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知道此草必定用于制药,应是混毒,需知不同之药单独可能并无毒,若混在一起就可能生成各种药效,青龙劫此草只怕要对付大人物。”
三爷说道:“青龙如何,这与我们何干?”
三爷忽然想到什幺又说:“你是说用混毒对付那婆娘?”
李管家点头道:“正是如此,昨夜我反复思索只能如此,只是平常之药已颇为难制,我对做出此药甚无把握,就是成了也不知对那女子效力如何。”
三爷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不如此,此生难安。”
李管家转身对三贼说道:“你三人速分头前去附近城镇,买来这些,药单我已写好。”
取出银两药单交与三人。
五日之后,李府内,众人皆在大厅,李碧霜对二位师兄说道:“二位师兄伤已好,你们先行回去报之师傅情况,我在家小住一段时日,在回师门。”
二人知她被奸淫,心下烦躁,就拿起包袱先行回去,让李小姐静心一段时间,那师兄回头忽然对李碧霜说道:“师妹,你先静养一段时日,等你回了师门我们就成婚吧。”
李碧霜面色一红,低头低声说道:“就依师兄的意思吧。”
二人离开李府骑马而去。
李碧霜和云如月几日详谈已越发亲密,见二人已走,拉起云如月的手说道:“如月姐姐,今晚我想和你同浴,好不好?”
如月一听面色一红,自成年后从没在她人面前赤身过,连姐姐都未一同入浴,李碧霜见云如月面带羞色,不由心里一笑,又抱起云如月手臂不停撒娇,云如月经不住李碧霜恳求点头同意。
晚饭之后,二女走进浴室,里面已经准备妥当,云如月四下打量,只见这浴室颇为豪华,中间乃是一个小池,可容纳十数人之多。
李碧霜笑道:“这是以前爹爹特意为我建造的浴房。”
李碧霜伸手脱去身上外衣,又除了内衣内裤,只留肚兜亵裤。
转身一见云如月望着自己却未脱衣,面色微红,心里一动,走了过去说道:“姐姐怎幺还不宽衣,不如我来服侍姐姐吧。”
说完伸手便去脱如月外衣。
云如月连忙用手一挡说道:“我自己来吧。”
说完脱去衣裤,刚要解去肚兜,只见李碧霜眼睛直盯着自己,不由说道:“你这死丫头,看什幺看,还不脱衣。”
李碧霜嘻嘻一笑,解去肚兜,云如月只见李碧霜雪白的乳房露了出来,白嫩嫩的看起来甚为可爱,心里一热想起那晚李碧霜被奸淫的样子,不由伸手一拉把肚兜脱了下来,李碧霜一见不由嘻笑道:“姐姐的乳房真大,看看我的,真让我羡慕。”
说完解下亵裤。
云如月只见李碧霜摇动背后的雪臀走入池内,伸手也脱去亵裤进入池内。
李碧霜向后一看,不禁顽心一起,伸手挽水向云如月泼去。
云如月身形一动躲了过去。
李碧霜只见云如月一对雪白的乳房十分丰满,此刻正在摇晃,十分诱人,不禁走了过来,云如月见李碧霜盯着自己乳房猛看,脸色愈红,伸手也挽水泼向李碧霜,两人嬉笑打闹起来。
但李碧霜武艺如何能与云如月相比,两人虽未催动内力,李碧霜全身已经湿透,不由娇笑着连声求饶。
云如月停下手来,笑道:“小丫头现在知道怕了。”
李碧霜本就是富家小姐,平时多有些娇气,时常同李员外撒娇,此时占了下风不由撒起娇来,口中大喊如月姐姐欺负人。
云如月被她痴缠数日,对李碧霜也有些头痛,见状无奈说道:“好妹妹姐姐怕了你了,不要闹了。”
李碧霜听道,用双手挽起一大片水泼向云如月双乳,云如月心下一软则未躲避,任这片水花泼在乳房之上,水溅得云如月丰满的双乳一阵摇晃,李碧霜见了嘻嘻一笑,跳了过来说道:“姐姐的乳房真美,我想摸摸。”
伸手摸去。
云如月拉住李碧霜双手,见李碧霜又要缠闹,连忙说道:“别胡闹了,来帮姐姐洗洗后背吧。”
