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叠在一起然后再用皮条从手肘的位置细细的缠到肩膀和手腕;下身同样是将小
腿这大腿折叠在一起然后从膝盖捆绑到大腿根和脚踝。
这样的捆绑姿势使得女奴只能以手肘和膝盖作为支撑点来支撑身体在地面爬
行。当然,也许是出于其他方面的考虑,这具女体被固定在一个板登形的金属框
架上,使得她并不能自由的移动身体。
女人的乳房根部同样被橡皮筋紧紧的捆绑着,也许是因为时间过长的缘故呈
现出紫黑的颜色。
总体来说这样的捆绑方法是相当残忍的,除了会造成行动不便和痛楚以外,
如果捆绑的时间过长甚至会影响血液的流通造成永久性的肌肉损伤。
除了这样的束缚装置以外,这个女人的头上还带着一个橡胶头套,只在鼻孔
的位置留有两个开孔,而且从头套头侧位置高高的隆起来看里面还有隔音耳塞。
这样一来这个女人同时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说话的能力。
女人的头部和乳房低低的垂向地面,随着支架的移动无力的摇摆着,如果不
是小腹还有着起伏,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具尸体。
香织将支架移动到舞台中间,然后对着台下的观众说道:「我想不用多做介
绍,你们也猜到这个人是谁了吧?没错,她就是亚美的母亲。既然今天进行的是
母女调教,那么我们就先从母亲开始吧。」也许是香织把亚美的母亲当成了『附
赠品』所以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介绍。
说起来香织拐骗亚美母亲的方法很简单,只是让亚美打电话将母亲约到俱乐
部附近,然后再将人绑架来而已。至于如何说服亚美欺骗自己的母亲就更简单了
——趁着亚美毒瘾发作的时候强迫亚美打个电话而已。用惯了胁迫手段的香织甚
至连任何的心理引导都没有做,只是连续大剂量的注射毒品威逼亚美和她的母亲
就犯。
接下来,香织示意助手给还在哭闹的亚美注射了一针药剂,然后自己又给亚
美的母亲注射了两针。香织要求助手给亚美注射的是生效缓慢的春药,而给亚美
母亲注射的则是烈性春药和肾上腺素。这样的手法对于观众来说是见怪不怪的,
因为香织每次都会这样做。
最后,香织跨坐到有亚美母亲组成的那个支架上,对着观众分开了自己的双
腿,直到将大腿缓缓的分成『一』字才停止。
随着香织的举动,台下观众吹起了口哨。野原则在旁边解说道:「香织在做
最后的准备了,还有三分钟就正式开始了。」
香织合着台下观众的口哨声伸出一只手开始隔着内裤揉搓自己的阴部,大约
揉了三四下,香织缓缓的将内裤拨到了一侧,露出了整个阴部。
随着香织的动作,台下观众发出了轻轻的吸气声,甚至连王晓凤和王晓倩姐
妹俩也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因为香织展现在人们眼前的景象并不是想象中的因为频繁滥交而发黑的阴唇,
而是一片暗红色的阴道。
之所以能看到阴道,并不是因为香织没有阴唇,反而是因为香织的阴唇过于
发达而随着腿部的动作自然的向两侧分开,小阴唇则更是残缺不全到几乎没有。
坐在第一排的人可以清晰的看到,香织肥厚的阴唇几乎贴在大腿的两侧,随
着腿部的动作不停的开合。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情景是因为香织的阴唇几乎已经失
去了弹性,变成了两片月牙形的肉块硬梆梆的依附在大腿上!
直到看到这一幕,王晓凤终于明白为什么野原说香织的阴唇是一种病变了。
更夸张的是香织的阴蒂几乎有半个小指大小高高的指向观众,不过有些奇怪
的是阴蒂并不是正常的红色,而是失血过多一般的泛白。
香织接下来的举动无疑为她的阴部为何变成这样作出了解释。只见香织弯下
腰,从身下的女体阴道里又夹出一个针管,对着自己的阴蒂注射了进去。
所有人都知道肉体受创时会结疤,即使是一个小小的针孔也会让肉体产生一
个针尖大小的疤痕。对于平常人来说这些疤痕几乎是肉眼无法分辨的,但是对于
一个经年累月在相同部位注射药剂的人来说这样的伤疤积少成多就变得不可忽视
了。比如久病的人,在他们经常注射药物的部位一定会有非常明显的组织硬块。
毒品注射一般都要选择在血管和神经密集的地方,而人的身体哪里血管和神
经是最密集的?当然是阴部了。
明白了以上道理,香织的阴部为何会变成这样就不难理解了。
王晓凤不由得为香织感到惋惜,有着如此傲人的资本却不知自爱。如今香织
的阴部已经被结缔组织覆盖了,血管和神经几乎已经坏死,那么往后的日子里如
果再想注射的话就只有阴道和子宫了。这样持续下去香织会有怎样的结局王晓凤
已经不需要再想下去了。
舞台上的香织将针筒扔到一边,闭上眼睛开始大力的揉捏自己的阴蒂,直到
两三分钟以后香织才停止了动作,重新穿好内裤站了起来。
观众们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他们知道香织已经做完了最后的准备工作。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等待,注射进亚美母亲身体里的药物也开始生效,只见亚
美的母亲不再像刚刚被推上来那样静静的挂在支架上,而是开始在有限的范围内
不停的扭动着屁股,弄得金属支架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看到香织拿起一根九尾鞭,台下的观众立刻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香织
调教性奴的时候很少说话,几乎完全是赤裸裸的暴力手段。而且处于药物刺激下
的香织一旦开始就更不会理会观众们的反应,而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与
其配合香织的表演去鼓掌和欢呼还不如留下力气操弄怀中的妓女。
果然,手握九尾皮鞭的香织一改刚上台时的媚态变得满脸冷峻,对着女奴
(本章暂将亚美母亲简称为女奴)抡圆胳膊狠狠的抽了下去。
虽说九尾鞭作为情趣用品并不好对身体造成开放性伤口,但是以如此之大的
力道打下去也同样会带来巨大的痛苦。
女奴高高的昂起了头,嘴因为被头套封住,所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
的哀嚎。于此交相成趣的是,舞台另一端的亚美看到母亲收到这样的痛苦同样发
出了哀号声。
不过香织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反而一鞭又一鞭的打个不停,直到自身体力不
支才停下来。此时女奴的屁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