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领笑笑生
字数:10114
2021年10月31日
我来自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不知道父母是谁,吃着百家饭长大,所以自小有一颗感恩的心,除此之外就是亲如兄弟的伙伴。更多小说 ltxsba.top
十几岁出来打拼,终于在而立之年有所成,在深市有了自己的公司,有了自己的家。
颖儿是个标准的湖南美女,有着匀称的身材和湘妹子特有的水灵,刚认识时她在一家大企业做销售,而我正好是她的下家,许是天生的缘分,她为人很,好对我也颇为照顾,一来二去我们也熟了,而我开始越来越发现自己离不开她,终于有一次酒后吐真心,她,居然答应了。
后来我的生意越做越大,她就干脆辞职来帮我,而我这样一个无亲无故的外乡人能在深市做大与她的帮助也不无关系。
许是为了炫耀,也是为了感恩,结婚那年,我不仅捐了一所学校,还在家里大办了一场,为的是让村里人都见见这个漂亮。
但后来几年,虽然时不时帮村里人出来发展,过年我们却很少回去,因为我们那里的一个习俗,年猪,对就是年猪,可我们那里的年猪却是活生生的女人,也许妻第一次见到杀年猪时一脸羞红的样子让我心中有了芥蒂,更有可能是对这种年俗的牴触,我一直不喜欢带妻回家过年。
直到今年,实在拗不过妻,几个好哥们也说这几年承我照顾一定要好好谢谢我这个当哥的,这才又带了妻回村过年。
村里给我们准备的最好的住处,屋里炕烧好暖烘烘的一点都不冷,而这几日我却出奇的忙碌,各家邀请每次都喝的大醉。
直到这天,妻把我最好的几个哥们请到家里。
酒过三巡,到了嫂子倒酒的环节,颖儿拗不过竟是也干了一杯脸蛋,红扑扑的更是添了几分风致,这几个傢伙一个个喝了「嫂子的酒」
更是无法无天,要让我这个当哥的干一个大的。
我本以为只是随便说说,却不曾想颖儿竟是真的换了个大杯斟满端到我面前,脸上竟是带着少有的羞态:「军哥,今个我有件事想当着大家面告诉你,你先喝了这个!」
「可不许耍赖哦。」
我也起了玩心,当即干了这杯:「好老婆,什么事搞的这么郑重!」
「是……」
妻的脸色越发红了。
「嫂子怕什么,赶快告诉他!」
几个傢伙起哄道,感情这事就我还蒙在鼓里。
「嫂子,就算你不说军哥早晚要知道。」
强子在一边附和道。
「呜!」
妻的脸越发红了:「是年猪的事,我……」
「你想让我给村里置办一头!」
我笑着道:「这么多年没回家,我们又赚了点钱,也是应该的!」
「不是,是……」
妻摇着头攥着衣角却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军哥,嫂子不好意思,做兄弟的帮她说吧!」
却在此时,妻脸脸红的似乎要滴出蜜汁一般。
「强子!」
妻摇着头带着一丝嗔怪:「不要」。
「有什么害羞的」
他竟是把妻一把拉到身边,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军哥,不需要你置办,嫂子是自己要做今年村里的年猪。」
北方冬天都开暖气屋里暖和,只穿着一件羊毛衫和黑色的紧身裤,颖儿这般被他抱住已经是很出格的了。
「放开她!」
我愤怒的站起来,却被几个早有准备的兄弟按住手脚,却在这时才注意到他刚才的话:「你说什么?」
「过几天,嫂子就当成年猪在全村人面前开膛剖肚了,她是怕你接受不了才特意请了兄弟们一起过来,是不是啊,嫂子。」
这傢伙说着把妻的羊毛衫推到肩膀上,扯下薄薄的蕾丝文胸,竟是当着我的面把玩着妻那盈盈一握的酥乳。
饱满的乳峰落在那个混蛋手里,妻上身几乎毫无保留暴露在屋里男人的目光中,丰盈白皙,圆润的腰肢,顺着那微微凸起的腹部向下任何男人都会有一些奇妙的遐想,更何况妻的紧身裤腰很低,而此时,强子的手已经伸了进去究竟摸到了什么谁都想的到,就连按着我的几个「兄弟」
呼吸也不由急促起来。
「强子,不要!」
妻脸羞得通红,却是任由他轻薄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
「颖儿!」
我想冲过去却被几个「好兄弟」
死死按住。
妻转过头不敢看我的眼睛:「军哥,对不起。」
「我不信!」
我厉声道,我已经顾不得此时妻是不是在阿强那个混蛋怀里,虽然现在已经是法制社会,我却知道村里年猪一旦定下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
「嫂子,军哥不信!我们得拿出点证据。」
他说着竟是要脱妻的裤子。
「不要!」
妻夹紧双腿,裤子却也被他褪到大腿根部,一条半透明的白色丁字裤让妻羞得无地自容。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昨晚嫂子不是挺放的开嘛!」