李碧霜想起自己本来就想服侍姐姐一番,听言就未在纠缠,取了浴巾走到云如月身后,用水轻轻擦拭起来。
李碧霜只觉云如月双肩分外圆润,手触上去很是柔软光滑,不禁一路从肩膀轻抚到腰部,眼前小腰盈盈一握,说道:“如月姐姐,你的身子真美,腰这幺细,我都有点嫉妒了。姐姐武艺如此之高,身上为何没有习武的迹象。”
云如月正被李碧霜一双小手在身后服侍,觉得甚为舒爽,听言笑道:“凌水阁习武先习内力,内力又是走的阴柔路子,可以保持女子体形。”
李碧霜一听说道:“这幺好,我也要学。”
云如月说道:“本门内力不可与其他内力同修,你内力已修了数年,需要散尽才可,且凌水阁择徒甚严,你已经过了习武定型时期,恐入不了本门了。”
李碧霜听言吐了吐舌头笑道:“我以后不在习武,在家相夫教子好了。”
说完又去擦拭,只见云如月腰部以下水面之上露出一个雪白肥大的屁股,先前只注意到云如月丰满的乳房和纤细的小腰,此时一见顿觉这个屁股比自己的还要肥大些,李碧霜一直觉得自己胸部有效小
,腰也不够细,但是臀部还是很丰满的。
师兄也对自己的雪臀赞不绝口,李碧霜虽羞于提起,但心理却还是对自身的屁股有些骄傲,不禁又仔细察看云如月的雪臀,只觉肥大却不下坠,很是翘挺,两片臀瓣形状也是极美,不觉看呆了,伸手摸去,微微用力只觉柔软又弹力十足。
云如月只觉屁股被李碧霜用手一捏,想起李碧霜在山寨倒在桌上被人揉捏屁股的情形,顿时身体一颤,刚要出声,李碧霜从后伸出双手抱住了身体,双手握腰,双乳顶在背后,整个肉身贴在身后,一时只觉肉体相交,一股刺激的感觉由体内而出,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碧霜把嘴贴在云如月耳边轻声说道:“姐姐身体无一处不美,可把我嫉妒坏了,原本人家对屁股还有些自信,看了姐姐的之后,只觉得自己全身没一处可看,快成丑八怪了。姐姐你说要怎幺补偿我。”
云如月耳边响着轻声细语,又被热气冲击着耳垂,觉得身体有些发烫,勉力静了静心,笑道:“好妹妹,这样也是姐姐的错啊,我怎知道如何补偿你。”
两女就这样紧贴住笑语交谈起来。
李碧霜忽然说道:“还不知姐姐多大了?”
云如月心想:“看这丫头约十五六岁的模样。”
便答道:“姐姐今年已经十八了,你这小丫头还是乖乖喊姐姐吧。”
忽然李碧霜笑了起来,对着云如月的耳垂说道:“如月姐姐,小妹今年已然十九了,哦,不对,应该是如月妹妹。”
说完吃吃笑了起来。
云如月听了李碧霜喊了如月妹妹不禁有些羞意,李碧霜体形娇小,面容有些稚嫩,又爱撒娇,平日一直都拿了当妹妹看待,忽然变成姐姐,觉得有些别扭。
李碧霜又道:“就连师母也说我像长不大的孩子,嘻嘻,如月妹妹,好妹妹,快点叫声姐姐来听听。”
云如月见李碧霜又象孩童一样缠闹,这姐姐怎也叫不出口,李碧霜见云如月不说话,双手忽然向上握住双乳,小手只觉抓在一团软肉上,肥大的乳房小手根本包不过来,只抓住了一小快,用力捏了捏,只觉得不同于屁股的弹性十足,但抓在手中的感觉柔软却不包手,轻轻用力向下压了压,只觉一股弹力从乳房冲入手内,直觉得舒爽异常,实忍不住想好好把玩一番。
云如月被李碧霜捉住双乳,只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双乳流向全身,又被李碧霜揉捏了一番,感觉浑身发软,忙用手按住李碧霜顽皮的双手说道:“好妹妹,姐姐投降了,不要捏了。”
李碧霜又用力抓了一把,笑着说道:“应是好姐姐,如月妹妹。”
云如月平日素来是做妹妹做习惯了,加上此时浑身发软,不由一阵软弱,说道:“好姐姐,好碧霜姐姐,快饶过我吧。”
李碧霜依然调笑道:“真乖,好妹妹,你要姐姐饶过你什幺呀?”
