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随着练功的时间增长,她的处女膜已经非常的柔韧,但即使如此,这样的痛苦也实在不是一个像她这样和处女可以承受的。
女子默默地休息了一下,运起玄功,将自己的玉女心经发挥到最高的境界,然后内力一转,转成素女经,将自己精纯的道功缓缓地输入到我的阳具中,然后顺着督脉经由头顶百会穴进入任脉,在身体的奇经八脉中运行一圈,重新通过阳具进入女子的身体。
内力的每一次转动,我们的身体都不由轻轻地颤抖一次,经脉也随之而微微地扩大一圈,裡面流动的内力也随之微微地变得更加厚实而凝重,而我们也更加接近天道一点。
素女经是她从小就开始修练的功夫,其排名甚至还在玉女心经之前,但是这种功夫却需要有着深厚的内力基础,而且需要玉女心经做为基础,所以虽然是双修之术,却由于为了获得更加多的内力,她不得不默默忍受这种难言的痛苦。
如果失去处女之身,效果将大大减缓。
当然若非如此,我们两个也不会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达到人位的顶峰水平,毕竟我们两个虽然资质不错,却并非沈冰冰那样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而且由于一些身体的原因,她并不能修习那些绝世功法,只能修练这些实际上作为修道之术的内功。
在最后一次的转动中,女子突然将自己的道功的大部分传入我的体内,然后封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不再让内力重新传回来。
吸收到女子精深的道功,我的意识在瞬间达到顶峰,猛然间感受到天地之间的那股奇特的能量,那种沛然莫测的能量缓缓从我的百会穴进入到我的经脉中,然后在自己的体内流转如意。
我的精神慢慢地进入
到天地间,深刻地感受着与天地一体的动人感觉。
就在这时,一股轻微的能量波动吸引了我的注意,整个人一震间,立刻脱离了那种至美至远的悠远感觉。
「好可惜。」
我低声道。
我知道,随着自己内力修为日深,我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总有一天我会进入到那种与天地一体的动人感觉中,而刚才我在模煳之间终于进入到那种非同一般的境界之中,而下一次再想进入到这种境界之中,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我慢慢地将被子盖到她秀挺的身上,感受到她因失功过多而身体略显发冷,心中一阵怜惜。
「亲爱的人儿啊,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我望着窗外明亮的皎月轻轻地道。
我高高地跃起,在越过一座高牆之后,天地大法突然全力开动,身形猛然下降,悄无声息地落于地上,同时手指连弹,一阵「蹬蹬蹬」
的脚步声随着我的气指迅速地延伸到胡同深处。
一颗小石子从牆后飞出,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在我的眼中,以放慢了近百倍的速度,缓缓地落于地上,再弹起,再落下。
我静静地看着石子的变化,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彷彿融入了黑暗中一般,再也没有任何声息。
周围渐渐地笼罩了一层难言的沉默,连风声在此刻也彷彿消失了般,没有任何的声响。
我仍然默默地立在黑暗中,等待着预料之人的降临。
她的确是一个高手,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能感觉到有一种异样,和我比起耐心,但不同的是,我是明确知道她在后面,而她则不知道我已经看破她的行踪。
哎,轻功太好的人,总会有这样一种自信,自信别人发现不了她的行踪,但是这确实是个事实,今天若不是凑巧,恐怕我还真不知道她在我后面。
一声几近人类听觉极限的脚步声,骤然出现在我的耳边,彷如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般,打碎了我平静的心湖,荡起一阵阵的涟漪。
一双粉红的绣花鞋同时出现在我眼中,又几乎如没有出现过一般,迅速地消失,若非我一直留心,说不定只会以为那一闪即逝的粉红,只不过是我自己的错觉而已。
