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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暴虐的折磨施加给无辜的文学少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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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卡龙,看上取让人垂涎三尺。

「不要看……」夜音这会儿的脸终于变得更加酡红了起来,她似乎在极力克

制逃跑的欲望,也在极力克制遮挡自己身体的欲望,这个娇弱的女孩儿已经在狂

风骤雨一般的殴打中逐渐露出了屈从的姿态,在内心深处惧怕着的我白鸟夜音,

我可以确定她已经不会再对我有任何的反抗动作了——大概吧。

「来,自己把你那下贱的淫穴展示出来。」为了确定这个看上去文艺感满满

的少女是不是已经真的屈服于我,我按住她的大腿,向她下达了比之前「抬起上

半身」要更加严厉的命令。

那么你会不会顺从呢,白鸟夜音小姐。

我在心里这么期待着她的反应——若是顺从的话,我便可以趁机继续摧毁她

那骄傲自尊的心灵,而若是反抗的话,我便可以继续蹂躏这已然不堪折磨的肉体,

无论她做出那种选择,对我来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少女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悲鸣,就好像是被一把钢针悄无声息

地刺穿了心脏一样,那好不容易平息了的泪水又一次在那富含知性光芒的眸子中

涌出,反射着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的光芒划下,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儿,我从和她短

暂的接触中便能推测出来,想必今天与我的遭遇让她流出了至少一年份的泪水吧,

我满足地想着,腾出了一只手掌按在她的肚皮上,用力,再用力,并用冰冷的声

音出言威胁道:

「怎么啦?我的好小夜,难道你想再被我打一顿吗?或者再掰断你的一根手

指?或者干脆最直接把你的眼睛抠瞎?」

「咕哈——呜…」被暴虐地挤出腹腔中空气的夜音发出了挣扎的悲鸣,而我

则继续对她那脆弱不堪的腹部施压,施压,直到她颤抖着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

—左手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根手指和右手除了食指与拇指之外的三根手指——这会

儿她右手的食指依旧保持着被我折断时的姿势,看上去多少有一些滑稽,但至少

她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左右阴唇之上,那阴唇的触感看上去就很柔软,手指在

接触到那秘肉的一瞬间便陷了下去。

少女将自己饱满丰腴的阴唇扒开了——真是奇怪,明明身体这么纤瘦,却有

着这么丰满的阴部——总而言之,当她轻轻地让自己的双手向两侧拉去

的时候,

那掩藏在内里的媚肉也逐渐向我展露出了真容,从两扇阴唇的紧闭程度和粉嫩如

同新生儿一般的色泽来看,她的下面应该也没有任何人触碰过,以至于哪怕她看

上去蛮努力地将自己的阴唇拉开,我也只能窥见内里很少一部分的稚嫩,但这也

足够了,只需要一点点的展示,就能让少女的纯洁无暇可见一斑。

「呵呵呵呵,哪有纯洁的女孩子会把小穴掰开给陌生人看的,明明就是个淫

荡的婊子。」我继续用语言羞辱着这个女孩儿。

「……」少女默不作声的继续拉开着自己的阴唇,满面羞红,眼中噙泪。

这个场景真是太有趣了,我这么想着,轻轻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向那被迫展

露出来的阴穴处插入——

「咕………」指尖刚刚触碰到夜音的下体,她的股间便猛地颤抖了一下,我

看到了那展露出来的内部膣肉在尝试收缩,甚至因为抬起而展露出来的肛门也轻

轻地收缩了一下,少女大概非常不习惯被外人触碰的感觉。

「在我之前,有人碰过你的身子吗?」虽然心里已经知道了事实,但我还是

基于刺激她的羞耻心为目的而轻轻地问了她一句。

得到的回应是少女沉默的摇头,夜音的脸很红,眼睛也不太敢看我,这会儿

她正侧过头看着壁炉的方向,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她那有些黯淡的眸子点亮,泪水

丰盈了她眸中的星河宇宙,我则开始让自己的手指向她的穴内深入,在轻轻地挤

开了那狭小的孔洞之后便慢慢地向内部开掘。

「咕…哈嗯……」发出呻吟声的夜音险些因为刺激而放松了抓住阴唇的双手,

但最终还是努力地抓住了自己的阴唇,而我则仔细地感受着少女膣穴内的致密与

柔软,手指感受到的是紧致且有些坚硬的嫩肉,少女的膣穴此刻处于一个极其青

涩的状态,内里温暖潮湿,那紧张兮兮的膣肉从四面八方包裹着我的手指。

「呜……不要再……」少女轻轻地扭着腰胯,对抗着膣穴被第一次扩张开来

的刺激,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过于新鲜的刺激,此刻感受到的大概更是胀痛?

我心里知道女性在没有被触碰到G点时,收获的快感并不那么强烈,在做前戏的

时候还是应该更多地给予阴蒂以刺激——但我又不是在和喜欢的人做爱,我心里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让自己的手指艰难地向前挺进,直到指尖被一层柔软弹性的

薄膜所阻挡。

看来真的是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处女。我在心里想着,轻轻地戳了戳夜音

的处女膜,像是在印证她的纯洁。

「呜……呜嗯??」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的某个部分被触碰的夜音扭过了头

看向我,似乎在确认我到底在做什么,而那充斥着难受感情的声音也在此时掺杂

了一丝疑惑。

「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吗?」我将手指拔了出来——指尖有些潮湿的感觉,但

也仅此而已了,不太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插进去,可是如果这样能够让她露出更

狼狈的表情的话何乐而不为呢?这么想着,我又一次用双手把她的黑丝长腿给分

开,好让自己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小穴,并用今天难得的耐心给她讲解着生理知

识:

「读了这么多书却没有一本能在这时候帮助你啊,我刚才碰到的地方叫处女

膜,是一个女孩子一生只有一份的纯洁证明,接下来呢,我要把她捅破,而你也

会在那个瞬间和你的纯洁彻底告别。」我这么说着,开始着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拉开自己的裤链,从裤子中掏出了我那引以为傲的阳具来。