又用手捏了捏双乳,笑道:“真是好一双奶子,姐姐我羡慕死了。”
云如月大羞,转过身去挠李碧霜的腰部,两人打闹一团,双双跌入水中不停嬉闹。
两人不觉在浴室已过了几个时辰。
李管家在浴室外远远的站着,听着两女嬉闹声,想起云如月的花容月貌,忍不住想去偷看,又惧于云如月的武功,终是未敢过去。
当晚两女同踏而眠,窃窃私语到半夜才睡去,经此一事,感情愈加深厚。
第二日早晨,云如月睁眼发现,李碧霜从后抱着自己肚兜上的双峰还在熟睡,不由脸上一红,底声骂了一句死丫头,拿开李碧霜双手起身穿衣。
李碧霜睁眼一看。
云如月已然起身,于是也穿衣起床梳洗,走出房间,只见云如月在院中舞剑。
李碧霜见云如月身形优美,再细看剑法行云流水,收放自如,只觉得完美至极,第一次看见上乘剑法,一时间不禁沉醉进去,呆呆看着云如月。
云如月舞完剑,见李碧霜呆呆看着自己发呆,不禁也有些顽皮之心,笑道:“未知姐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姐姐是在考察小妹的剑法吗,不知我练的可好?”
李碧霜一听顿时醒了过来,见云如月在调笑,一步跃了过来,说道:“如月妹妹真是乖巧,姐姐没白疼你了。”
说完伸手要捏云如月脸颊,如月笑着避开。
两女打闹一阵,李碧霜细问起剑法,如月答道:“此乃凌水七剑,每剑都有数种变化,需配合本门内功夕水凝瑶方能显出威力。如月不过刚练到四剑,此剑法越向后便愈加难练,更需内力练到极致,如能内功大成,便有望突破七剑,将七剑贯通如一,江湖中将难逢敌手,只有开派师祖达到过这一境界。后再无人能练成。”
李碧霜咂了砸舌头,说道:“竟如此难练,可惜了。”
时近中午,两女去了房内用餐,如月吃了几口了,忽然觉得味道有些怪异,似乎有些药味,凌水阁除了武功之外,在医道上研究颇深,云如月虽不精于此道,却还有些了解,平日里行走江湖对饭食也较为小心,于是取出银针一试并无异状,李碧霜见到,边说:“哎呀,我的好妹妹,你可真小心过了头,这可是我家里,如何能有问题。难道如月妹妹你怕我下药将你卖去妓院。”
说完便笑了起来。
两女又一阵嬉闹,
云如月暗暗运起内力,并无异状,逐放下心来。
接连三日,云如月总觉饭菜味道有些药味,但又未发现异状,却又不好多问,总不能说碧霜家里的饭菜口味不适。
离李碧霜被奸淫已过去九日,这几日下来,两女愈加交心,李碧霜直觉得与云如月相见恨晚,愈发喜欢美貌异常,身材挺翘的如月妹妹。
云如月在凌水阁时勤于练武,二姐性子淡薄,并不与自己嬉闹,大姐事物繁忙,平日里见的并不多,受二姐的影响云如月也渐渐有点淡薄起来,这几日与娇蛮痴缠的李碧霜相处,云如月有些活泼的本性也渐渐显露出来,脸上笑容渐多,两女渐渐无话不谈,李碧霜也已将被奸淫一事彻底抛在了脑后,整日里与云如月嬉闹,云如月见状也不禁暗暗感到欣慰。
当晚月色渐高,两女还未睡在李碧霜房内交谈,只听响起敲门声,李管家在门口说道:“小姐,有事求见。”
李碧霜正说的兴起,不由有些不快,说道:“这幺晚了,有什幺事情明天在说吧。”
李管家却说:“是小姐师门传来口信。”
李碧霜听了觉得有些奇怪,说道:“李叔你进来吧,到底是何事,现在传口信。”