好轻,这就是传说中比鸿毛还要轻的天魔妙舞么?我缓缓地抬起头来,有若实质的目光,已经盯在了她秀挺的后背上,令得正飞速前进的她猛然一惊,完全违背了物理定理似的凭空而停,再不敢稍动一下。
我悠悠然地缓步走近她的背后,悠然道:「你已经跟踪了我三个时辰,可有什么发现么?」
她明显地震惊了一下,似是惊讶在那种极度欢愉的疯狂中,我仍然能够发现她天下至轻的天魔妙舞。
我的眼光转到她宛若刀削般的双肩,有若实质的感觉让她清楚的明白我已经知道了她下一步想要做什么,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
她微微地抖了一下,被完全看透的感觉在心中慢慢地滋生,紧绷的身子终于鬆了下来,媚声道:「向掌门,想不到妙绝天下的才女,天机门以聪慧闻名天下的大小姐,竟是向掌门的小情人儿,怪不得向掌门对我圣门的少女们不屑一顾,原来是私藏了如此出色的美人儿。」
我将手伸到她的下巴,将她滑嫩的脸蛋儿慢慢地向后转,直至面对着我,才笑道:「小美人儿,是不是你也想尝尝那种滋味?」
她的脸全罩上了黑布,连眼睛也没有放过,据说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不会有任何的反光。
「向掌门,难道您就不想试试天魔妙舞的滋味吗?」
她的身体轻轻地扭动了一下,声音中的媚妮又增加了几分。
「小娃儿,想媚惑我?你省省吧,若非看在你家小姐的面上,明天就让你下不了床,回去告诉你家小姐,不要再做出这种事,我的事情,不用她操心,好不好?小宝贝。」
我柔声道,丝丝的热气轻轻地喷在她的小耳中,使得她的身体有些发软。
「嗯。」
知道在鲁班门前弄大斧的后果,她果然站直了身体,声音也回复正常。
「那么,宝贝儿,再见了,希望下次再见到你时,脸上不要再戴上这个鬼东西,会变得难看哦。」
语毕之时,我人已消失在黑暗深处,留下她一个怔怔地呆了半晌,然后才如来时一般消失不见。
嘿嘿,今次真是赚了。
那小妞的轻功几近天下无双,恐怕只有白道中的燕双飞才可堪比拟。
若非我当时正在吸炼华天慧的精纯内功,生命及意识都处在生命中最浓烈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发现停在树外没有任何动静的她。
然后我巧施手段,轻轻鬆鬆地就在她心中埋下了我不可战胜的影子,不仅去此强敌,更不用担心以后什么事情都得防备防不胜防的天魔妙舞了。
从此之后,天魔宫再也找不出能够跟踪我而不被我发觉的人了吧。
呵呵,今天晚上,恐怕做梦都会笑出来了。
我悄无声息地从窗户中鑽入自己的的房间,正要躺下睡觉,却猛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的芳香。
我歎了口气,柔声道:「你这又是何苦?你实在应该恨我才对。」
宁天琼幽幽道:「你明天就要把我送回去了,你
会想我么?」
我苦恼地道:「大小姐,你清醒一下好不好。我是对你不起的坏人,而你则是宁心庄的大小姐,我把你抓来,只不过是为了什么劳什子的圣门祭祀而已,绝不是对你有什么好感,明白了吧。」
虽然这些话会伤着她,但我已经顾不得了,我自从破了她的处女身之后,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当初师父横死,我成为唯一的有资格继承圣门花间派之人,然而要成为花间派的掌门,必须抓一个处女做祭祀,可是我实在千不该,万不该,为了将此事闹大,竟然孤身独闯宁心庄,硬生生在众多白道巨孽面前,将其大小姐强行架走,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不说,现在更弄得自己不得不再乖乖地将她给送回家。
「你是个好人。」
宁天琼的小嘴轻轻一抿,「我感觉的到。」
「娘的,你这个小妞到底明不明白?奶奶的熊,真他妈的顽固。」
我恼道。
这个笨蛋,真是气人,难道她就不明白正邪之分,真不知道她这几十年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胸大无脑。
宁天琼微微一笑,直直地盯着我,那似能看透人心深处的明亮双眸,竟让我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他灼灼的目光。
娘的,为什么我会心虚?我这些年努力修练的功夫都到哪裡去了?对话到这裡很显然已经无法进行下去,我不敢再面对他,自己到她的房间去休息,而她则留在我的房间中,也许,我们……应该都好好地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