「呀啊啊啊啊啊!!!」

而还在回味着我的话的夜音在看到我脱下裤子的一瞬间,立刻发出了一声与

悲鸣无异的尖叫,并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大概她从前在书本或者其他地方认识过

这根用来实施男性欲望的器官,但面对面地看到实物对她来说应该完全是第一次

吧——我的肉棒大概也确实是有些可怖,三指宽的粗细,接近二十厘米的恐怖长

度,让这根大家伙成为了一个耀武扬威的,和武器无疑的肉枪,在刚刚对夜音的

虐待与殴打中,我的肉棒早就已经被刺激得充血肿胀,而在看着她屈辱地扒开自

己的淫穴后,那根肉棒更是因为无限膨胀的欲望而坚硬如铁,刚刚已经在我的裤

子里被勒得发痛,如今我将它掏出来,它便耀武扬威地挺立在空气中,无声地显

扬着征服的欲望。

「不许捂着,看我。」我从侧面拍了拍夜音的屁股,发出轻微地「啪啪」声:

「好好看着我怎么夺走你的纯洁。」

「呜!!」悲鸣着的少女轻轻地将胳膊抬起来,在看到我的肉棒之后又立刻

在呜咽了一声之后将眼睛重新挡住,似乎是不想要面对

这个悲凉的现实。

「把手拿开!」我怒吼了一声:「一个把自己小穴掰开的贱婊子事到如今装

什么清纯!」

「不许……这么说……」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少女猛地颤抖了一下,嗫嚅着的

她慢慢地将双手移开,我看到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看来她对性爱也并不是一

窍不通——想来也正常,一个十九岁的少女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呢?

「我要进来了。把小穴再掰开一点。」我这么说着,将肉棒凑近小夜的穴口,

对我畏惧无比的夜音便也只好屈辱的让自己的双手再努力一些,好把自己阴唇所

保护的风光展示的更多一些,她手臂的颤抖和双腿不住想要夹紧的动作都被我精

准地捕捉到,但可惜的是此时此刻我正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她无论如何也没有

办法将腿闭拢,只能忍受着我用肉棒贴上那轻轻张开的肉缝。

「喂,小夜,你平时自慰吗?」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我一边问她下流的问

题,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向她的穴内压去,感受到的压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手

指想要插进去都是一件蛮费力的事情,更不用提是手指几倍粗的肉棒了,不过虽

说如此,我还是努力地将肉棒向内里送去,那干涩的膣肉摩擦的我的龟头有些痛,

但我没有因此放弃,而是更加卖力地让龟头的顶端塞进那紧窄的膣穴——

「咕呜呜!!呜!!等…进不来……」拒绝回答我下流提问的夜音仍然抵挡

不住疼痛带来的想要惨叫的欲望,少女的呻吟随着我肉棒的插入而显得断断续续,

每一个从嘴巴里钻出来的字眼都显得那么的挣扎,她的下半身轻轻颤动着,而我

则将手放到她的屁股下面,将她的臀部整个抬起来,方便我更深入地插进去。

「不要……真的不要……我还没…呜——」小夜这么呜咽着向我求饶,我则

完全置若罔闻地继续将肉棒向她的身体最深处塞进去,现如今龟头比较尖锐的顶

端已经将她的膣口微微扩开了,膣口不那么柔软,将其扩张开的感觉很难描述,

总之是一个有些艰涩的过程,我能够感觉得到,夜音的小穴正在不断收缩着想要

将我的肉棒给挤出去,在我还没有完全进入到她的穴内的时候,这样做确实行之

有效,进入的过程确实有着相当大的阻力,但是如果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的话,

想要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我这么想着,捏紧了夜音的纤腰(夜音的悲鸣声也因此越来越尖锐)更加用

力地将肉棒向里面塞,屏息凝神,提起腰部能够动用的所有力量,盼望着能够彻

底占有这个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少女。

「咕呜………啊啊啊啊………疼……疼……不行…会弄坏……」夜音那一直

扶着自己阴唇的双手终于放松了下来,她那纤细的手掌推着我的肚子,想要将我

的肉棒推出体外,而这会儿我那紫红色的可怖龟头已经有一大半塞进她的膣穴里

了,那被箍紧的感觉也越发地明显了起来,这个过程真的很艰难也很疼,我感觉

自己的肉棒已经在向我发出抗议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给她施加痛苦的欲

望已经远远压过了想要让自己舒服一些的欲望,腰身更加卖力地向内部深入,终

于触碰到了那层刚刚手指所触碰到的薄薄的阻碍。

「喂,小夜。」我稍微喘了一口气,用手扒拉着被自己肉棒强硬挤开的膣穴,

拇指搁着阴唇挑逗着阴蒂的位置:「在失去处女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吗?作为纪念?」

「嘶……呼……」白鸟夜音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下半身的胀痛让她不断微调

着臀部的姿势,这是在面对股间前所未有的难受时下意识的动作,可这样做能够

给她的帮助可谓是微乎其微,她自己应该也知晓了这一点,于是很快便不再扭动,

而是注视着我,用咬着后槽牙的声音对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为什么是我?」

「去问前台的那个女人吧。」我轻轻地笑了一下——作为处女丧失之前的

「遗言」,这句话未免也太苍白无力了一点,不过我倒是无所谓,一边这么想着,

我一边攥紧了她的腰,然后将肉棒猛力地向内测挤去。

哈啊,好紧,即使我用了这么大的力气,龟头也只是前进了一小截而已,能

够感觉到那层稚嫩的肉膜将我的龟头给笼住,而我也耐心地享受这个时刻,没有

急于结束这一切,而是看着夜音的表情——她的脸色这会儿是铁青的,看着我的

眼神里写着恐惧和迷茫,时至今日,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事实上如果我的理智不像是现在这般癫狂的话,我一定会去考虑这件事背后的原

因——为什么这个女孩儿明明作为这个设施的项目之一却对自己遭遇的事情彻头

彻尾的不知情,为什么

这个家伙的房间和其他房间风格完全不同,甚至为什么这

么漂亮的女孩儿会存在于这里也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而我现在只想看她

忍耐痛苦的崩溃模样。

「呃……呜呜呜……进不来……好难受……咕……放弃吧……」

那张肉膜在被我的坚硬所拉长,那娇嫩的身体正在被我破坏,那纯洁的少女

正在被我亲手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这些事实都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叫嚣着,这

