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凤菲羞耻的尖叫出声,此刻的她,唯有死死地咬着贝齿,紧紧地闭着双眼,芳心剧烈地抖动着,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从方才的侵犯,她已知今晚难免会失身于仲孙玄华,然而她怎也不曾想到,仲孙玄华竟如此的肆无忌惮,居然还在韩竭的面前,便敢这样的侮辱和玩弄她,竟不曾给他们两人留下丝毫的颜面!
撕破的罗衣缓缓飘落下来,隔着着淡金色的轻纱,只见凤菲那一对雪白如玉的丰盈酥乳,已然被彻底的暴露于空气之中,而呈现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它们高高地耸立着,虽是比石素芳的豪乳略小一些,却也是娇美丰挺,柔腻酥软,更随着凤菲急促的呼吸而不断的颤抖起伏着,竟呈现出另外一种弹动的美感,极是诱人。
仲孙玄华放声大笑,瞬间已伸出右手,将这对充满弹力的酥乳捏在掌心,大力揉捏起来,反复的揉动拨弄着,让它们幻化出各种各样的诱人形态,直弄得乳浪四滚,无比淫靡。
看着眼前的一幕,韩竭目光一寒,额上竟暴起一根青筋来,然而下一刻,当他再看向韩闯的尸体时,眼中的神情,便又化作了刻骨铭心的畏惧,一时间,他的脸色竟不断在这两种情绪间转化着,显得颇为诡异。
然而从始至终,他都不曾向凤菲的玉容瞧去一眼,沉默了良久,忽然间,他竟解下自己的佩剑,将它扔在身边,深深低下头去,几乎将额头垂到了面前的案几之上,恳声道:“师弟,韩竭今日方知自己与你实是天差地别,此生只愿在你麾下为将,再不敢有丝毫妄念。”
却见仲孙玄华微笑道:“人贵自知,男人不可无野心,然而野心过大,超出了自己的器量与能力,这便与自杀无异,师兄乃是当世俊才,当不会因这等小事所惑,更不会做出想要靠一个软弱下贱的婊子,便入局天下之注的蠢事。”话音方落,似是应和着他的话语,仲孙玄华竟忽的两指一合,在凤菲嫣红的乳尖上捻了一下。
凤菲猝不及防的娇吟出声,就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她忽然美目大睁,死死的盯向仲孙玄华,其中满蕴着发自心底的,无比深刻的羞怒与忿恨,它是如此的炽烈和深刻,竟然压过了前一刻正充斥与她心头的,那份因韩竭的畏缩而生出的痛心和绝望,甚至让她在一瞬间忘却了对于仲孙玄华的恐惧。
如果说仲孙玄华前一刻的行为,尚只是在韩竭面前玩弄和侮辱她,那么方才的话语,则无异于毫不留情的剥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与光环,无情的击碎了她所得到的一切的奉承与恭维,而将她用以支撑自己的一切尊严和骄傲践踏于地。
她可以婉转奉承,她可以混迹欢场,她甚至可以委身于人,然而她怎也不会,更不甘心承认,曾贵为鲁国的公主,即便在亡国之后,依然以三大名姬之首的身份倾倒天下,被各国的权贵王孙所追捧推崇,平日以“歌舞的创造者,文化的传播者”自诩的自己,在他人的眼中,竟只是一个“软弱下贱的婊子”!
