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道:“妾身最喜欢的便是你这般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背地里却是个光着膀子来偷瞧人家身子的虚伪淫贼。”
直到此刻方记起自己仍裸着下躯,急的连哭的心都有了,此时莫说明眼人,便是瞎眼人瞧了也不能信我啊,看来淫贼这顶铁帽子,这辈子是摘不掉了。
忙将身子向后挪了挪,捂着硬起没多久却又给吓软回去的尴尬东西道:“夫人便饶了在下吧,我林轩对天发誓,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
杨夫人轻轻笑着,素手一扬,单薄的长衫随即向两边敞开,在我眼皮下露出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肉,水水嫩嫩,恰好盈盈一握的样子,虽不如诗儿与雪儿那般丰硕,却又另是一番着人滋味。
我双目放大,倒吸一口凉气,见那薄衫下时隐时现的粉粉乳晕,衣襟只需再向下分毫,那微微凸起的娇嫩乳头便能完全的展露出来。心门剧跳,绵软萎靡的阳具再次无耻的挺立起来。
杨夫人眼露娇媚,将雪躯直挨入我怀里,玉手扯着一边衣襟慢慢的拉下,终于露出了那一点夺人心魄的殷红,抬起头,瞧着我媚笑道:“这会看见了吧。”
我大脑里已是纵横交错的乱成一团,这真是大门前那位知书达理的杨夫人吗?她的温文尔雅,她的静秀大方都去了哪?而眼前这位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又到底是谁?
我迷乱的头绪又听她在我耳边柔柔说道:“妾身不禁给你看,还要给你更多。”
我周身一颤,不可置信道:“你……你是杨夫人?”
杨夫人羞怯怯的瞟了我一眼,温软的小手轻轻抚上我勃挺的阳具道:“妾身名唤楚云,这会倒喜欢你这般喊人家。”
说着竟俯身而下,伸出舌尖在我马眼处舔了舔,冲我一笑后,便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嘴中。
我双腿一颤,望着身下丽人结舌道:“杨……杨夫人……你……唔……”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没有任何的前奏来预示它的发生,但风情万种的少妇与迅速勃发的肉欲却又不容我多想,麻木着思绪,欣然接受着她所给予的温柔。
杨夫人吮着茎首缓缓套入,待阳具已被大半掩没,嫩舌便又软软贴在棒柱下处将其慢慢退出。如此轻吞轻吐,着实叫人难耐。只觉棒身所在又是软濡又是潮热,丝丝麻痒裹着肉柱层层袭来,若不是这许销魂滋味,还道阳具早已化在了她嘴中。
杨夫人喘息渐浓,忽的几下深埋,竟将怒挺的阳具整根含入,朱唇亦已没入我茂密的耻毛之间。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整个龟头似已陷入了一处细细窄窄的地方,四周滑滑嫩嫩,湿热异常,马眼一酸,险些便涌出精来。
好在先前便已射过两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虚空的玉袋与肉柱根部胀的隐隐生疼。
见她紧紧顶了一会,才猛的将肉棒吐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唇间一道口涎仍垂垂挂落,与我的龟头长长相连。
杨夫人素手轻抬,将嘴边涎沫用手背轻轻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只白的炫目的臂弯,瞟着水汪汪的媚眼柔声笑道:“再过些日子这天便要凉了,妾身想为老爷整顶帽子戴戴,却不知林公子能否愿意帮着织上一顶。”
见她一副静秀婉约的模样却说出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语,下身胀的更是疼痛难当。我忙弓起双脚,摇着双手干笑道:“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来着,哪会织什么帽子呀,还是等会叫我两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让她们给你搭把手吧。”
杨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话语中柔的似能拧出水来,提着薄衫下摆竟就跨坐在我腰上,媚笑道:“她们若到了我房中,只怕也得给你整两顶戴戴。你若愿意,堂中倒是一群人馋着。”
我后背一阵起毛,以杨夫人今夜之放荡,我岂能让雪儿、诗儿与她往来。想着她们若也如杨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约静秀,而在别的男人面前却做出如此妖冶的举止,那于我岂不是比凌迟处死还要来的残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将她们拱手于人的,明日还是早早便带二女离开,今生今世都不能让她们与此等女子相见。
杨夫人见我眼神飘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划,握住我坚挺的阳柱,一手上移,轻抚着我的脸笑道:“放心吧,瞧你那两位小娇妻秀美端庄,你这脑门儿必定净洁的很。”
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识回道:“你第一眼瞧来不也是端庄贤淑的很,这会怎坐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想完心中便不自觉的一
拧,雪儿与诗儿难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纵即逝,立马便被我狠狠抛出了脑外,她岂能与我的雪儿、诗儿相比。
忽觉马眼一酥,只见她单薄的长衫下摆随着弯膝跨坐被左右分开,皎洁的双腿间果然不着片布,一缕柔软的乌黑燕毛隐隐现于雪胯之间,随着丰臀摆动,在杏色薄纱下时没时现。
鼻中一股股热气不停喷出,而杨夫人此刻竟揉着龟柱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来回划动,嫩肉间滑腻腻一片,一股股热烘烘的蜜液随即沾满了整根阳柱。
我后腰一阵阵酸麻,虽是快美绝伦,却实在无法承受淫人妻妾时所带来的罪恶感,从小便熟读圣贤之书,此种沦丧背德之事岂是我等名门望族之所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两位如仙美眷,她们爱我至深,对我更是全心全意,我岂能有分毫的对不起她们。今夜我若背着她们任意为之,与杨夫人做了这苟且之事,今后我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她们,去履行我曾经许下的承诺。
只听杨夫人“嘤”的一声,龟头竟已有半颗顶进了软腻如脂的蜜肉中,紧箍的快美险些便让我沉沦其中。我狠一咬牙,双手在杨夫人腰间一提,迅速的从她净白无暇的双腿间抽身而出,在柜前披了外衫,抱起衣裤,飞快的跨过澡池夺门而出。
却不知杨夫人此刻正瞇缝着双眼瞧着我仓皇而逃的背影,几只纤细的玉指随意的整肃着先前滑落的杏色长衫,又提了提薄如蝉翼的衣襟,捂嘴轻笑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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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轩刚一离开房间,诗儿便没了心思,直勾勾地看着门外。
雪儿这儿正讲着[玄女经]中的奥妙之处,却发现诗儿直勾勾的看着林轩离开时,未关上的大门,便知她早已无心听讲,心思早就随着情哥哥飘向门外,雪儿道“若是想你家轩哥,大可跟去呀。”
诗儿心中五味杂陈,林轩近日习得[朝阳决]之后,确是满足自己不少。但不知学过这[玄女经]之后,身体的渴求又会不断地让自己走向歧途。眼前的秦雪儿虽与哥哥有染,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若除了哥哥,更有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