏,嘴里不禁惊呼一声,瞬间便觉一股热气从手掌透入乳房,乳房内竟生出刺激,又热又酸麻,体内又生出兴奋之感,俞少亭体内阳气非同小可,且男女肉体相互吸引实为天性,林心瑶终日被其触摸下体,已渐敏感。

是以即便林心瑶心境坚韧至极,也一时彻底慌乱,只是片刻后已回过神来,望向俞少亭见其双眼发直,知其乃本能驱动,娇声呼道:“少亭,快些住手,不可如此。”

脸上已是稍露媚意。

听闻娇呼,俞少亭回过神来,见其双眼正看着自己,感到手中握着一团柔软,极是舒服,便下意识又揉捏两下,忽见林心瑶神色不对,反应过来自己正把玩两只奶子,急忙缩了双手。

不敢看向其眼,战战兢兢缩在一边,林心瑶心里羞愤,只是盯着他,也不说话,二人静了片刻,见其终抬起头看向自己,面上恐慌,心里也不知为何出现一种莫名情绪,竟有些恨其不争的感觉,不由白了俞少亭一眼说道:“现在知道惭愧,先前揉捏时倒是兴奋的很。”

说完不由一呆,不想自己竟说出这话,破有些暧昧,心想这亏都吃完了,全身都被摸了个遍,心下一横,盯着俞少亭有些恼怒言道:“还在发呆,这衣服哪有脱一半的,便宜都被你占完了,平日里装的老实。你这人我看也非君子。”

俞少亭听了见其还有些气,却还让自己脱衣,心知问题不大,便又将手探入水内,将余下衣物撕去,片刻后林心瑶已然全身赤裸,这屁股平日里也已看遍,却还忍得住,只是看见一双美腿,纤细匀称,此时被小腿被折向大腿弯着,诱人无比,远比如月碧霜的双腿美上甚多,不想女子的双腿竟能这般美,如此吸引人,不禁又看呆了。

林心瑶见其呆看着自己双腿发呆,心里暗想这人对着自己已然看呆了数次,心下又有些恼怒,本来一女子与男子这般亲近便只能从一而终,只是眼下却是特殊,林心瑶自然知道自身双腿甚美,除了面容最为满意这双腿,且身体其余之处也生的十分美艳,平日里与圣门姐妹比较,谈论江湖美女,自知自身美貌非常,是以颇为孤芳自赏。

眼下这般情形,倒也非未考虑过嫁与此人,只是此人身无武功,长相虽颇有些俊秀,但看上去文质彬彬,书生气十足,,显得有些羸弱,心里颇为不喜这般文弱男子,最严重的便是此人面对自己始终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喘,毫无一丝男子气概可言,是以甚为恼怒,如何肯嫁于俞少亭。

圣门也非尼姑庵,门内弟子多也有外嫁出去,或便男子入赘进来,甚少终身不嫁,是以圣门虽只收女弟子,门内倒也有男子,心下也动过念头与此人一同回山,想到此处,看见俞少亭傻样,愈加有些生气,言道:“少亭公子,你可是看完了,看完便请助我洗浴。”

俞少亭清醒过来,见此女口气不好,面上有些生气,不敢犹豫,拿起浴巾仔细擦拭起来,见此女肌肤如凝脂白玉,全身无一丝赘肉,双肩圆润光滑,手臂却被绳索绕的密密麻麻,隐隐见其纤细异常,心中怜惜,愈发小心,见两只纤细雪白的小手被吊于颈下,便抓住小手在手背手心细细擦拭。

十指连心,手的触觉灵敏异常,此时林心瑶只觉小手被一只大手包在里面,又觉对方双手甚大,手上阳气透了过来,甚为舒服,心下有些慌乱,想到这人的手倒是不似面上那般羸弱,抬头看去,见其看着自己双眼又一阵慌乱,心下一恼,扭过头去不理。

俞少亭见其生气,却还以为不喜自己碰触于手,急急擦完放下,林心瑶见了心下愈恼,只觉对方擦拭其他地方愈加小心轻柔,心里愈加觉得此人胆小,竟生气闷气来。

俗话说,女子心,海底针,这女人的心事万万别去猜想,俞少亭从未和女子相处,哪里知道,见其愈生气,还以为被自己擦拭裸体恼怒,心中愈慌,不敢轻薄,一路擦了下去,只是美腿甚为诱人,却还是忍不住多停留了片刻,待擦拭屁股倒是不慌,只因有些习惯了。

甚至探入了肉穴一些,林心瑶首次被探入蜜穴,只觉一阵酥麻,终日被捆绑擦拭屁股肉穴周围,身体渐有些敏感,此时竟觉得体内有些燥热兴奋,从未有过如此感觉,不禁心中慌乱,想到这呆子怎会突然胆大起来,又觉对方一路擦拭到菊穴,竟用手指裹布插进去一截转了一圈,只觉菊穴有些疼痛,又有些说不出来刺激,竟轻吟了一声,俞少亭以为弄疼了她,急忙收回。

