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哥哥……别舔啦……快……快给诗儿啊……嗯……”
诗儿雪白丰润的美腿已被大大分开,纤细光滑的小腿被李赋分架在肩上微微颤抖,雪臀被分握在两只掌心重重揉捏着,并将她高高抬起,以便看清自己妹妹羞人的私处。
经李赋数度舔舐之后,娇嫩的花溪已变的狼藉不堪,芬芳的汁水如决堤般喷涌而出,床单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李赋似乎仍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诗儿水灵灵的穴内轻轻搅拌着。
“哼!刚才是谁嘴硬说不要的,还说什么老是骗相公太对不起他了。这回又是谁把腿张的这么开求我插入的?我的好妹妹,你倒是说说看啊。”
诗儿的喘息变的更加剧烈,天真纯洁的娇颜此事散发着竟然是动人心魄的淫媚。架在李赋肩上的修长双腿也变的燥纵不安,夹着他的头来回磨蹭着,如葱根般洁白的细指也已停止对床单的拉扯而改为在傲人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嗯……哥哥……人家……人家错啦……嗯……诗儿想要……求求你快给诗儿吧……啊……诗儿要哥哥的大肉棒……唔……”
李赋加大了手指在花径内的力道,又从一根手指换做了两根,在诗儿穴内飞快抽插旋转着。汁液随即喷溅而出,飘洒着李赋一脸都是,李赋淫笑着将落在嘴边的蜜水全都卷舌入腹。
“诗儿,你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啊,时至今日哥哥仍是百尝不厌,不知你那相公可尝过你这美好。”
诗儿难耐的摇着头:“啊……没……相公从没尝过……诗儿的水水……啊……不给相公吃……就给哥哥吃……嗯……哥哥快来疼诗儿……诗儿要受不了啦……”
李赋一脸的奸笑,又将指间的速度加快:“你不是怕对不起你相公吗?老让你骗他我怎么过意的去啊。”
诗儿已狂乱起来,腻着声喊道:“啊……不……不怕了……今后天天骗他……嗯……天天给他戴绿帽……诗儿求你了……啊……诗儿要不行了……再快些……诗儿要来了……啊……”
在李赋手指的抽送下,诗儿翩跹如仙的身姿频频的抖动,雪白无暇的肌肤已渗满了汗水,几缕湿发随着摆动沾粘在额前与雪颈上,平添几分妖艳,更为勾魂夺魄。
突然娇躯前所未有的颤抖起来,一手仍死死抓着难已握满的巨乳,绵软如凝脂般白皙的乳肉随着指缝溢了出来。拇指与食指捏着粉红的小蓓蕾来回的用力旋转。而另一只藕臂已伸入泥澜的雪跨间,按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娇嫩小豆子用力揉压着。
终于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诗儿的雪躯柔柔弓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抽搐着,一股粘稠温热的白浆狂涌而出,全打在了李赋手上。
李赋抽出手指,将裹着浓浓白浆的手指含入嘴中,直到涓滴不剩才将手指拿出,爬起身蹲至诗儿跨前,一手用力揉着沉甸甸的饱满雪乳,一手扶着爆挺的金枪在诗儿花溪口来回摩擦着:“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哥哥就赏你大肉棒。”
诗儿早已安奈不住了,双手搂上李赋的腰向自己拉着,可纵然她如何用力李赋仍然是纹丝不动,只会加大了龟头在自己穴口前摩擦的角度,张着小嘴重重的喘着气,急促地说道:“先……先给诗儿……诗儿什么都答应你……嗯……好麻啊……”
李赋似乎对诗儿的态度很是满意,看着自己这个神仙玉骨的妹妹终于也忍不住了,提着火热的金枪,对准了莹光闪闪的穴儿贯穿而入,花底汁液随即翻滚而出,把两人的耻毛尽数打湿,更黏涂得交接处泥泞不堪。
李赋只觉诗儿花径内滚烫软嫩,径壁的皱褶绕着巨棒柔柔摩擦,穴口却紧紧箍束,进出间将肉棒缠的紧紧张张,特别是肉棒底部的经脉受其刮蹭更是麻痒难当,龟头再被那热辣淫水一浇,棒身频频颤抖,催人欲泄。