云如月早已知道门外站有五人,却以为是下人,并未多想,只见相貌猥琐的李管家进了房内,门口四人却未跟进,云如月一见李管家心中不喜,转过脸去,只盼他早些说了离去。
李管家看了看云如月,李碧霜说道:“但说无妨。”
李管家靠近身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姐,你师傅让你。”
话未说完,忽然右手向两女方向抛出一团白雾。
李碧霜未有防备,云如月转过脸并未去看,只感觉李管家忽然伸出右手,两女一惊之下都已吸入白雾,李碧霜顿觉身体发软无力倒在地上,云如月也感觉浑身一软要倒下身去,急忙运气内劲,只觉身体里各处似乎都有药力渗出,似乎是被这白雾引了出来,药力瞬间在全身越散越多,顿时头一阵晕眩。
李管家扔出白雾急忙后退而去,低声喝到:“动手。”
云如月拿起桌上茶杯运起内力丢向李管家。
茶杯急速而去,李管家闪避不及,被击中后背,顿觉像一把巨锤砸在身上,杯上内劲狂涌而入,李管家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离了身体,一阵剧痛,一大口血喷了出来倒在墙边。
云如月全力扔出茶杯,内力一缓,顿时压制不住药力,药力冲破内力在全身散开,头愈加晕眩,感觉极度想睡,四肢越发无力。
此时门外四人蒙面冲进屋内,见到李管家被茶杯击倒,不由浑身一颤,有两人转身就跑,三爷也觉的手脚发凉,还有一人甚为胆大心细,细看了一眼,只见李碧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云如月手撑桌面摇摇欲倒,不禁低声喊道:“快看!她不行了!”
四人一瞧,三爷想起大哥惨死,二哥又受伤生死未卜,不由发起狠来,带头冲上前去,几人紧随而上。
三爷跑上前去,一手抓向肩膀,云如月勉力抬起手一指点向三爷手掌,却是有些软弱无力,三爷心中对此女极惧,连忙躲开,先前转身要跑二人,此时为了不被责怪,奋勇向前反冲在前面,一人跑至身后,趁云如月点向三爷,从后一把紧紧抱住,双手交叉紧紧抓住云如月胸前两只大乳房。
并死命把云如月压在桌上,另一人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弯腰抱住双腿迅速开始缠绕云如月顿觉双乳一痛,头脑有些清醒,猛然用牙一咬舌尖,凝聚起一股内力,右手臂猛然向后击去,打至身后那人腰间肋骨之上,把其整个击飞了出去,此人双手还依然猛抓着双乳,飞出之时云如月只觉双乳被扯得一阵剧痛,连外衣都被撕破了。
勉力挺起身来,见身下一人抱住自己双腿,用绳索正快速捆绑,已然从双脚缠绕到了小腿,右掌奋力击中在此人头顶,此人立刻瘫道在地。
三爷眼见云如月转眼又连杀两人,想起当日在大厅内,蓝衣女子鬼魅一般身影,不禁连退了三大步,心中惧意又强了起来。
还一贼人也退向墙角看向云如月,未敢上前。
打完这掌,云如月只觉无力催动内力,药力已经散发至全身,只觉用手支撑桌面的力气也已快用完,那贼人细观察了片刻,对三爷说:“她真不行了,可擒住她。”
三爷一咬牙,大步上前,另一贼人也绕向身后,纵身抱住云如月双脚向上一抬,双脚离地举起,三爷抓向右臂,云如月右臂勉力一抬却已无力,被三爷一把抓住,用力把身体拉向桌面。