洗完后,林心瑶多日未曾出门,看着窗外日光,颇为想念便道,少亭,我多日未曾出门,甚为想念,你将我置于院中晒下日光。

俞少亭自然忙了起来,将浴桶搬出,又取了条长椅放于院中,拿了条毛毯裹住林心瑶抱入院中。

只是心里颇有些慌

乱,以为其怒气未消,便出门而去。

林心瑶躺于院中,照着日光,甚为舒服,见俞少亭出门而去,稍打量了下四周,只见是一围墙颇高,有着四五间屋的宅子,忽转动下身体想翻身另一边,身上的毯子却不甚滑落在地,顿将一个雪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日光之下。

心中一惊,见自己全身赤裸被缚住,光天化日躺在这院中,却是毫无办法,心中又羞又急,想起身,但被捆绑成这般模样,又刚泡完澡,浑身无力,哪里能动,只得停止挣扎,只是这般模样实过于羞人,心里羞耻感渐强,后竟感到有些刺激,且愈发强烈,身体有些兴奋起来,先前被俞少亭洗身已是颇为敏感,此时渐感兴奋,肉穴竟有些湿润起来,但却无法压抑这兴奋之感,身体竟感到一股快感涌起,从未有过此等感觉,肉穴竟略有些淫水溢了出来。

此时毛毯不在,身上还有些潮湿,被凉风吹过,在这日光之下,极为舒爽,快感过后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俞少亭走在街上,心中烦恼,见一女子背影略有些熟悉,也未多想,跟在其后,只见此女身上落下一物,竟似未觉还在前行,便上去取了起来,见是一女子蓝衣,赶上前去言道:“小姐,你衣物掉了。”

那女子转过身来,俞少亭一见心中猛然大惊,竟是李碧霜,见此女愁容满面一见自己手中衣物,便急忙抢了过来抱在怀中,竟落下眼泪。

俞少亭一见李碧霜模样,对自己毫无所觉,便放下心来,又见此女眼中带泪,想到自己曾将这李小姐脱光捆绑,众山贼已死,此时心有所爱,颇为平静,想到做这山贼原本便是脑袋放在刀口上,生死由命,自己也随两位当家前去报过仇,想到如月也被鞭打吊绑,差点被三爷奸淫,说到底也是众山贼先去劫的人家,恩怨已了,眼下心中却是再无恨意。

李碧霜想到自己还在人前便落了泪,有些羞意,便说道:“多谢这位公子,此物对我极为重要,小女子实感激无比,不知公子如何称呼,请与我同去酒楼,备些酒菜,好答谢公子。”

脸上甚为诚恳。

俞少亭本聪慧,只怕不下于林心瑶,只是陷入情劫,在其面前心中慌乱,哪里还能看出一丝聪慧,此时出来门,自然头脑灵活,已然想到,如月穿的便是蓝衣,此女应是姐妹情深,如月离去心中不舍,见了其脸上带泪,甚为娇小怜人,心中不忍回拒,便一同向酒楼而去。

酒楼之上,二人相对而坐,俞少亭见其愁眉不展,却是强颜欢笑,虽是奇怪,但哪里想得到碧霜和如月两女的关系,后竟多有看着蓝衣发呆,俞少亭心中虽怜却爱莫能助,又想起家中美女,不知其气消了没有,二人心中有事,便不言而坐,后告辞而去。

俞少亭颇为无聊,又不敢回去,近日做菜的喜好却愈加强了,便又去和大厨闲聊讨教,如此已是日近黄昏,便告辞归家,正想着心瑶见了自己是何反应时,已推开了院门,一眼望去,只见一团雪白,林心瑶竟浑身赤裸侧卧于长椅之上,身上毛毯已然滑落于地。

急忙关了院门走上前去。

只见此时林心瑶正安详沉睡,肌肤胜雪,娇美无比,面上绝世容颜印于眼前,本是好一幅美人沉睡画卷,偏是全身被红绳捆绑,胸前两只雪白肥大的奶子,被捆成两团,圆鼓怒挺在胸前,屁股也向后撅着,挺翘无比,侧身望去,两只雪白的臀瓣,形状极美,立于眼前,臀瓣间的菊穴小巧可爱,想起自己先前用手指插入,心中一热,又向下看去,只见蜜穴周围芳草颇为茂盛,想起舌添如月肉穴情形,急忙运起内力,方才好些。

奶子与屁股之间的小腰竟不盈一握,心中赞叹,屁股之下一双欣长水润匀称的秀腿,正被绳索绑住,红绳白肤,无比诱人,竟又看起美腿发呆。

片刻后望向双脚,知其并未裹足,虽非三寸金莲,却也甚为小巧。

俞少亭正把赤裸于眼前的绝世美女从头到脚欣赏品论时,眼前美女似是感到些凉意将身体微微卷缩,心中大怜,连忙将毛毯取起裹与其身,林心瑶被触动已然转醒睁开双目,见眼前之人,眼中透出温柔,正替自己裹身,不禁心中一暖,待对上双眼,见其又慌乱起来,心下又恼。