只觉腰眼一麻像是要射,赶紧将肉棒拔出,离开了那温软嫩肉的包裹,肉棒才稍稍镇定下来,身后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从受了雪儿那会麻人的阴精后,肉棒就变的敏感万分,不堪持久。可每每却能梅开数度战而不疲,直到涓滴不剩掏空殆尽,才觉麻软无力头晕目眩,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次次完事之后运功固本培元,恐怕现今就算不是精尽人亡至少也得大病一场。
李赋只想稍作休息后再进那温柔乡,可诗儿哪堪他如此折磨,好不容易等来肉棒将空虚填满,可辗转间却又离穴而去,惹的花心蜜液潺潺,花溪麻痒难忍。
也不再哀求李赋,爬起身跪坐在李赋双腿上,握着硬如钢铁的火热棒身,对准了蜜液稠淖的穴口,扶着李赋宽厚的肩膀,缓缓的坐了下去,直到巨龟分寸不剩,全没入了花穴后诗儿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娇滴滴的看着李赋:“嗯…好…好深……啊……什么都答应你了……嗯……你怎么还来欺负人家……啊……还不快狠狠的插诗儿一番……”
如此绝色尤物跨坐在自己身前求欢,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纵使李赋早已在多年前便与她有染,可仍为这个婉丽清艳的妹妹欲罢不能,哪怕深知她心有所属,却仍是痴缠于她,迷恋于她的绝美肉体而不能自拔。
“好你个小淫娃,就要嫁做人妻了却还是如此淫荡,我今天就替你相公好好收拾收拾你。”
厚大的双手移至诗儿弹翘双股上,重重的
揉出了道道红印。诗儿嘴上呼疼,娇颜却是一脸的满足,媚眼如丝似要滴出水来。
“啊……那……那你快来……诗儿乖乖受着……嗯……”
李赋亦是痴迷,在她雪臀上狠狠拍了一记,调笑道:“竟然如此淫荡,看你相公今后如何受得住你,这顶帽子今儿就算我不给他戴,往后必然也多的是人帮他戴,现下哥哥就帮你相公好好插你个爽,也让你以后出去少偷几个男人。”
雪嫩的纤长藕臂紧紧抱住李赋的脖子,胸前雪峰上的两粒嫣红娇嫩早已婷婷而立,随着耸动在李赋胸口上下刮蹭着,死死酥麻在两人间相互传递。
膻口在他耳边柔柔喘着气,惹的李赋耳根发烫,心头更痒,再不管那是否会一泄如注,抱紧诗儿的嫩臀,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起来。
诗儿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终于来临了,提臀收腰配合着李赋的动作与他碰撞着,下体随即传来“咕叽,咕叽”的撕磨水声。诗儿迷乱不已,螓首横摆,生怕李赋又说那些羞人的话来羞辱她与相公,拂过李赋的脸,对着他的双唇主动的吻了下去,也不等李赋做出回应,滑腻的小舌已游进了李赋嘴里翻滚起来。
缠绕在李赋腰间的两条雪腻美腿时伸时缩,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无歇,撩人万分。
李赋本就想射,此时哪受的了诗儿这般模样,再不顾及那么多,提枪越发长击猛抽起来,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诗儿亦是穴麻蕊酸,丢意渐生,浑身酥酥麻麻敏感无比,花心连连受挑,次次都准准的戳在嫩肉上,犹如电流走遍全身,泄意越来越浓,细柔的纤腰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正要催促李赋再狠些时,一股滚烫热流已打在了花心上,经他一浇,花底一暖,小小丢了一回,虽有泄精却犹如隔靴捎痒意犹未尽。
“你……你怎么也这般没用……以往诗儿至少得来了三回你才射的……今日诗儿只是小来一回你便受不了了……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糊我的吗?”
李赋无奈的笑了笑,将诗儿平躺的放了下去,扑到她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