让我激动异常,尤其是此时此刻听着夜音痛苦的呻吟与绝望的哀求,继续加大着

下体向前的力量,面前的阻碍感越来越强,而少女的尖叫声也随之越来越挣扎—

「不………要………求求……你……」

就在她正在发出呜咽的时候,我能够感受到自己那根肉枪面前的阻碍骤然消

失了。我的肉棒瞬间向前挺进了一大段距离,如今已经有一半以上塞进了那紧闭

的膣口。

就在我感受到这层阻碍破除的那个瞬间,夜音的哀求也如同突然被扼住了喉

咙一般停止了,她发出了一个滑稽的吸气声,那双漂亮的眸子也在这个时刻陡然

睁大,瞳孔的震颤代表着少女此时已经接收到了那种激烈的痛苦,而那本就紧窄

异常的膣穴也突然又一次增加了缩紧的力度,那种紧致让我的肉竿发痛,险些就

克制不住这种辛苦而拔出来。

沉默,沉默,我屏着呼吸,她也有半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种沉默持续了

大概两秒钟,随后少女的手猛地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之上——

「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是被手掌堵住的绝望痛呼,仅仅是听这个声音,就能够想象到这个女孩儿

此时到底在承受什么样的痛楚,而我则置若罔闻地将肉棒塞进更深处,她那小小

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痉挛着,我拖着她那蜜桃一般的臀部,能够感觉到那两瓣小

屁股正拼命地挣起肌肉,大腿也无比的僵硬,膝盖正抵在我的腰上,她就像是要

把我拦腰夹断一样用力地缩紧着双腿,捂住嘴巴的少女表情怪异,本已经干涸的

眼泪又涌出了她的眼眶——在这一个小时内,她的泪水已经不知道涌出又擦干了

多少次,每一次哭泣都是因为身体难以忍耐的疼痛,也是难为这个小家伙了,虽

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我还是遵循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将肉棒继续向她的身体最

深处塞去。

「疼!!疼疼疼疼!!!疼!!!」惨叫过后的少女在忍耐身体被进一步疏

通的痛苦时只是干巴巴地说出了这样的字眼,而我呢,则享受着肉棒的每一个细

节都被她的膣穴死死贴住的包裹感,事实上如果不动起来的话还是蛮舒服的,但

是如果只是插进去不动的话,那也就称不上是性交了,我看了看我们之间的交合

处——她那形状完美的膣穴这会儿已经涌出了凄楚的鲜血,血液顺着我的肉棒流

淌下来,把我的裤子与上衣都染上了鲜血的颜色,而她那粉嫩的门扉,这会儿正

不断地收缩着,似乎在尝试回归到原本的样子,但迫于我肉棒的阻挡,这样的尝

试注定只能挤出更多象征苦痛的血液。

「疼吗?疼就对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是什么样的,但是我知道

一定不是什么友善的表情,但这些对我来说无所谓,我继续让自己的下半身不断

用力,她的肉穴正在艰难地将我的肉棒不断吞下,每一步都伴随着披荆斩棘一般

的难度,每前进一寸身下女孩儿的痛呼声都会更凄惨一分——

「呜……咔啊啊啊啊………真的疼……疼……」夜音无助地攥紧了手,我仔

细端详着她那张忍耐痛苦的脸,想看看这张精致的面庞沉浸在痛苦中的时候到底

是什么样子,但却捕捉到了一个异样的状况——

在刚刚我没注意的时候,她的嘴角是不是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我皱着眉看着表情被痛苦填满的夜音,心里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刚才看到

的画面——大概只是我的错觉吧?我这么想着,左手托住她的臀部,右手揽着她

的后背,久经锻炼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喂,白鸟夜音同学。」我抱着她,向沙发的方向走去,而我们交合处的鲜

血就这么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猩红轨迹。肉棒因为突然

的体位变化而插入了夜音的最深处,我胯下那团丛生的阴毛也贴在了那白嫩光洁

的阴户之上,这让我倍感满足,至于夜音,似乎已经听不进去我说的话,只是不

停地流着泪水,那悲戚痛苦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刻骨铭心,让我无比坚信刚刚看到

的她那代表着满足的笑意是幻觉。

于是我把她按在沙发上,将她的腰部抬起到与天花板

垂直,然后在她的求饶

和惨叫声中,用能够更加深入的姿势抽插着她那可怜兮兮的肉穴:

「别这么快就崩溃啊,这才刚刚开始呢。」

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一场野蛮又暴力的活塞运动就这样开启,在抽插

中我惊喜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少女的破瓜之血已经随着我的一次次抽插而被我

抹匀,成为了我活塞运动的润滑剂,这也就保证了我的抽插能够更加顺畅,但与

之伴随的,给夜音带来的折磨程度也越来越深。

「咕!!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动!!求你了不要动!!疼!!裂开

了!!已经裂开了!!!不要!!」

大概真的裂开了吧——我看着夜音那痛苦欲绝的表情,心里暗自琢磨着:说

不定我完全没有前戏的性爱真的把她那娇嫩的软肉给撕开了几个裂口也说不定,

但那不是更爽吗?

「裂开了又怎么样?」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故意羞辱着这个文艺少女:

「呵呵,明明是第一次下面却湿了呢,看来我刚刚的猜想没错,小夜真的是一个

淫荡的女孩儿。」

我当然知道起到润滑作用的液体几乎全部都是血,但是这样说的效果可太明

显了:我看到忍耐痛苦的夜音,表情上又多添了几分耻辱,泪水大滴大滴地从她

的眼角流下,她的面色铁青,汗水也开始从她的额头渗出。是因为太疼了吧,我

在心里想着,抽插的速度却丝毫未减,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会将小夜

膣穴内的嫩肉拔出一点再悉数塞回,睾丸随着每一次的打桩运动拍在小夜那光溜

溜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

「咕!!救命!救命!谁都好…救救我!!我要…死掉了……要死掉了!!

