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取失败。」
「您对窨井盖上的灰尘使用技能「窃取」。」
「窃取失败。」
（手''机''看''小''书；．）
……
「盗窃成功。」
「盗窃经验上升。（触发纯血天赋，获取经验*9）」
「盗窃等级上升至F」
「您成功窃取了窨井盖上的灰尘。」
失败了数十次后，我望着纸巾中央突然多出来的一大堆污垢和灰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中间我就隔着纸巾碰到了窨井盖，身体和衣裙干净如初。
把那崭新如同刚出厂的窨井盖稍稍右移了一些，露出了窨井盖下面的竖梯，竖梯很干净，看上去经常有人打扫。
顺着竖梯下去后，我合上了窨井盖，顺便使用了技能「赠送」。
「你正在赠送物品。」
「对方无法拒绝，赠送默认成功。」
「赠送经验上升。（触发纯血天赋，获取经验*9）」
「赠送等级上升至H」
「您成功向窨井盖赠送了纸巾上的污垢。」
我看着头顶上再次变得肮脏的井盖，手上洁白如初的纸巾，露出了笑容。
「这芙兰魅魔开发出来的眼之淫纹也太好用了吧。」
上传无良后门软件的魅魔芙兰在我的内心中的地位高大了几分。
……
这是一条废弃的下水道，只有一条路，路的尽头是一个半圆形空间，如同一个倒扣的碗。那里堆满了建筑废料，似乎是当初建设下水道的人把施工材料集中在了这里，但是最后因为不明原因停止了施工，这个地方也被人逐渐忘却了。
这很正常，威蕾塔大区的
下水道足够复杂，这种废弃的下水道不在少数。近几百年，卜露士人陆陆续续修了好多下水道，几乎每隔几十年都有一次大修。
我用着膀胱里的芙兰之眼扫视着四周，发现了一处亮闪闪的东西，凑近一看，是一块古朴的全身镜，全身镜上没有灰尘，想必是有人定期去擦洗它，全身镜前不远处有一只暗淡的金杯。
随着我的靠近，这块全身镜上出现了几行血色文字。
「第一帝国的少年哟，」
「挥着紫罗兰味的袖；」
「饮过松油的姐姐哟，」
「递上了饯别的蜜酒。」
看完镜子上的血字，我很快意识到了这是一个谜题，我需要把谜底找出来并放在全身镜前的金杯里。
「一般来说，杯子都是用来盛某些液体的。」
「谜题中的液体只有两种，松油和蜜酒。」
「我个人更倾向于蜜酒。」
「那么蜜酒是什么？」
我左手横放于隆起的胸下，右手托着脸颊，陷入思考。
「从头梳理一下。」
「这应该是一个故事片段。」
「发生在第一帝国时期的一个饯别故事。」
「有一对姐弟，弟弟可能要出远门，姐姐为他饯别。」
「第一个疑点是弟弟那紫罗兰味的袖子，首先这一定不是指口味，很可能是指代气味。」
「第二个疑点是姐姐喝了松油，那么姐姐为什么要喝松油呢？」
「最后是姐姐为弟弟递上蜜酒……」
「这意味着我要完成解谜，就应该在这个镜子前的金杯里呈上“蜜酒”。」
我在原主的记忆碎片和我前世的冷知识库中找到了一个共同的冷知识。
古罗马帝国的少女们，她们往往会喝一些松节油，也就是松树的松脂。这样，她们便能尿出紫罗兰气息的尿液，她们会用这些带着紫罗兰气味的尿液去洗涤衣物和加工纺织品。
原主记忆中，古代的第一帝国的少女们往往也会喝下松油，用那些带着紫罗兰气味的尿液洗涤亲人的衣物，加工纺织品。若是家里人有人远行，或是参与了城邦战争，这些少女们也会用自己的尿液和蜂蜜等等事物酿成酒酿，赠与临行前的亲人作为饯别礼。加入自己尿液的原因其一是作为她们的最好的，最纯挚的祝福，其二是第一帝国的人将处女的尿液视为保护牙齿的最好饮品。
「我想我知道了“蜜酒”是什么了。」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后，我拾起了那只暗淡的金杯，置于自己的裙下。
大多数的女孩子并不能很好地把握自己尿尿的轨迹，我除外。
把裤袜往膝盖方向褪了一些，将里面的胖次也稍稍褪下一些，我控制着自己的尿尿小口对准我臀下的暗淡金杯。
温热的尿液划过一道淫靡的细弧，冲击在冰冷金杯的底部。
把自己膀胱里面的尿液尿干净后，我从胸口口袋中掏出了另外一张干净的纸巾，擦拭起了自己的私处。
我变成了女孩子后逐渐从原主的记忆碎片中染上了一些原主的习惯，随身带一包纸巾是女孩子的好习惯。
