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家那里!”
武喜低头把两个蓓蕾含弄了一阵,看到又把乳头沾上满满一层口水,才抬起头对雪儿淫笑道:“可是夫人,哦……一说夫人就夹紧了些。夫人你刚才是自己开口要我用力地玩弄奶子的啊,小人只不过是遵循夫人的要求罢了。”
雪儿听到他如此说,自是不肯,娇羞地又把花户收缩一些,低头在武喜的大嘴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嗯……人家现在报仇了,你……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武喜听闻不由大喜,可稍微感受下自己的水中的身体,不仅屁股坐麻了,大腿也因长时间在水里而乏力了些,最主要是今晚的伤指处泡水泡得都没知觉了。遂如实对雪儿一讲,雪儿也有点愧意,便温柔地看着他说:“先穿上衣服吧,等下……去……”
越说越觉得害羞的雪儿把嫩红的娇唇贴着武喜的耳朵,绕着耳廓轻舔一圈,细若蚊吟地说出剩下的话。武喜一听身躯一震,狂喜之色溢于言表,旋即二人起身擦干身子,穿戴衣物,期间武喜当然对雪儿的曼妙娇躯不那么客气,不过想到雪儿说的那事,也是很兴奋地匆匆穿好衣服。
武喜看到雪儿手里捏着一团东西,有点眼熟,一时却不记得在哪见过,说不得问一句,雪儿一听却是冷哼一声,恨恨瞪他一眼:“还不是你,这是人家的贴身衣物,你……你刚才说我声音很大,居然就把它放进人家嘴里来了!”
“嘻嘻,这不是怕有人会来打扰到我和姑娘您的正事吗?而且雪儿姑娘你貌美如仙,被人偷看岂不是让我很亏?”
雪儿明显不想和他计较这事,轻哼后就转身向门口走去,武喜一看,也连忙跟上。
两人一路无言,雪儿走得稍前,武喜则一直用眼睛色迷迷地紧盯着美人儿的妖娆身姿,发觉真是天姿国色,想想刚才尝到的美好,还有一会的……脸上的笑意都快把嘴巴撑裂了。
不一会就到了,雪儿示意武喜先在外边等着,而她则是心跳快得连自己都能听到“扑通”声。进入到房间里,看到深爱自己的相公还在安睡,嘴角还带着笑意,想必是做了个好梦吧!
‘可是相公自是不会知道他的爱妻如今的所作所为,不过不要紧的,相公那么爱护我、紧张我,而且只要相公不知道就行了。就这一次,只是这一次,以后都会对相公一心一意的。’想到这里,雪儿只觉得下体又开始发胀流水了。她转身就把门外等待的武喜拉进屋内,武喜顺手轻合上门,两人互相凝视,很快房间里就出现了粗重的呼吸声和唇舌交缠的“唧唧”声。
不久两人唇分,而雪儿脸上春情弥漫,慢慢渡步走向墙边的一张太师椅,身体前倾,两手抓着椅背的顶端,扭过头来看着武喜,也不说话,可武喜已经很自觉地隔着外裙抚摸上那挺翘的美臀。
过足了手瘾后,武喜发现身前的雪儿已经微带不耐地摇着小翘臀,也不想美人久候,便把外裙拨开,让早已蓄势待发的大黑枪冲进那个润泽紧箍的嫩穴中,全部进入后稍一感受那种美妙的全方位吸吮,便又激烈的冲刺起来……
那种在别人相公身旁偷情的激动让武喜不禁一开始就大进大出,头颅也伸前和这个妙龄俏人儿亲吻,雪儿也动情地把自己的香津渡给对方品尝,一时间那种臀腿间的碰撞声、口舌的缠绵声大起。床上正做着美梦的林公子可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娇妻居然会偷情偷得如此大胆刺激,想必知道了也只能吐出一口老血来。
不过雪儿此时心中却是觉得自己这个做法只此一次而已,为了今晚能饱尝那种花芯狂喷、淫穴饱胀的快感,雪儿只能选择性遗忘这个做法会给信任自己的相公带来多大伤害,只能专心细品这个只用手指就把自己插到高潮的男人此时那粗硬的淫具带给自己的畅美舒爽。
