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的痛楚,让赵倩情不自禁的痛叫出声,一双俏美的秀眉亦是紧紧皱起,额头冷汗微现,而与此同时,处子的鲜血亦从她紧窄的蜜道中缓缓流出,滴在床上,乍看起来,却是显得格外凄艳。
只是这一次,她却并没露出抵触的神色,只是平静的接收着命运的搬弄,而这种被动的迎合,亦让她很快便适应了仲孙玄华的冲击,不知何时,下体的痛楚已逐渐减退起来,取而代之的,则是敏感地带的传来的一种好似电击般,却又无可言表的异样快感,很快,这种奇怪的滋味便滋生蔓延,压下了破身的痛楚。
不知不觉间,随着仲孙玄华的一次次冲刺,赵倩只感到玉胯之下的蜜道竟仿佛已不自觉的蠕动起来,主动地迎合起对方的冲击,与此同时,她的一双修长的雪玉美腿亦下意识的合了起来,夹紧夹在仲孙玄华的背上,娇躯更是不自主的连连颤动,下体正不断流出大量的蜜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打的精湿。
这一刻,她只感到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不断在她的娇躯中扩散开来,半梦半醒中,她已忍不住轻启香唇,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
此刻的她,脑海中已经抛开了一切,而彻底沉醉在了快感的海洋中,她已然顾不上仲孙玄华的存在,甚至也忘却了项少龙的身形,她唯一顾及的,也只是尽可能配合着身上男人的节奏,以获得更多那种让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醉人快感,而多停留在这个情欲的牢笼中片刻,不必去承受现实的苦痛。
随着两人不断的交合,在仲孙玄华眼里,身下的少女竟愈发显得娇媚动人起来,只见此刻的赵倩樱口微张,气息如兰般急喘,雪嫩的酥胸急速起伏,如云秀发间已满是微湿的香汗,只是虽已情醉至此,却仍不减骨子里优雅的姿态,就好似一朵绽放的鲜花般,于文静之中,却又充满撩人的丰姿。
终于,在仲孙玄华连续而强力的冲击下,赵倩的娇躯已是酥软如绵,大股大股的蜜液随着他的一次次进入而不断流出,将大片的床榻尽数打湿,而与此同时,透过少女雪白的玉臀,这位赵国公主最为圣洁的蜜唇花瓣竟亦是清晰可见,只见此刻的它们已是充血胀大,而随着仲孙玄华的每一次猛烈冲击而不时翻出,其娇艳的姿态,一如暴风雨中的玫瑰般,充满着一种淫靡的妩媚……
连续不断的闪电在身体中扩散开来,沸腾的海水亦仿佛将灵魂尽数淹没,突然间,伴随着又一次绝顶的快感,赵倩亦忍不住再次发出凄艳的娇吟,这一刻,她只感到眼前模糊一片,心神仿佛都已在飘向九天之外,终于,脑海中一片空白的她,全身都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在抵死逢迎着对方侵犯的同时,亦声嘶力竭的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娇鸣。
而与此同时,感受着美人蜜道那有力的缠绞和吸吮,仲孙玄华亦是一声低喝,将肉棒全力刺入赵倩的蜜道尽头,紧紧顶着深处的娇嫩花蕊,将大股大股的白浊射入其中……
两人又欢爱了数个时辰,直到赵倩已是娇躯酥软,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仲孙玄华方才罢手,却是仍赤裸着上身,便拿起身旁的宝剑,竟是毫无留恋的指向赵倩仍满布吻痕的如玉雪颈。
赵倩神色惨然,配上此刻她娇躯上的多处瘢痕,以及下体仍流出的红白浊液,比之方才,越发显得惹人怜惜,只是此刻的她,却并没有如先前般哭泣,亦没有说出一句无谓的话语,只是平静的躺在床上,与持剑指向她的仲孙玄华对视着,一双好似会说话的美目中,竟散发着一种近乎于决绝的漠然气氛。
看着面前的赵国公主那沉寂的目光,忽然间,却见仲孙玄华扔下长剑,竟是大笑起来:“有趣,你还真是有趣,我本想着玩玩就算,不料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却想要给你个机会了,这样如何,我为你讲个故事,如果听完你仍是求死,至时我再杀你也不迟。”
赵倩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眨动的美目,却显示出她的心中,却并非是对此全然无感。
这时,却听仲孙玄华缓缓说道:“百年之前,中原霸主尚为晋国,国内六大夫执政,其中一人智谋过人,更极善隐忍,先坐视两人被另一人所灭,而后方联合另两人除
去此人,三分其地,更漆其头以为饮器,以致被诛之人有一门客心中忿然,立志为主君复仇。”
听到这里,赵倩美目眨动,口中已是轻轻道:“赵襄子,豫让。”
仲孙玄华大笑道:“正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豫让为智伯复仇,竟不避生死,漆身为疠,吞炭变音,三度行刺你的先祖赵襄子,皆被识破,赵襄子亦极有气度,竟感其忠义而两度释之,直至最终,方无奈而杀豫让,豫让死前求赵襄子旧衣以击之,赵襄子慨然答允,其身死之日,赵国志士闻之,皆为之涕泣。”
赵倩目光黯然,微微垂着眼帘,却是轻声道:“你和我说这个故事,是想让我不要求死,留着性命,以在将来向你复仇吗?”
仲孙玄华却放声大笑:“这是你的事情,何必问我,我给你一天时间,如若你一天后仍是求死,我便遂你心愿。”
……
大梁城中的观天楼,乃是邹衍平日研究天文的所在,因为纪嫣然与他的良好关系,项少龙受伤之后,便被纪嫣然送来这里养伤,所幸项少龙年轻力壮,恢复能力极强,又兼邹衍精通医术,不过十几日的功夫,他的剑伤便已好了大半,除了仍有些吃痛咳嗽,日常行动已是无碍,甚至拔剑动手,亦非是全无可能。
这一日,正当他在楼中做着恢复运动,以求尽快恢复体力,好去营救被擒的赵倩之时,却听得足音在梯间处响起,却是传来一把娇甜的声音:“少龙,不用怕!是嫣然来了。”
下一刻,纪嫣然已是步上楼来,却见这位才女已是消瘦了许多,但当看到他时。一对明眸立时闪起异采,与他的目光纠缠不舍,显已是将心儿系他的身上。
项少龙道:“小姐救命之恩,项少龙永世不忘。”
纪嫣然毫不避嫌地坐到榻沿处,先检视他的伤口,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道:“不要说客气话了。你复原的速度真是惊人,你也不知那晚的伤口多么吓人,累得人家都为你哭了。”接着粉脸一红道:“嫣然还是第一次为男人哭哩!”
项少龙心中不由一荡,然而想到身陷仲孙玄华之手的赵倩,却又急忙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