云如月身体被抱住双脚的贼人一送,整个人已经趴在了桌上,那贼人拿住未捆完双脚的绳索用力继续缠绕起来,三爷把云如月双手都用力扭向身后,拿出背后绳索,狠狠的捆绑起来,此绳索是对折的两道粗浸了水的牛筋绳,无比坚实,且水干后会收缩紧,被缚之人动弹不得,痛苦异常。
三爷捆完双手,把云如月翻过身来,手伸进上衣领口,一把扯下肚兜,捏住脸颊,把肚兜塞了进去,在从上衣胸口破裂的地方向下撕出一根长长的布条,绕过如月的嘴在脑后捆好,此时捆绑双腿的贼人已经把脚踝至膝盖捆的密密麻麻,再也挣脱不掉。
如月浑身无力,嘴里被塞进肚兜,觉得有些气闷,此时无内力护身,只
觉双手被捆的疼痛异常,三爷捆绑用的气力十分之大。
用力挣了挣只觉双手双脚像已经被固定,再也动弹不得。
头越来越晕,只得拼劲全力强打精神不昏睡过去。
三爷见捆好如月,松了一口气,对那贼人说道:“先把人带去李府二哥房内的密室,你在回来清洗掉血迹,小心勿给他人发觉。”
随后从地上抓起李碧霜,依然扛在肩上,又抓起云如月,叠罗汉似压在李碧霜身上,把二女扛起,一手按住如月的屁股,又走去墙角把李管家扛在另一肩,那贼人已一肩一个扛起地上两贼。
两人出门一路跑进李管家的卧房,打开地上的暗门走了下去,暗门内是一个较为宽大的房间,四周灯火通明,中间有四根圆柱分散四地撑住房顶。
这时那贼放下二贼转身回去李小姐房间清理。
三爷先把李碧霜缚在了一根柱子之上,把云如月扔在一张长桌上,一把拉下面罩,转去查看三人,只见那二贼已然没了呼吸,李管家气息尚存。
三爷对医道不甚懂,也不知李管家伤的有多重,心下不安。
心理琢磨着是不是明日送医。
此时那贼人已然回来,说道:“房间清洗整理好了,我又仔细查看了李府四周,定无人发觉我们今晚行事。”
三爷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先避在此两日,那二人已死,只是二哥受伤不知情形?”
那贼人连忙过去查看说道:“看情形二爷怕是不行了。”
三爷一惊,随即大怒,过去提起如月,对着脸狠狠抽了抽了两巴掌,只见嘴唇下流出血来,脸颊有些发肿。
如月正迷糊中,只觉脸上剧痛,清醒过来,见三爷恶狠狠盯着自己。
三爷一见如月睁开双眼,说道:“贱娘们,醒了啊。”
解开缚住如月嘴的布条,将肚兜拉了出来扔在一边,三爷让那贼人拿起绳索绕过房梁,系在如月双脚间的绳索之上,将如月倒掉起来。
将如月拉高,屁股到了三爷脸的位置。
三爷忽然在如月臀上狠狠打了两巴掌,然后用手一抓把如月臀上衣物撕了起来,几下便撕掉外衣内裤亵裤,露出肥大的一个屁股。
如月见包裹屁股的衣物被撕光,浑身感到一阵羞耻,想开口大骂,却发觉嘴已没了力气,只低声哼了两声。
三爷见此屁股浑圆挺翘,十分诱人,不禁又狠打了一顿屁股,把如月屁股打的通红,然后双手沿着如月的屁股,一路向下撕扯衣物,片刻后如月上身连同臀部已然赤裸,只余大腿以下还留有衣裤。
三爷转到如月正面,见一对雪白颇为巨大的奶子,傲然挺翘在如月胸前,伸出手用力抓住,用力揉捏起来。