咕啊啊啊…疼!!疼死了…」

「嘘,你这样的文艺少女怎么能发出这种惨烈的叫声呢。」我恶趣味地盯着

那伤痕累累的肉穴不断地在我的抽插下被带出内部的鲜血嫩肉,征服感与发泄的

欲望都在这样的过程中达到了相当程度的满足,于是我越战越勇,插入和拔出两

个动作的交替不断地将那原本塞入手指都会让少女难受不已的小穴极力扩张成我

肉棒的样子,将内里的伤口全部撑开,将那条肉缝硬生生地发掘成一条能够为人

提供快感的通道——

「求你!!求你停手!!!求你了!!!疼!!疼啊啊啊啊!!裂开了呜呜

呜呜!!!」

「救我!!救救我!!!呜呜呜啊啊啊!!妈妈!!爸爸!!!咕!!救救

…呜呜呜太深了不要啊啊啊!!!」

「至少……咳呜!不要动那么快……求求你了…想怎么对待我都好……温柔

一点呜啊啊啊啊!!」

就在夜音这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我不断地鞭挞着那娇嫩的身体,这其中

我也感受到了一部分黏滑的液体从那饱受磨难的膣壁中分泌出来,心里也大概清

楚这是少女身体自我保护的机制,但我却像是完全不知道似的,把肉棒拔出来之

后,将手指塞进她的穴内,把内里混着鲜血的透明黏液摆给她看,而后者则绝望

地捂住了眼睛。

「这叫爱液,夜音小姐认识这个东西吗?」

「我才不知道!!不要给我看呜呜呜呜……」

那之后我会重新把肉棒塞进她的身体,感受着初次经历性事的小穴不断地尝

试着将我的肉棒排出体外却恰好为我的肉棒做了绝佳的按摩,感受着伴随我的插

入她的身体轻微地痉挛,看着她那两条穿着过膝袜的美腿被我插得花枝乱颤,看

着她那因为我的激烈动作而不断晃动的乳房和乳头,这都让我无比的满足,更不

用提那哭诉与惨叫结合着的痛苦声音,对我来说简直是一杯毒酒,让我迷醉且走

向了无可抑制的癫狂。

所以当射精的感觉顺着我的肉棒刺入大脑,我也自然而然地为了继续折磨这

个已经被我近乎摧毁的少女,一边大声地宣言着「我要射了,怀上我的孩子吧!」

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而夜音的反应也完全满足了我此刻的变态施虐欲,她一边

因为我抽插的速度陡然提升而发出更加痛苦的惨叫,一边绝望地忍耐着痛苦向我

喊道:

「不要!!!咕……我不要怀孕!!我不要怀孕!!求你了拔出来!!射在

外面吧!!发发慈悲!!!射……呜呜呜!!疼!!!」

少女的惨叫与哀求自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她的哀求声随着我抽插速度的提

升而提升,等她的声音已经接近于尖叫的时候,我的肉棒塞进了她膣穴的最深处,

并将大量的精液全部送进了她那可怜的膣穴深处。

「咿咿咿咿咿咿咿!!!!!」感受着粘稠的液体被喷入体内的夜音自然知

道我到底对她

做了什么,她几乎因此崩溃,她发出抓狂一般的惨叫,拼命地用双

手撑起身子的夜音,用盈满泪水的眸子看着我和她交合的地方,看着我那根给她

带来无数痛苦的源头,看着依旧没有干涸的鲜血从她的体内混着白浊的液体流出,

而我也在这样的过程中拔出了肉棒。

肉棒拔出之后,她那被我捣凿得不成样子的肉穴也开始缓慢的闭合,在肉穴

深处的精液随着膣穴的紧缩而涌出体外,至于那原本饱满漂亮的阴唇也在一次次

的抽插中被摩得又红又肿,鲜血从她的大腿流下,一些流进了黑色的过膝袜,另

一些随着臀部流下,鲜艳刺目的红让少女的皮肤被衬托得更加白皙,那一道道红

色轨迹印证着少女的失贞,而另一部分不断刚刚才顺着少女的穴口涌出的白浊,

则印证着少女已然被彻底玷污的事实。

「呜…你……你这家伙……恶魔…」夜音看着自己狼藉的股间,发出了来自

心底的控诉,抽噎着的她似乎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甚至就像是很多电影里被

强奸后的女角色那样,委屈地抓过了沙发上的抱枕抱住,借此来掩盖那早就被我

已经看了个遍的躯体。

「我是恶魔哦。」我盯住了她那被我玩弄成了残花败柳的娇躯,带着仍旧没

有满足的表情。

夜音也回望着我,表情里写满错愕和愤恨——旋即便是察觉到我意图后的恐

惧。

我向她走去,她则艰难地用双脚蹬踹着沙发好让自己能够缩向沙发的角落,

她的股间应该还很痛吧,我看她每挪动一步都会疼得皱着眉倒吸冷气。

「你…你要干什么?」她睁大了那一双泪眼看着我,眼神中难掩恐惧和震惊:

「不是已经…完事了吗?」

「谁告诉你的。」我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抓着头发将她放倒,而她的声音也

从刚开始恐惧的质问变成了之后的尖叫:

「不要……不要过来……已经到极限了……不要再进来了……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过得昏天黑地。

变着花样折磨这个少女的我,一边用种付位抽插着身下这个完全没从性交中

体验到一丝快感的女孩儿,一边用拳头狠狠地殴打她的小腹,她被打得发出呕吐

的声音,然后从股间喷出了一股金黄色的水柱,带着炽热的温度和淫靡浑浊的骚

味。

或者在她疼痛难耐的时候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壁炉边上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凌

辱着她,而她只要一松手就会摔进身后的壁炉中,所以哪怕她再痛再不情愿,也

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并用双腿用力地盘住我的腰,我们的脸贴得很

近,我也趁机吻了她——这也一定是初吻吧,我看着她那可爱的脸蛋,在心里满

意的想着。

或者把她按在墙角,抬起她的一条腿,用力地把她的身体撞上坚硬的墙壁。

或者一边抽插着她一边把她宝贝的书本扔进壁炉,在快要射精的时候拔出来,

射在她的眼镜上和脸上。

或者用她的双脚给我夹着肉棒帮我射出来——那曲线顺滑的玲珑美足无论什

么时候看都显得那么的诱人,双脚内侧的缝隙抽插起来有些坚硬,但是触感是完

美的,丝袜的触感和少女的体温都诱导着我射出精液,更不需提少女那忍耐股间

剧痛还要移动双脚的表情以及越过双脚看到的少女的红肿蜜穴,哪怕是忍住呕意

的夜音也是那么的可爱。最后我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脚上,并在她皱眉看着自

己被精液铺满的美足时又一次扑向她的美妙娇躯。

「咕……不要……不要再来了……已经到极限了……求你了……用脚和嘴都

随便你……不要再插进来了……」

「呜……啊……啊啊……好痛……好痛啊……救救我……下面已经坏掉了…

…发发慈悲吧……」

「……饶了我……饶了我吧……哈啊……我快死了……我就要死掉了……」

那之后又是漫长的性爱,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她的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在这