羞辱的泪水,从凤菲的美目中不断流落,这一刻,她只感到自己好像是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小鸟,下一刻,她已是自欺欺人的再度闭起了双眼,努力不去想仲孙玄华的话语,这却反使得从腿根及胸口处传来的那种酥麻的快感变得愈发清晰,再想到不远处的坐席上,韩竭正驯服和麻木的看着她被仲孙玄华的肆意的凌辱玩弄,思及此处,凤菲的娇躯不由颤动起来,香肩亦是不断的小幅颤动,不住的低声抽泣着,心中已是苦痛之极。
然而仲孙玄华的手法实是高妙之极,一边轻轻时轻时重的抚弄着她敏感的乳峰,另一边却是探入她的内裳中,不断爱抚着她成熟而空虚的隐秘私处,时而霸道,时而温柔,即便心中愤恨交加,然而不过盅茶的功夫,凤菲仍是被他挑逗的脸红耳赤,俏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晕,全身只感到有电流蚁走一般,一颗芳心急促的跳动着,已是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对比着俏脸上残余的泪珠,以及不时睁开的,流露出刻骨恨意的一对凤目,却呈现出一种别样的娇弱而淫靡的美丽。
凤菲并非未经人事的处子,更是多年沉浸于歌舞酒宴的欢场氛围之中,耳熏目染之下,本就极难抵御情欲的侵袭,再加上仲孙玄华的调弄,又过片刻,她那俏丽的瓜子脸上已是满布红霞,粉腮处更是艳如桃李,嫣红的小嘴中吐气如兰,不断的粗重喘息着,更不时发出几声似痛似欢,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媚意的轻声娇吟,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娇躯无力的酥倒在仲孙玄华怀里,裸露的雪峰更紧贴在他的胸前,雪脸上虽是仍有泪痕,目光中亦是恨意居多,然而任哪一个旁人看来,此刻的她,却仍是一幅春情难耐,艳媚入骨的饥渴模样。
眼见凤菲的这番情态,韩竭的面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竟不再向她看去一眼,转而对仲孙玄华道:“师弟方才说的,实是金玉良言,韩竭这便告退,定不负师弟之望。”
目光虽已被泪珠弄得迷蒙,然而在这样的距离,韩竭的神情变化,却仍是被凤菲看的清清楚楚,当看到对方脸上那鄙夷的神情时,她却忽的面色一滞,似是无法置信一般,然而在下一刻,在再度确定了对方的表情后,她的神情竟是霎时一黯,檀口中发出一串莫名的笑声,似悲似喜,其中能听出心碎的绝望,却又暗藏着一丝解脱之感,更泛着一种淡淡的妩媚之意,竟是复杂莫名,难以言喻。
她成名已近十年,却始终守着处子之身,直至认识了韩竭,以为对方是自己的终身良人,方才以身相许,此次韩竭为了说动她来替他刺杀仲孙玄华,不惜用了无数的甜言蜜语,更许下一大堆的
未来承诺,可怎料事败之后,对方竟能凉薄至此,不但坐视着她被别人玩弄凌辱,自己却软骨乞命,更以这般的鄙夷眼神看向她,竟好似她是一个喜欢被人玩弄的淫娃荡妇般,这般的羞辱,直比仲孙玄华方才的言语伤她更甚。
这一刻,她心中直好似被利剑刺穿了一般,竟忽的生出一种绝望的,想要彻底放纵自己的冲动——既然是软弱下贱的婊子,那么,我就软弱下贱给你们看好了。
心情一动,一瞬间,她的玉容上已再无悲意,而露出了以往所惯有的那种于温柔娇美之中,却又惹人怜惜的妩媚笑容,她不但不再压抑喉中的娇喘呻吟,更主动伸出双手,搂上了仲孙玄华的颈子,将自己纤美火热的完美胴体贴向仲孙玄华的身体,更不断轻轻的摩擦着,主动的摇摆起纤细的腰肢,迎合起仲孙玄华的挑逗和侵犯来,与此同时,她那一双暗含秋水的美目已是半合半闭,盈然向仲孙玄华看去,其中似有歉疚,似有娇羞,又仿佛蕴藏着无限的情欲,当真是酥媚入骨,让人心醉。
见到她神情的转变,仲孙玄华的嘴角竟微微一瞥,却是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一边对韩竭笑道:“那便拜托师兄了,亲卫营我已命滕翼接掌,韩闯素将韩军令符携带于身,师兄可持令符与他的首级去接掌韩军,盛年庞爱之处我已有安排,如见魏军败退,师兄便可命韩军接战,若战事不利,则可缓缓退向我的亲军大营。”
韩竭点头领命,走到韩闯的尸体旁搜摸一番,拿起他的令符,随即竟狠狠一剑,将他的首级一斩而落,直好似在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一般。
趁此机会,凤菲却是仰起头来,将红唇凑到仲孙玄华的耳边,柔声道:“凤菲自知做错,不知玄帅能原谅人家吗?”说话的同时,她已是主动扭动着纤腰,一边挺动着酥胸,迎合着仲孙玄华的侵犯,一边用自己的玉腿雪臀等敏感处主动研磨起仲孙玄华的胯间来,再加上那对妩媚迷离的诱人凤目,以及小嘴中吐出的一阵阵诱人兰息,一时间竟反弄得仲孙玄华心火大盛,竟生出一种当下便将她按倒在地,大加挞伐的冲动,心道这位三大名姬之首的玲珑美人,竟是如此精擅于诱惑男人的功夫。
心下一动,他亦是噙住凤菲的小耳,轻声笑道:“如欲求我原谅,只需要凤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