片刻后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竟在这院中沉睡,心中大羞,想到自己羞耻模样被人欣赏个底朝天,心里的恼怒早已不知去向,红着脸埋怨道:“少亭你可回来了,方才不甚将毛毯脱落于地,又挣扎不起,心下害怕被人瞧见,久等你不归,心中甚急,快些将我抱进房去。”

见俞少亭还看着自己发呆,又恼道:“我有些饿了,你一会便去做些饭菜。”

俞少亭却是想不到此女竟如此和自己说话,还以为发上一顿火,见其害羞赤身裸体,心里便觉得有些可爱,不禁暗叹:你望我一眼我便心中慌乱,还是想伴在睡着的你身旁。

俞少亭扶持完毕后便关门离去,林心瑶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下午在院里。

赤身裸体躺于椅上的情景,总是挥散不去,不觉身体竟热了起来,感到些兴奋,脑中浮现一个念头,便将身体移出被子,又将毛毯散开,赤裸躺在床上,心中又隐隐兴奋起来,许久后方才睡去,待醒来后方才将身子转动裹起毛毯,移入被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心瑶大解小解沐浴,都由俞少亭服侍,身体接触已是异常亲密,两人言

语渐多,自是愈加亲密起来,只是时常见了其畏缩的模样,心中恼怒便时会发些小脾气,日子一长,俞少亭已知其并非真是恼怒自己做事不妥,却不知哪里招惹于她,心里颇为无奈。

此后在镇上却还遇见了李碧霜两次,只见愁容更胜,竟似随时都要哭出声来,不知这李小姐遇见何伤心事,竟悲伤至此,两人也交谈几次,言语中两人已互通姓名,俞少亭知其当时正在昏迷,不知自己姓名,并不担心。

林心瑶经历一次裸体暴露在院中之事,此后竟夜夜都裸身于外入睡,渐渐知晓自己竟有如此之重的暴露欲望,心中又兴奋又慌张,时常暗骂自己淫贱,有时甚至想过自己是否天生就有暴露喜好,难道当真是与生俱来的淫贱。

心中更慌,但那种快感却无法压抑。

其后有次沐浴后在院中休息,自己竟故意将毛毯甩落于地,顿时紧张兴奋不已,淫水又流出,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虽然归来的俞少亭看的目瞪口呆,自己反觉更加兴奋难耐,想到自身如此渴望暴露,俞少亭走过来时哪里还敢抬头,娇声羞言毛毯不甚落于地。

只是苦了痴心一片的少亭,心里的火久久不能压下。

此时已过去一月,俞少亭修习天剑心法进展神速,渐有所成,已习成一重天,天剑内力共为九重天,越上便越难练,非但寒气越寒,进展也极是缓慢,寻常人练了当真痛苦无比,生不如死,只怕未曾伤敌,自身倒却先亡,俞少亭福源深厚,身怀九阳脉同修血神天剑,炎寒相抵,加上天成可一心二用,自身极是聪慧,根骨奇佳,又有林心瑶助其压下肉欲,本可顺利大成,但祸福相依。

俞少亭却自小未学内功,奇经八脉未通一脉,虽此时身体经脉其余皆通,为压制阳气不得不苦练,但日后天剑愈加难练,奇经八脉又异常难通,依其懒散的个性,习成血神心法一层,便绝无可能再苦修去强通八脉,若不改了性子,只怕两大奇功永无出世一日。

俞少亭习内力是为救林心瑶,且为保性命不得不苦修,心思却不在这之上,只喜研究菜肴,平日里多有去酒楼讨教,因天生聪慧,竟有些青出于蓝,连店内大厨也赞不绝口,连称其为奇才,林心瑶吃的饭菜,自然觉得愈加好吃,女子生性便有些嘴馋,平日哪敢大吃,但此时这般处境,加上俞少亭的菜实在愈加难以抵挡,便不在管,这一个月来,竟隐隐觉得自己身体变的少有些丰腴。

如此身体看起来更为诱人,却还无碍,只是这血绳捆绑一月,传来的波动有些怪异,竟猛然发觉自己被勒的高挺起的两团奶子,竟大了一圈,且还不止如此,身后的屁股未被捆绑,竟也肥大了许多,时常心里纳闷,难道自身吃的好菜,肉都长到奶子屁股上了,想起自身的暴露欲望,和俞少亭时常看呆住的眼神,竟隐隐还有些欣喜。

两人相处一月,隔阂渐少,言语也少了些顾忌,这日两人用完午饭,林心瑶便叫住俞少亭在房内闲聊,俞少亭自然满心欢喜,女子都爱美,即便林心瑶也不能免俗,此一月赤身裸体,头发虽勤洗,却只是披在肩后未加梳理,不知不觉便聊到了打扮上面。

俞少亭听了老半天,头一次见林心瑶放开心扉,聊的起劲,心知自己粗心,不知女子心思,便细心寻问林心瑶所爱用之物,说完出门后便骑马出镇向县城而去。

进了县城购入许多女子所用之物,又觉口渴,便去了间茶楼,现如今银两不愁,哪会亏待自己,便寻了家颇大的茶楼,行了上去,坐在二楼窗口饮茶,正打量窗外,见楼下来了两男两女,手中提剑,都甚为年轻,行了上来,正坐于自己身边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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