个房间的每个角落大概都留下了我蹂躏她的痕迹,直到最后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已

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微弱无比,身上满是我蹂躏过的痕迹,不止是腹部

那块可怖的淤青,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在承受我的暴虐时被我又抓又咬,细小的伤

口随处可见。

我看了看窗外——雪已经停了,天空灰蒙蒙的,已经开始转黑了。

看着像是垃圾一样被我干完之后仍在地上的少女——她这会儿正慢慢地向她

的裙子爬去,而我则粗暴地把她触手可及的裙子抓走,用她那质地上乘的长裙将

肉棒上的精液,血液和爱液全都擦干净,然后再将脏污了的裙子重新扔给她。

「哈啊……呜…脏了……」少女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呜咽,我也没有理会。

这一切都做完了,我把肉棒重新收回自己的裤子里,整理着自己的衣装,没

一会儿自己又变得衣冠楚楚,拢了一把头发,就这么以外人面前完好的姿态站立

着看这个少女——纤细的双腿上挂满精液,白嫩的身体上全都是伤口,完美纯洁

的股间已经被我的粗暴搅弄得难以闭合,皎白弹嫩的乳房上满是齿印,乳头红肿

着就像是正因为兴奋而勃起着一样,那张戴着半框眼镜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

此刻她微弱且困难地喘息着,似乎正努力尝试缓解刚刚遭遇的巨大折磨。

满足了。

我扔下这个破布娃娃一样的少女,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转个弯走出玄关,

兜里揣着钥匙,打开了防盗门之后回到了那个晦暗的走廊。

将房间里的景色以防盗门关闭之前,我又回头向门内看了好久,虽然内里向

我展示的风景除了狭窄的玄关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但是我还是看了好一会儿,

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从夜音的鞋柜里抓走了一只小皮鞋,小心地藏在怀里之后,

我将防盗门关闭,而前台那位女性的身影也适时地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这四个小时过得还愉快吗?」她向我鞠了一躬后浅笑着问我。走廊里昏暗,

想来她根本没有察觉到我带走了夜音的鞋子这件事吧,这么想着的我也假装无事

发生的准备回答她的问题。

而在回答她的问题之前我才惊讶的发现这个事实——自己的内心充斥着难以

言喻的畅快与舒服,就仿佛真的把一块压在心口的巨石给甩掉了一般,甚至连步

伐都无比的轻快,于是我诚实地对前台点头道:

「谢谢,很有效,我现在感觉很舒服。」

「那就好。」这位前台小姐也笑了一下,我们并肩走出这个走廊,而此时我

的心境则完全不同——如今和这位女性交流只觉得舒畅,也愿意回答她提出的每

个问题(虽然她并没有过问我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感觉自己又变回了那个刚刚

离开家乡的孩子,友善,谦虚,耐心且热情。

「哦对了女士,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我好奇地向这位前台侧过了头。

「您请问。」

「她……到底是谁呢?」

「她啊。」这位女士的眉毛稍微挑了一:「她只是她而已喔,一个普通的NPC

而已。」

「这样吗……她会喜欢做这种NPC吗?感觉还蛮辛苦的。」

「这个问题也算是商业机密哦。」

聊天的过程中,我们也逐渐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好了先生,真诚地感谢您使用她的发泄屋。」在送我通往发泄屋所在大楼

一楼的电梯门口的时候,她又对我鞠了一躬:「人生的路很长,有些压力不必留

存,有些事情也不必忘记,发泄屋能帮您解除压力,但您要知道,想要更好地应

对这些事情,根本之处还在于您本身,您走后还请您把这里的一切当成梦去忘记,

切莫念念不忘。」

我也对她鞠了一躬:

「好的,谢谢您的忠告。」

此后,我的生活便回到了正轨,生活圆满,事业顺利,我也能够更好地处理

生活中遇到的压力与问题,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本来是这样的。

但是我失败了,我首先就违背了前台小姐姐和我说的话——我对白鸟夜音念

念不忘。

甚至我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又想折返了。

我的怀里还藏着她的小皮鞋,小小的,我用手掌能够将它完全托住,大概只

有37码左右吧?

只是看着这只小皮鞋,我就能想起刚刚那对我来说转瞬即逝的四个小时:我

把我的压力,淫欲,暴虐和愤怒全都倾泻到了那个看上去柔弱无比的女孩儿身上。

而那个名为白鸟夜音的孩子,就用她那纤细的身体承受了一切。

真奇怪,明明在刚刚还想要让她发出更惨烈的叫声,现在那些画面,那些我

对她的殴打,蛮不讲理的插入,少女的泪水和血液,她的哀嚎,微弱的反抗与挣

扎与被凌虐的时候露出的苦相,全都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放映着,总觉

得有种莫名其妙的心痛,就好像刚刚做出那些事情的人完全不是我,而我只是看

了一场极其残酷的色情真人秀一样。

不由得将鼻子凑近了那只小皮鞋,用力地嗅闻了一下鞋子里面的味道。

是干干净净的皮革味,带着一点点清新剂的芳香,夜音一定是一个非常注重

清洁的女孩儿,我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重复着她在没有被我虐待时对我说的话,包

括她的睡脸,和她在看到我将书扔进壁炉里那感到愤怒的皱眉。

白鸟夜音,白鸟

夜音……

该死,明明该忘记的。

我在心里责备着自己,在心里怒斥着明明做出如此罪恶的行径却仍然胆敢萌

生想要再见一面的念头的自己,转身走回了发泄屋。

发泄屋所在的大厦依旧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伫立着,我推门进去,乘电梯来

到了十三楼,前台的女性对我来说只是一会儿没见,此刻又像是很久不见。

「先生?」她抬头看向我,目光里写着惊诧:「您为什么又回来了?是有东

西忘在这里了吗?」

「她的房间,我还要再去一次。」我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不就是八千吗,

我再支付一次就好了。」

「这……」前台这位美女的表情写满了迷惑,愣了半晌之后她才慌忙地翻开

了和我签订的协议:

「先生,协议规定过,她的发泄屋您不能重复使用,如果您还是觉得有什么

不适的话我们可以送您一次免费的心理咨询。」

「我…我不是…对不起……贵店的服务很有效,我现在也很轻松…只是…」

我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店员:「我能再见她一面吗?」

「不可以的,先生。」前台的服务员小姐为难的摇了摇头:「这是违反规定

的事情。」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店员,看着收银台旁边那通向她所在房间的走廊入

口,闭上了眼睛,转过了身。

「好的,对不起,打扰了。」

这么说着的我,灰溜溜地走出了这间给我留下过于深刻记忆的场所,那之后

我也确实地尝试着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之中,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成功了,我处理

工作比之前要得心应手,在面对突发事件的时候我也能更加从容不迫地应对,那

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两周左右,某一个飘着让我充满熟悉感的大雪的下午,我走出

了公司的大门,裹着大衣,围着围巾,看着面前被狂风吹刮得东倒西歪的小树,

莫名其妙地感叹了一句:

「看来已经完全不需要夜音了啊。」

那句话就像是一句魔咒似的,瞬间把那个卑劣下午的回忆全都塞进了我的脑

海,本来随着忙碌的工作而被淡忘的记忆又一次清晰了起来,那个娇小的身影,

一旦在我的脑海中重新浮现,便再也无法抹去,她的声音,她的容貌,她那在最

恶劣的情况下都能保持矜持与从容的风雅与被书卷气浸透到骨子里的气质。

我对她依旧念念不忘,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怀念没有弥散,反而在我的心

中越来越强烈到不可忽视。那之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再次踏入发泄屋的梦,我会

梦见我和白鸟夜音面对面坐着,她看着书,我在她的房间里喝茶,我们什么都不

说,只有壁炉燃烧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响动,我会抱住她,而在我抱住她的一

瞬间我的梦就会醒来,惊醒的我怀中抱着的只有一方窄窄的空虚,而那之后我又

开始无尽的失眠。

也拜此所赐,我又开始变得暴躁起来了。不是压力的那种暴躁,而是时时刻

刻心里都在惦念却又时时刻刻都求而不得的那种暴躁,就仿佛是一个毒瘾患者苦

苦追寻毒品来解脱戒断反应的折磨却找寻不到刺激源的痛苦一般,我想我快要疯

狂了,我变得会说越来越多的脏话,也变得越来越愿意和其他人争执,甚至多次

和他人大打出手,从那之后愿意与我说话的人便越来越少。在又一次与同事大吵

一架惹得一群同事都对我敬而远之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我离失去我的一切又近了一步。

这个事实让我辗转难眠,而我又对这样的事实拿不出任何的解决办法,越是

意识到这样的事情,我就越发迫切地想要再见夜音一面,想的五脏六腑都发痛。

于是在某一个下午,我披着冬日的冷风,离开了我的家,没有通知任何一个

人,也没有叫任何一个人与我结伴,但却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那个地方的旅程。

发泄屋。

那个她所存在着的地方。

去那个地方的路上,我的脑海里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乱冒往事,我脑子里想

着那个女孩儿,想着与她共处一室时的每一个细节,最终的问题都难以绕开那个

问题上——她到底是谁?

在发泄屋蹂躏她时就该冒出来的问题这会儿又一次盘旋在我的脑海,但无论

我怎么想都找不到问题的答案,最终带着这个疑问,我来到了这里。

并不是发泄屋的门口,而是发泄屋的后方,这里没有人经过,背对着街道,

虽说整洁,但是也有着几分荒凉,即使和有些冷清的街道相比,也像是两个世界。

我站在这里,向上望去,因为完全记住了夜音房间的位置,所以很轻易地就

能看得到那个常年开着窗户的,在大楼最边缘的房间,

仅仅是从外侧看也能看到

里面的装饰非比寻常,夜音与我的直线距离是那么近,被狂热情绪折磨的我,一

跃跳上了附着在大楼外侧的消防梯,然后用上了我的全部力量向上手脚并用地爬

着,哪怕铁质的梯子冰冷刺骨也无法阻止我向上的脚步,我就这么爬着,爬着,

看着夜音的窗棂与我越来越近,我心中的激动更胜我前二十多年人生中的任意一

次,也正因如此,哪怕我爬的再快,时间在我看来都漫长,等到那扇窗终于在我

两米不到的距离时,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原本巨大的一

切都变得渺小,者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地面有了相当的一段距离,我已经到了这

栋楼的十三楼。

不过,拜此所赐,夜音啊,我终于能够再见到你了。

然后,我就像是要把心中积蓄的郁闷全都发泄一空似的,向着她所在的房间

一跃而去,然后以我都没想到的轻盈与敏捷,落在了她的窗台上。

她的窗台比一般的窗台要宽,足以让我站立。

夜音,夜音,我的夜音,白鸟夜音,小夜。

带着炽烈的盼望,呼唤着我心中最重要的名字,我向房间内部看了去。

熟悉的欧式装修风格,熟悉的摇椅,熟悉的书架,一切对我来说都那么的陌

生又亲切——毕竟我已经在梦里来过这里无数次了。

只是……

房间里的一切又好像并不那么的让我熟悉。

房间里就好像是血的海洋。

血的海洋。

墙壁上喷溅的血几乎达到了天花板,地毯被血浸透,完全成了红色,沙发上,

书架上,到处都被泼洒上了鲜血。

究竟是什么样的行为才能造成这么大的出血量!!!