虽然不能娇呼呻吟,但是听到身后男子坚定凶猛的撞击声音,想到相公就在身旁,不由和花芯不时被粗大龟头顶开和娇蒂被阴囊击打所产生的快感汇聚在一起,那种美感直冲大脑,才不过两百抽,雪儿就感到花户所积累的快感已到了顶峰,不再忍耐,又泄了个酣畅淋漓。
感受着体内又粗又硬的肉棒被自己嫩穴紧紧地绞缠着,雪儿轻吐一口气,虽然感到手脚酥软,还是撑起了身子,也不言语,走到床边,双手按在床面上,翘起曲线优美的玉臀,再次发出无声的邀请。
武喜这一看哪还能忍,带着浓稠汁液的钢枪又进入玉壶里顶耸不停,偏偏雪儿还会作怪,不仅承受着身后的抽干,还把俏脸移到自己相公脸上,那被人充实身体所带来的快感随着喷吐出的气息柔柔地晒在林公子的面部,还在武喜面前亲吻了几口相公的嘴唇,只把他看得双目圆睁、呼吸急促,下身抽插的速度却是又快了几分。
这对处于春情蓬勃的男女完全放开了心扉,如今雪儿正背对着林轩侧躺在床上,而她面前则是被她抱着头、弓身含弄着酥乳的武喜,两人下身四腿脚缠,武喜用细小的幅度重重地挺进那蜜液丰沛的花户,然后轻微抽出少许,又重重地插回去,身下的床单也被那淫靡的淫水浸湿了一大滩。
而和奸夫、相公同床的雪儿倍感刺激,轻皱眉头、紧抿唇瓣,脸上流露出的是娇艷嫣红的春意,四肢紧密地环绕着武喜的身体,在无声中尽情释放着无穷的欲望,只觉得今晚身前的男子最好能与自己合为一体,让自己能永远地沉浸于这不道德的快感中。
在这个猥亵男人身上得到的偷情美意让雪儿愈加难以自已,看着这仍在耸动那根大肉棒的男人满头是汗,雪儿情动地用玉手擦去他脸上的汗水,也不再顾应为相公保留贞洁的想法,对武喜道:“
来,我们换个姿势。”
(第二十章)猥犬戏凤(隐藏篇4)
武喜听得就是一楞,他认为现在的姿势已是十分过瘾和舒服了,这个艷美绝伦的女孩今晚已给自己带来许多惊喜,这样的她又想换个姿势的话,定是让人激动不已的动作。他缓缓拔出正被穴肉缠绕花芯吮吸的肉棒,而雪儿已转身平躺,曲张双腿,素手握着这根汁水淋漓的钢枪,把湿漉漉黏糊糊的龟头绕着自己的菊门转动,想起自己看到的诗儿妹妹在双枪夹攻中那种痴狂享受的媚意,更是增添了对那种贯穿菊道的感觉向往。
接着雪儿放开肉棒,让身上的男人夺取自己最后一个纯洁的甬道。而武喜不愧是挑通眼眉的酒楼小二,明白这妩媚尤物要自己做什么,深吸一口气,就要扶枪破门而入,突然传来雪儿姣意盎然的低喃:“轻点,我是第一次。”然后以手掩口,紧闭着双眼静等突入。
感到龟头已对准菊眼,武喜虽然不知为什么雪儿会把后门的第一次给自己,但是胯下的钢枪已被那轻微蠕动的菊道口含住了龟头的前端,不再迟疑唯恐美人反悔,稍一使力已把整个鸭蛋般的大龟头顶入。发现美人呼吸声急促了少许但没有呼痛,索性埋头就干,缓缓地把整根肉棒推进了菊道中。
进了里边后,武喜和雪儿都发觉另有一番滋味,武喜是感受到肛道里已有一层腻滑的黏液,配合着菊户的紧致,跟花穴比起来只是少了个蜜液分泌不止的蜜芯,可是其它方面却并无二致;雪儿则有些惊奇菊道被填满的那种新奇感观,素来爱洁的她这里当然也有好好清洗,可是这种一根粗硬阳具满满塞入的触觉却是令人说不出的颤栗,平坦的小腹不停抖动;这感觉竟然让花芯也跟着轻颤起来,潺潺的淫水居然和玉壶被干那样多的流出。
感受着那淫根开始操干,由缓进缓出到狠命抽插,才刚过百下,一股腻香异常的浓稠淫液便从花芯喷出,直直打在正享受那菊道紧密腻滑的武喜小腹上。闻到这股甜香,武喜很快想起今晚稍早时尝过的那浓郁蜜汁,也不考虑,放开抓着雪儿双腿的手,两手连连摸在自己小腹上,把手上沾着的黏糊香液尽数舔进了口里,不多时阳具果然再度变硬,且感觉菊道更加紧窄了,想必是又粗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