他促狭的勒紧
这条羞耻的内裤,被浸湿的丁字裤不但把妻阴户的形状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甚至黝黑的耻毛与粉嫩的肉唇也清晰可见。
「军哥,证据就在这里面,既然嫂子不好意思,做兄弟的只好帮帮她了!」
他说着竟是粗暴的把遮挡妻最后羞耻的布条推到一边,然后翻开那被淫水浸湿的肉唇,一颗钉在妻肉唇上的红色木牌登时呈现在我面前。
童年的回忆涌上心头,风骚的四婶身子被洗干剥净成了一头白生生的年猪,两条雪白的大腿臊人的叉开,柳师傅翻开她发黑的肉唇指着钉在上面的牌子:「看清楚了,咱村里的规矩,钉上这东西就是年猪,既然是猪,谁都可以操,你们哪天看到那家女人逼上钉了这牌子也尽管上,把她也操成老四家的这种黑逼!」
妻暴露在空气中的羞处在羞耻的支配下颤动着,黝黑的耻毛上沾满了淫液,饱满的阴阜随着她腹部的收缩起伏着,被翻开的肉唇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出淫靡的色彩,一丝丝淫液从那开合的肉蚌中涌出,浸湿了强子作恶的手。
「不要,不要看了!」
她转过头不敢面对一道道赤裸的目光,靠在强子的身子毫无征兆的绷紧,两条饱满的大腿紧紧夹着那作恶的大手,一股激流在她诱人的呻吟声中激射而出。
「怎么会!」
看到木牌的那刻,我已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
「军哥,你们两口子恩爱大家都看的到,可那只是嫂子的一部分。」
强子说着竟是掏出肉棒当着我的面把娇羞的妻双臂反剪起来:「是她给我们看到的那部分。」
「强子!」
妻摇着头请他不要说下去,却当着我的面无比羞涩却又半推半就的配合着那混蛋的动作缓缓对准那狰狞的肉棒坐下,当整个吞下那东西时,彷彿来自灵魂深处的冲击,她丰腴的娇躯猛的一颤,饱满的下体吮吸着那侵入的巨物,两只雪白的奶子如受惊的兔子般颤动着——和我做爱时,即便是最动情时她也没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这个混蛋居然在我面前动情的抚摸着颖儿那具原本应该属于我的肉体。
「前年我去深市打工,嫂子红着脸问起我年猪的事,我忍不住上了她,她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的娇羞迷人之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那是隐藏在这具美妙身体下不为人知的欲望!」
他把玩着妻无比羞涩却已动情的身体,在我面前,在妻生涩的配合下开始抽送,那被他握住的腰肢动人的颤动着,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如此刺耳。
「你爱她,却忽略了那年第一次见到宰年猪时她娇羞背后眼中的神采,把她每一次暗中打听当做一种好奇。我却没有错过,在床上,在其他男人面前狠狠的羞辱她,让她把羞于启齿的秘密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面前!」
「不要,强子,不要说!」
妻动人的娇躯不甘的挣扎却被他狠狠按下,那硕大的肉棒一次次毫无保留的深入。
「既然愿意被当成猪一样宰掉,还有什么她不敢干的,只是羞于启齿,在你忙于应酬的时候,我每天就像这样干着她,甚至还找了几个工友一起,她真的是个好女人,却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货,每个正常男人都喜欢干的贱货!」
「呜!」
妻那饱满的乳房颤动着,乳头上彷彿涂了一层油脂般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诱人的色彩,此刻,那动人的娇躯毫无保留的挺直,我知道她已经被干的动了情,那本属于我的肉穴疯狂吮吸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在他狂野冲击下攀上顶峰,她仰着美丽的脑袋,娇吟着,让那个傢伙把精液毫无保留的注入自己的子宫,似乎忽略了我的存在,沉浸在被充满的幸福中一次次悸动。
「军哥!」
乳白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依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颖儿星眼迷离。
「他说的都是真的!」
「对不起,军哥!」
妻低着头声音几不可闻:「请纵容我这一次,被当做年猪剖开肚子挂起来之前,请让我……」