惊恐地倒吸一口冷气的我,注意到了在地毯中间跪着的身影。那个身影我再

熟悉不过了——是啊,我曾经以后背位的姿势蹂躏了她那么久,对她那光洁后背

的每一个细节都熟悉的不得了,那纤细的娇躯,那光滑皎白的皮肤,那披散着的

如瀑黑发,和耳朵后面架着的眼镜腿,没错的,是她,是她,白鸟夜音。

那个被当做发泄屋的项目摆在十三楼最深处房间的少女,那个充满书卷气息

的少女,正跪在血泊之中,捡起地上的一个被鲜血染红的雪白物体——我细细观

瞧,惊讶地发现那是她的手臂。

夜音的身体此时则处于一个极其不协调的状态,她的左手还完整地附着在身

上,仍旧是那么的纤细雪白,可原本应该是右臂的地方只有一个可怕的断口,她

的右侧胳膊好像被完整地卸下去了,断口如此的不平整,就感觉像是用刀子切开

一个裂口之后硬生生地拽下来的一样。她的颈子上也有一个极其深的伤口,我觉

得这个伤口若是再深一些的话,她的脑袋会整个从脖子上掉下去吧,至于其他地

方——就像理所当然似的,她此时身无寸缕,股间流淌着的不仅有象征男性欲望

的白浊液,还掺杂着大量殷红的血,身上其他地方的拳印,掌印和不断渗出鲜血

的划痕更是随处可见。

在我被恐惧和震惊击垮而陷入瞠目结舌的状态时,夜音轻轻地将那只断臂按

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然后就在我的面前,像是做了一组伸展运动似的活动着右

臂,本在源源不断流淌着鲜血的断处正在以时光倒流一般的速度愈合,愈合,脖

子也是一样,身上的伤口也是一样,股间的精液与血液也是一样,都像是倒流一

样涌入她的体内。

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又变成了那个完好的白鸟夜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眼前近乎恐怖的超自然现象震惊到的我发出了胆寒的吼声,我控制不住我

自己——白鸟夜音不是人类,她绝对不是人类,没有人类会在经历那么大的出血

量,受了那种程度的伤害之后能够坐起来!也没有人他妈的可以把自己的断肢捡

起来然后像是没事人一样接回肩膀!!

该死!该死!该死!这是怎么了!!她到底是谁!!

「还要看多久呢?」

就在我被眼前惊世骇俗的景象刺激到几近晕厥的时刻,白鸟夜音那让我魂牵

梦绕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传来了。

我猛地一转头,看到白鸟夜音穿着那件我无比熟悉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裙,

戴着她的半框眼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的身侧。

「!!!!!」

巨大的精神冲击之下,我的脚猛地一滑,此后便再没有了任何缓和的余地,

夜音那娇俏的身影在一阵风声中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而我在见识到了刚刚

那一切事情的时候,居然还想着抓住那个身影,我的手在我的面前不断乱挥,但

什么都抓不到,我什么都

抓不到,若是说能够抓到什么,想来能抓到的只有我自

己的荒唐。随后便是一阵从内向外的麻痹感,我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在一切都

归于虚无之前,我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翩跹着落到了我的面前,轻轻地向我笑了

一声:

「真可怜。」

我没死,或者说我暂时没有死。

在我的意识马上就要彻底离我而去之前,我感受到了一阵极致的舒适。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白鸟夜音正在我的面前,我躺着,而她跨坐在我的股间,

我的裤链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而我的肉棒也不知何时塞进了夜音那紧致的小穴之

内,将夜音那漂亮的小穴撑开成了艰难的O型。

血,从我们结合的部位流了出来。

又是血,又是血。

夜音那娇小的身躯在我的胯下不停地晃动着,长发随着风轻轻摆荡,那饱满

美好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着。而白鸟夜音此刻正皱着眉,耸动

着自己的身体,露出着痛苦的表情,与我的目光对视。这一刻我注意到了,她的

眸子不再是曾经那知性的黑,而是红色。

血一样的红,葡萄酒一样的红,蕴藏着致命的诱惑与危险,在那眸子中流转

着细碎的白色光芒碎片,就好像是破裂的灵魂。

「很……久不见,人类。」她用忍耐痛苦的声音对我说着:「到底是…什么

…让你出现在我的窗台呢?」

「哈……呃……」我艰难地发出一个个不像话的音节,而她则不断在我身上

骑乘着,即使她的样子看上去痛苦无比,她却也仍旧在不断重复着让我的肉棒在

她的体内抽插的动作,粉嫩的膣肉被不断地翻搅出来,我的龟头被她穴内那细密

的皱褶吸吮包裹,这是我全身上下唯一感觉无比温暖的地方。

而我则颤颤巍巍的,用骨头已经刺出体外的胳膊,从衣服的内兜拿出了那只

小皮鞋。

「给你……给你……」我将鞋子递给了她,而她则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将那

只鞋子提在手中,胯下的动作依旧没停:

「哈啊……我明白了…」她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似的:「我还在……想

……为什么会有……离开我之后还会……记得我的人……」

「你到底…是谁…」

她停住了动作,以便能够流畅的和我交流:

「哈啊…」夜音喘息了一会儿以调整自己的气息,那之后她缓缓地开口了:

「你是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夜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中包

裹着无尽的怅惘和遗憾:「我是恶魔。」

「是吗……」事到如今,在见过那惊世骇俗的场面之后,这样的真相我也完

全能够接受了。

「在这个世界上,我行走了一千年。」她眸子里的白色光芒游弋的似乎快了

一些:「这一千年中,我有绝大部分的时间以人类的快乐为食物,我吃掉那些快

乐,于是那些被我当做餐具的人类就会在相当一部分的时间里感受不到快乐,我

向富饶的国家出手,于是那些国家的子民便会掀起战乱,感受不到快乐的方式有

很多,有的时候是强硬地剥夺他们感受快乐的能力,有的时候是一场瘟疫或者一

场战争。」

「可是…为什么……」这个事实倒是让我感到震惊——在这个状态下,我居

然没有因为自己快要死去而恐惧或者遗憾,但我已经完全不在意了,我整个人都

被夜音的讲述带到了我所不知道的另外一个世界之中。

「那是来自人类的一次大规模反抗。」夜音惨淡的笑了笑:「我被一组由僧

人,道士,教徒和驱魔师组成的队伍击败了,而从那之后,我的身上多了一条诅

咒。」

「只能从负面情绪中……获得满足感吗?」我大概明白了什么,而夜音也像

是为了证明我的猜测似的点了点头:

「从那之后,我的能力被最大程度的压缩,从能够控制整个城市甚至国家的

情绪变成了只能迎向方圆几米内的情绪,并且只能通过负面的情绪获得饱腹感,

但我也因此懂得了更多的东西。」

她笑了一下:「中间发生的事情不想讲了,总之在一百多年前,我决定为了

偿还自己犯下的罪来为人们消除愤怒与痛苦,就像是你遇到我时那个状态一样,

你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会被激发,然后通过对我释放而被我吸收,填饱我的

肚子。」

……

在听到了这样一个充魔幻色彩的故事之后,我叹息着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所以在…见到我之后……你那些迷茫…恐惧…还有委屈和愤怒……全都是