暗淡的金杯盛满了少女的“蜜酒”，镜子上的血色文字再次变幻。同时，金杯里面的“蜜酒”逐渐消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人喝掉了一样。
「我是一面下水道的魔镜。」
「感谢您的馈饮。」
「您的蜜酒香醇细腻、醇馥幽郁。」
「但是从我舌尖上的反馈来看。」
「这份蜜酒中的信息素并非是我所熟悉的，我记住了每一位小姐和女士的滋味。」
血色文字再次蠕动。
「不过。」
「我很乐意向您引荐我的主人。」
「只要签订一份合约，您便能成为我们聚会中的一员：）」
魔镜上的血色文字最终汇聚成了一张简笔画笑脸。
「嗯。」
我回应了魔镜的要求，大概有了些猜测。我可能误入了一个隐秘组织，现在这个隐秘组织愿意发展我作为成员。
「小姐，请不要着急，在这之前，我需要您回答我一些问题，这是注册流程中的一环。」
「好的。」
「小姐，您是处女吗？」
「是。」
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肯定了。因为我不确定处女的含义是指代有处女膜的女子还是指代没有做过的女子，有处女膜但是用其他部位做过的女子和没有处女膜但是因为剧烈运动而失去肉膜的女子算不算，我这样的莫名其妙处女膜自动再生的女子算不算处女。
「小姐，您的诚实品德十分可贵。我遇见过的大多数小姐和女士都声称自己是处女，但是她们中的大多数不是。」
魔镜的血色文字再次蠕动。
「小姐，您享受和别人做那种事情吗？」
「生理上也许会享受，但是心理上很抗拒。」
我实话实说了。我百分百确定这副淫乱的肉体会像个痴女一样享受那种事情，但是我内心其实很抗拒这种事，这很正常，任何一个性转的男生都很恐惧自己有天被陌生人压着骑。
但是啊
，如果是自我发电这种事就不会抗拒了，大多数性转的男生在意识到自己性转了，第一反应就是去厕所，这些去厕所的人中，大多数人都会悄悄地自我发电一次。
我的接受能力更强一些，哪怕是造孩子这种事都没事，只要不是和陌生男人造孩子就行。严格意义上，我造龙崽子的这个结果并不是因为我被某个人骑了，被迫无奈去接受自己有了个孩子的这个残忍现实。
这些我身体里孕育出来的孩子并不是外人，甚至可以理解成我的某种延续，“我”和“我”之间的亲密接触并不会让我感受到生理上的不适，就像是自我发电一样。如果我能分裂成两个性别不同的人，作为女性的那一方我也不反感被男性的那个我骑。
曾经是个男人，变成了女人后，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骑则完全相反，对我来说，这是类似变嫁小说一样的毒物。
所以我穿越过来之后不久，就在内心中定了一条原则——「不要被活着的男人骑，就算被强迫了，之后也一定要把那男人弄死。」这个原则有很多补充项，诸如自己的儿子不算、不能说是男人的怪物不算、神话生物不算……
「最后一个问题是源自我的主人，前面的两个问题只是我的个人爱好。」
血色文字蠕动起来。
「小姐，您有伟大的理想，但是碍于目前的资本和实力无法去实现吗？」
「有的。」
我的内心在疯狂吐槽这个魔镜的变态，最后一个问题显然才是正经问题啊。
「很高兴为小姐您引荐我的主人。」
魔镜的镜面中出现了一间画风温馨的办公室，镜面的部分如同水波一样荡漾开来。
我伸出了纤白的食指，触碰了一下镜面，整个人变被吸入了其中。
……
……
……
一位戴着金边单片眼镜，金发粉瞳的知性大姐姐坐在花梨木办公桌上，她的金色头发是当下很流行的大波浪。大姐姐翘着二郎腿，把自己的绝对领域用黑丝肉腿遮住，让人不禁想要一亲芳泽，即便我现在也是女孩。
「我的名字是爱琳黛尔。」
知性大姐姐换了一个二郎腿的姿势，微笑道。
「今晚月色真美，不是么？」
「我是雨狸，呃，雨狸.一二三，嗯，今晚月色确实很美。」
我刚刚有偷瞄到大姐姐的绝对领域，内心有点暗爽。说实话，我有被她的气质撩到，要不是知道卜露士人没有用月色表白的习惯，我差点以为自己被人表白了。
「坦白来说，当你进来的时候，我有被你的美貌勾引出情欲。我差点怀疑你是一位固定了十几个被动魅惑能力的魔女。不过还好，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懂…懂什么嘛？」
我不禁想起了前世看过的“杰哥不要啊”。