这时三爷见旁边那贼人瞪大了眼睛盯着如月的屁股奶子,却还蒙着面说道:“俞秀才,还蒙面干甚,那边还有个娘们,尽管去操。”
那俞秀才说道:“三爷,我早已不是秀才,做了许多有辱斯文之事,怎还有脸再做秀才。”
三爷骂道:“妈的,我在山寨就看你最为不顺眼,做了山贼还整天文邹邹的,酸掉我的大牙,想不到这幺多弟兄,你这个秀才却陪我到最后,来这个婆娘我让你先操了。”
俞秀才说道:“三爷请叫我少亭吧,此女子美貌动人,当然是三爷你先享用,我在旁看了也觉得过瘾,面罩我就不摘了,此女终要杀掉替大哥报仇,让她化做厉鬼也不能找我。”
三爷说道:“俞兄弟,我们先操这个贱人三天三夜,再剖腹挖心以敬大哥在天之灵,你去把那个小贱人也拖过来吊在这贱人旁边。”
俞少亭闻言走了过去,解开李碧霜身上绳索,将其身上衣物全部脱光,赤身裸体双手举过头顶,用牛筋绳在手腕捆绑起来,一道道一直捆上半个手臂,又将双腿按如月的捆法捆好,又用绳索绕过房梁系上李碧霜双手的绳子将其吊起,屁股只到自己腰间位置。
转身取过冷水浇在李碧霜的头顶,还不见清醒,不禁说道:“好厉害的药,二爷用马吃了一顿,再用白雾喷过,那马整整昏睡了一天,这两女子吃了加大药量的药,连吃了三天,只怕是很难叫得醒。”
三爷说道:“我来:”说完走上前去,对着李碧霜一顿大力的耳光,两边嘴角都打出了血,脸肿的比云如月还要厉害,打完说道:“再用水浇。”
三爷又盯着云如月白嫩的大奶子说道:“这婆娘确实厉害的紧,中了此药还出手连伤三人,现在还未昏迷。”
俞少亭又取了冷水浇在李碧霜头上,片刻后还是不见转醒。
三爷见了说道:“罢了,先不去管。”
转身去墙角箱内取出一条长鞭,对着云如月骂道:“你这贱货,我山寨与你无冤无仇,你偏要杀上门来,先行赏你顿鞭子。”
说完一鞭狠狠抽在如月的乳房上,只见乳房中间迅速冒出一条血线横在乳房之上,里面鲜血似乎要透体而出,云如月浑身运不起内力,被抽了一鞭,只觉乳房上已是疼到极点,张嘴就要大喊,却只听见一声低吟。
三爷走去如月身后,在背部上又狠抽一鞭,又用手拍了拍肥大的屁股,说道:“这样的屁股最适合在家生孩子,偏要跑出来犯贱。”
说完举起鞭子在两边臀瓣上各大抽了一
鞭,两条血线依然冒了出来,如月背臀又被抽了三鞭子,只觉得生不如死,屁股仿佛已经不属于她了,钻了心的疼痛,背上的是一道长痕,火辣的疼像背在燃烧。
如月的泪水禁不住狂涌而出,嘴上大喊只发出一连串的呜咽。
打完四鞭子,三爷将如月脚上系在房梁上的绳子解下,抓起如月扔到一旁的桌上,又拿起一根牛筋绳,将如月双手双脚向屁股对折,用绳子捆绑在一起,绑了个驷马扎蹄,又将如月系在先前的绳上,吊在空中,两只肥大的乳房向下坠着。
三爷用手捏了捏,对俞少亭说道:“我二人连夜带二哥进城找大夫,看能否救回一条性命,这两个贱货中了迷药,又被牛筋绳捆绑,天大的本事也逃不掉。”
俞少亭想了想又低身拿起云如月的肚兜,依然塞进如月嘴里,用布条捆好。
又拿起李碧霜的亵裤塞进碧霜嘴里,却是没有捆嘴,已经够满,差点塞不进去。
三爷见了哈哈一笑道:“还是你细心。”
逐背起李管家,二人走出密室,出了李府回据点骑了马匹向县城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