「嫂子昨晚趁你喝醉已经和我们玩过一次,可她担心你,兄弟们玩的不尽兴。」
「既然做了年猪,村里的规矩,这事你也不能拦着嫂子。」
「就是,哪头年猪宰之前不让村里的男人乐呵乐呵。」
屋子里几个傢伙七嘴八舌把妻臊的脸越发红了,却是一脸祈求的看着我。
「算了!」
我无力的摆了摆手:「今晚嫂子就交给你们了。」
几个傢伙听了这话,胡乱收拾了酒桌就这么把妻抬上去,撕开哪件妻最喜欢的羊毛衫,脱掉那条碍事的紧身裤,妻被他们臊的别过头,一丝不挂的肉体却在把玩下兴奋起来,也不知谁起了个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妻动人的娇吟又一次在屋子里回荡。
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妻那婉转呻吟声让里屋的我辗转难眠,我不知道颖儿她在外面和我那些「好兄弟」
换了多少姿势,被他们干了多少次,直到半夜梦醒,八仙桌上妻双手反绑在身后,雪白的肉体如母狗般趴着,高高噘起的屁股,淫荡分开的双腿,饱满的尻穴里插着一根点着的大红蜡烛……第二天,颖儿穿着哪件白色的风衣彷彿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躲
闪的眼神却让我明白我们已经无法回到从前。
接下来的几天妻开始变的「忙碌」
起来,我们村由九支姓氏繁衍而来,按祖上的规矩,年猪必须到每支本家去「讨彩」。
可是这彩并不好讨,每家都会准备各种节目刁难年猪,綵头越大,出的节目也越刁钻,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每支出的彩都只多不少。
我也是刁难过年猪的人,自然知道那些是什么节目,脱衣服什么的已经不算什么,当年四婶可是下面插了根擀麵杖让刘家老爷子在打麦场遛了三圈,我自是不忍心带妻去讨彩,这差事落到强子身上,我更不敢问她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她每次回来脸都红的要命,直到最后一次,她前后两个洞加一起塞了一万红彤彤的钞票被强子牵了回来,虽然因为她是大城市的女人给她披了件风衣,可依然把她臊的回来就瘫在地上。
「为什么!」
最后一晚,我把她拥在怀里:「我想听你告诉我,强子说的。」
我加重语气强调道。
「都是真的,军哥,我对不住你,可我忍不住!」
「傻瓜,我不怪你这个!」
我紧紧搂住她:「我是说年猪,如果你不愿意我拚死也要带你……」
「不,军哥……」
她掩住我的嘴,呼吸却变的急促:「我好怕,却又忍不住去想,想他们把我的肚子剖开,像猪肉一样挂起来,让我的屄像那个女人那样开着口给村里所有男人看,呜,我不敢和你说,怕你说我贱……」
她呓语着彷彿陷入幻想中:「军哥,就让我试试,就一次……」
「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我知道再说也无用,她的性子我知道。
「没!」
妻的身子一颤:「他们说我是从大城市来的女人,没给我用粗的,但脱衣服让人家那个总是免不了的。」
她说着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有几家特意买了『城里人』用的东西给我用,老张家的老头最雅,把你老婆挂起来写了副春联,呜,军哥你不许笑,人家,人家是下面研的墨,老李家最坏说今年是狗年……」
她已经羞到了脖子根,却被我顺势抱到床上剥了个精光,最后一次独自欣赏这具属于我的娇躯,分开那紧夹的双腿,扒开被爱液沾湿的肉唇仔细查看那代表她年猪身份的木牌,她红着脸,彷彿我也是不相干的男人,但这也越发激起了我的欲望。
这晚她出奇的痴缠,我甚至有种错觉,此时,才是真正的她……尽管年猪是不用穿衣服的,妻依然画了个淡妆,白色的风衣堪堪到膝盖,配上黑色的丝袜和一对精緻的高跟鞋,时尚的造型在我们这样偏僻的小山村格外吸睛,许是怕到时候头发碍事,她特意请人把头发盘起来。
一大早我家门口便围了不少人,看热闹的,没见过年猪的,还有强子和我那帮哥们这种专门来「臊年猪」
的,甚至几个光着屁股的小屁孩也探头探脑的。
「嫂子今个打扮的真漂亮!」
「啧啧,穿这么少不冷啊,让兄弟给暖暖!」
「里面穿了什么,让大伙瞧瞧,身上有没有藏什么孝敬弟兄们的东西。」
村里的男人口中带着调侃的语气,唯独强子没有开口,而是扛起一个小型摄影机,镜头对准窘迫的妻。
妻当即就被臊了个大红脸,紧赶着要躲开却哪里逃的过这些男人,被二狗子拽住了胳膊,我刚要上去却被几个「哥们」
勾肩搭背的拉住,嘴里道军哥不要怀了大家的兴致,却是此时,她转过身朝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