「你想懂？」
金毛知性大姐姐不自意咽了口口水。
「我这里有些好康的。」
大姐姐逐渐解下了自己的裙扣。
「好康的？是……」
我强忍住“淫纹”一词没有说出口，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凑上去观摩大姐姐的隐秘。
爱琳黛尔的裙扣解开后，我看见了一个发着淡淡荧光，轻微蠕动的淫纹。她的淫纹左右对称，能解构出子宫的象征意义，与我的淫纹也有些不同，正验证了我对淫纹的猜测，每个人的淫纹都是不同的。
「啊这，就淫纹啊，我也有。」
我强忍着自己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故作震惊道。
「爱琳黛尔姐姐，这…这是什么。」
「这是“淫纹”哦，有了淫纹的女孩就能成为真正的魔女，可以使用魔法的那种。」
「爱琳黛尔姐姐，我…我也能成为那种骑着扫把飞行的魔女吗？」
「可以哟，不过要先签订一个契约。」
爱琳黛尔笑着重新扣上了裙扣，她好像察觉了我不断下移的眼神。
「我是威蕾塔下水道魔女集会的会长，由于当局的打压，我们这些魔女逐渐变成了下水道魔女、吃土魔女。我们都需要一个组织来交换情报和售卖神奇物品以及隐秘知识，我们魔女集会的特色有“拼单”和“共享经济”。加入了我们组织，你可以花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多的收益，成为一个魔女中的“上城名媛”。」
「不过嘛，我们集会的最低限制是序列一魔女身份，也就是要达到第一律法中的序列1.魔术学者的层次。但是…」
「但是我啊，我很喜欢你的气味，作为会长，我总是有一些特权的。」
「只要你愿意签订契约，我可以破格接纳你，顺便可以给你一个成为魔女的契机，代价是你成为魔女后，需要还我一份等价的事物。」
「你可以先看一下这个契约。」
一份羊皮卷轴从某个书架上飞到了爱琳黛尔的手上，我接过了这张泛黄的羊皮卷轴。
「嗯，不能暴露集会，不能引来当局的关注，不能给魔女集会里面的姐妹们带来麻烦……」
看完了这张羊皮纸，再三确认里面的条约都很正常，没有过线的条约，我打算加入爱琳黛尔的威蕾塔下水道魔女集会。
「可以给我
一支笔吗？」
我望向了面前的爱琳黛尔。
「一个常识，魔女之间的契约是不能签名的。」
爱琳黛尔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诡异。
「那按手印？」
「用笔的话，没有人知道那是不是你的真名，即便是指纹，魔女也有无数种方法伪装。」
「那？」
「让我先签吧。」
爱琳黛尔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她拿过了我手中的契约，随后解下了自己的裙扣。
「诶？」
我下意识打算回避。
「请不要回避，在双方的公证下缔约是魔女之间的默契，除非你极度信赖对方。」
爱琳黛尔褪下了自己的裙子，然后是她那性感奔放的蕾丝内裤。她单手将自己的阴唇掰开，另一只手拿着羊皮纸，让自己的阴唇“吻”在了那张羊皮纸的下方。
泛黄的羊皮纸下多了一只血色的“唇印”，纹理清晰且淫靡。
「来，试试吧，这是魅魔们的习惯，现在已经成为了魔女们缔约的常识了。」
「我…」
接过了那张印有爱琳黛尔阴唇唇印的羊皮纸，我人都傻了。
「如果害羞的话，倒是可以背过身。我其实蛮信赖一位还没有成为魔女的处女。」
……
我最终还是决定堂堂正正地印上我的“阴唇”，首先爱琳黛尔是一个女孩，大家都是女孩就没有必要害羞。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我觉得女孩子不应该因为进入女澡堂而害羞，大家都是女孩子，自然也不会有人向你的身体投以古怪的视线。
我学着爱琳黛尔的单手掰穴姿势，让自己的阴唇吻在了羊皮纸的下面，一只血红色的“唇印”出现在爱琳黛尔的“唇印”边，这张羊皮纸本身就为这种缔约而制作，并不需要印泥。
「很漂亮的白虎，其实你没有必要害羞的，你的小穴很漂亮。」
爱琳黛尔接过了羊皮纸，欣赏起我的“唇印”，那眼神似乎是在舔舐我的阴唇上的每块纹理，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恶寒。