…」

「是演技哦。」白鸟夜音拢了拢鬓间的乱发:「作为一个有幸见到另一个世

界冰山

一角的人类,你活不下来也是正常的情况——很可惜我现在的力量救不了

你,只能暂时让你的身体有意识的,完好的保存一小会儿,坦然的面对死亡吧,

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享受美少女的主动侍奉是不是很不错呀?你也能为我发挥最后

的价值,双赢的交易呢。」

「呵呵呵呵…是啊………」我凄惨地笑了一下,然后伸出了手,抓住了她那

对儿柔软白嫩的椒乳。

啊啊,唯独这个柔软可爱的触感,从未变过呢。

这么想着的我,拼上了最后的力量,开始挺动自己的下半身。

「咕!!等…不要突然这么动…」夜音的表情突然难受了起来——至少有一

件事情我是能确定的,即使过了一百年,她也没能适应痛苦的感觉。

「哈啊啊啊……疼……不过也好……对的…这种满足感……这种活着的感觉

……就是这样…迷迷茫行将就木的人类,拼上你最后的生命火花的蹂躏我吧,来

吧,弄痛我……咕……就像是现在这样…对……哈啊…好深…子宫口被撞到了…

…太硬了…咕……疼……嘶……没关系…不要怜惜我……」

我怎么会怜惜你呢,你这只恶魔。

我在心里想着,默默地诅咒着贪恋她容貌的自己,然后更加努力地蹂躏她那

看上去无论经历怎么粗暴的对待都能够复原的身体,刻意地调整着肉棒的插入角

度,好让冠状沟和肉茎能够剐蹭她膣壁的伤口,让她痛得流下不会在冷风中结冰

的泪水,让她露出凄婉痛苦的表情,一切就像是那个下午一样。

这么想着的我,拼命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就好像是要将内部藏着的乳腺给捏

碎一样粗鲁。

「嘎呜呜!!疼!!哈啊啊…野蛮的人类……不过你……哈啊……比今天的

客人好多了……那个客人……一边尝试杀死我…一边强奸我呢………」

「恶魔……」我呢喃着念了这两个字,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射精的欲望

已经无比的明显,我的肉棒因此膨胀了一圈,而夜音也感受到了这一切,于是她

也开始配合我的动作,重新开始上下摇摆起自己纤细的肉体。

「哈啊啊……呜!!这个角度好像更疼一点…哈啊……被剥夺品味性快感的

权力可真糟糕啊…你要射了吧,可怜的人类啊……射吧,来吧,你的罪恶,我的

罪恶,细数这些属于你我的罪,哈啊…为自己迷途羔羊一般的人生喟叹,为自己

将压力的发泄寄托于他人,为你对我不该有的念念不忘而射出精液吧!我为你承

担,为你祈祷,带着你的这一份悲哀和茫然在不死的噩梦里继续赎罪——」

她就像是在念咒语一样说着这样的话语,而我也再也忍耐不住射精的欲望,

等她重重地坐在我身上,而我的龟头也在顶撞到了某一团柔软的阻碍的瞬间,一

抖一抖的喷出了我人生中最后的精液,剧烈的快感攥住了我的大脑,而我的意识

也随之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有一种连续射了十次的错觉,感到自己已然确确

实实地在变成一幅皮囊。

「生活真他妈荒唐啊………」

我将这句话拼尽力气地说完之后,意识也彻底地离开了我的脑海,我的眼前

一片黑暗,黑暗,只有白鸟夜音的那双红色眸子似乎永远地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

白鸟夜音从死去的男人身上站起来,还好心好意地帮他把肉棒擦拭干净,之

后又给他提上了裤子。

「至少走得体面一点吧。」这么说着的白鸟夜音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纤细的

身影以人类无法理解的姿态化为了一团黑雾,并在转瞬之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挥一挥手,地毯和墙壁上的血迹便如同魔法一样无影无踪。

说实话,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她还真有点喜欢这里,喜欢不被追杀的生活,

喜欢静谧和安详的氛围,喜欢读书给她带来的充实与成功消磨时间的畅快。

喜欢疼痛……大概也是真心的?

成百上千年的时光从她身上溜走,像是刚才那个男人一样的家伙,夜音遇到

的太多了。

坐在摇椅上,揉揉自己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仍然残留着痛楚的下体——活了

那么久,对于自己是否还活着这个概念已经模糊了。

或许曾经也有深爱的人,也有自己的挚友,但时光无情地夺走了夜音本该有

的一切,最后只剩下夜音茫然地清扫她们和他们的墓碑,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多

了,她也就麻木了。

想到这里,她房间的门响了,前台的接待员走了进来。

「夜音,需要我替换道具吗?」

「不用。」夜音懒洋洋的摆了摆手:「不需要,辛苦了,这

个客人没怎么毁

坏家具。」

「嗯,你呢,没什么事吧?」前台的声音有点关切——身为普通人,对这样

可爱的孩子表示关心也很正常。

「我没事,他没对我做什么,就是哭了一会儿。」夜音也理所当然的撒了谎,

而前台的女性大概也习惯了夜音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点了点头之后便离开

了。

对了,就是这样,不要与我产生交集才不会受伤。我们都不会。

这么想着的夜音,叹了一口气后看向窗外:好像又要下雪了。

或许只剩下那能够让她的灵魂都为之一振的疼痛,才能一次次地刷新她活着

的感觉吧,夜音这么想着,给壁炉里又添了几根柴,保证它不会熄灭,保证房间

里一直暖意融融。

古代的哲学家们在思考活着的意义的时候,有把她这个不死的家伙也考虑进

去吗?

大概没有罢?夜音又想到了那个死掉的男人——活着的男人为生活中某种小

事而伤神,直到大限将至才遵循自己的本心坦然的享受,大概所有人都是这样?

夜音不能理解,她活的太久了,所以早就明白了自己只需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可什么是该做的事情又是凡人们生命中的一个重大难题。

这么感叹着的夜音,把毛毯盖在自己的下半身,翻开了之前一直在读的那本

书,读了两个多小时,眼睛累了,她也困了。

「下一个客人会何时登门,又会以什么样的手段对付我呢?」

带着不无期待的疑问,夜音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发泄屋老板娘的一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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