「你也是。」
我附和道。
「之所以用这种方式，是因为女生的私处具备的生命气息是别的部位所不具备的。再强大的魅魔，她能够轻易复原断肢，即便是被削成人棍也能很快变得健全，而那层象征着处子的肉膜却怎么也无法还原。女阴的姿态，纹理都可以改变，但是女阴中蕴含的生命气息是无法更改的。」
爱琳黛尔单手搓出火焰烧掉了羊皮缔约纸。
「重新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爱琳黛尔，威蕾塔下水道魔女集会会长。」
「你可以从这些纸牌里面抽一张作为你的代号。」
我看向了爱琳黛尔手中的纸牌，那是类似于我前世见过的占卜用塔罗牌，但它里面的代号和内容和塔罗牌不同，张数也不同，虽然也是用来占卜的。这些纸牌叫做深海塔罗，一共只有十三张。」
「4恋爱/魔女」
我念出了手上纸牌的名字。它是深海塔罗里面的四号牌，正位是恋爱，逆位是魔女。
「好了，欢迎你，恋爱小姐。」
坐在花梨木办公桌上的爱琳黛尔再次切换二郎腿的姿势，笑着道。
「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成为魔女的契机，代价是你成为魔女后，需要还我一份等价的事物，物品也好，知识也好，马克也好，肉偿我也可以接受。」
「如果是马克的话，大概多少？」
我试探地问道。
坐在花梨木办公桌桌面上的爱琳黛尔变了个戏法，她变出了个两枚十面骰子，轻轻一抛，两枚骰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最终的数值是1。
「你的命运很干净，支付我100马克便可以了。」
「我可以提前支付吗？」
「可以。」
爱琳黛尔接过了我手上的100马克纸币，这是我昨天在墓园捡的。
「这是一个仪式，我会告诉你这个仪式的细节，顺便给予你一份免费的帮助。」
「“莉莉丝的仪式.浴潮密契.其一”，其述如下，沐浴者将拥吻古魅魔莉莉丝的唇，复刻祂的攀升之路；沐浴者当浸于阳精之中，体会生命的浪潮；侍浴者当供奉欢愉，以交合之态致敬沐浴者。」
「这个仪式来源于古魅魔女王莉莉丝，祂已经失落很久了，所以这个仪式相对安全。对了，在神秘学中，不要找任何一位你不熟悉的未知存在，除非对方已确认失落。」
「这个仪式需要你浸泡在正处于活跃状态下的精液中，与此同时，必须有位助手为你的沐浴去交合，交合过程中奉献的欢愉能让你保持住理智而不是在升格的过程中失控。」
「要点其一，必须是活性精液。要点其二：精液量必须足够让你被浸没其中。要点其三：这个仪式只限于女子升格序列一魔女用。要点其四，交合者在沐浴者沐浴的过程中不能停歇，必须不间断的交合。」
「我个人有一些建议，正常男子射精量在5毫升左右，而沐浴至少需要200升，除非你是魅魔女王莉莉丝，不然我不建议你去准备这么多精液。」
「我个人建议你去找一个性欲格外旺盛，或者
有性瘾的女病患作为助手。我会送给你一个一次性的神奇物品，它是一颗胶囊，你需要在胶囊中容纳一滴你的血液，然后想办法弄入这位助手的子宫中。这枚神奇胶囊可以让你触发一次命运交换，让你的命运变成助手子宫里的胶囊。」
「在举行仪式前，你必须要让助手的子宫充盈活性精液，这要求她至少交合十几次，从而才能让你的胶囊被浸泡在精液中。之后在你的助手体力恢复后举行仪式，让你的助手开始疯狂交合，直至你的仪式完成。这个交合过程不仅需要你的助手体力足够，而且你的助手搭档体力也要好，或者让你的助手准备复数个搭档。」
「好了，就是这些。」
爱琳黛尔递过一枚透明胶囊。
「我想我记住了这些，谢谢你，爱琳黛尔会长。」
我的脑子开始思考如何准备起仪式了。
注：
深海塔罗：（正位和逆位之间已用/隔开）
0深海、1白夜/极夜、2感性/心、3偏执/倒吊人、4恋爱/魔女、5伤口/匕、6处刑/审判、7正义/骄阳、8星币/匙、9节制/白塔、10静谧/制烛人、11理性/冬、12拂晓/正午。
对应关系为1-12、2-11、3-10、4-9、5-8、6-7。
作为首牌的0号牌深海没有对应牌，也没有正逆位之分，占卜时抽到深海牌代表命运的转折点，未来在此分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