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弹就别弹……”毛利喊道。
小兰生气地:“那当然不是!只是这谱的第四行写得真奇怪!”
“第四行?”毛利盯着乐谱,发现与其余的几行完全不同。音符胡乱不一地排在五线谱上。毛利抓紧了乐谱:“说不定这谱……就是川岛临死前所留下的重要线索!若是这样的话,凶手返回现场取回这乐谱的可能性很大……”
“嘎——”背后的门被人推开,吓得毛利他们打了个冷颤。
“很抱歉……”站在门前的,竟然是笑脸迎人的诚实,她扬了扬手中的袋子,“我打电话到旅馆找你们,却听说你们全都到这里来了……我想你们大概也很饿了,所以就买了点宵夜。”
“被你这幺一说……好像真的饿了!”毛利盯着飘香的袋子一个劲吞口水,肚子直“咕咕”作响。
诚实立即把好吃的摆放到地上,里面全是一些寿司,还有凉拌菜、汽水。毛利他们毫不客气地捧起东西往嘴里塞……
“诚实小姐,你原来并不是本岛上的居民吧?”新一闲聊地问道。
“嗯!我每个礼拜都会回东京探望父母,所以感觉上倒有点像是一兼职的医生。”诚实脸上带着一抹鸡笼,“我从小就一直向往到充满自然风光的小岛上行医,所以才会决定呆在这!我这样两地往返,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年!”
话者无意,听者有心。毛利马上接过话茬:“听说,两年前亡故的前村长龟山先生的死亡证明书,是由你开证的……他真的是因为心脏病发而死的吗?”
“是啊,龟山先生似科一直被心脏病宿疾所苦。”诚实点点头,脸有惧色地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不过,看他死时的模样,似科是见
到了什幺可怕之物,受到惊吓……”
“当时,有没有什幺不寻常之处?”新一在旁追问。
诚实直眨眼,拼命地括搜着有关回忆:“那时,龟山先生也是死在这房内……然后,房内有扇窗是开着的……”
“窗户开着?!”毛利不解地追问。
“嗯!她说的没错!”呆在一边的老警员插嘴,“当时,我们还以为是东京来的警察在鉴识过现场后忘了关上呢。”
“你确定龟山先生死前的确在弹钢琴吗?他真的会弹琴?!”毛利问。
老警员回答:“我听说他小时侯曾学过一阵子,但我从没见他弹过……”
“说不定……”毛利声音低沉,“那是凶手在已死的龟山身旁弹琴……等有人循着乐声前来,他再立刻从窗户逃走!!”他旋即问诚实,“是哪扇窗被打开了?”
“这……应该是……”诚实张望了一下,指着背后的窗子,“这扇吧!”
谁知,与此同时,那窗子外面的树丛闪出一个黑色的幽影,似科在监视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谁?!盯着窗子的新一立即喝道。
诚实一回眸,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哇啊啊——”地失声尖叫。
“别跑!给我站住!!”毛利不顾一切,推开窗户跃出去,紧追不舍,新一则是脸色一沉,他已经认出那人是谁了,就是那个平田!
可惜,毛利最后也没追上那个平田,没办法,毛利只能回来,要求今晚大家轮流守夜。
而新一也拿出手机联系了目暮警官,让他来这里处理这件案子。
第二天上午,目暮警官赶到这里,进行验尸、现场取证,和新一一起开始准备对有关人士进行询问。
不过,来这里参加法事的就有三十八个人,一时之间很难问清楚。
“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杀死川岛先生的动机存在!”此时,办公室内,性感的令子大声站起身来,按着桌子大叫道,她这一仰下去,那低胸衣服几乎遮掩不住的波涛胸涌的深深壕沟就展现了出来,新一看的眼睛大亮,但同时也对这个女人无语,她已经大吼大叫了十几分钟了。
如此又侦讯了一会儿,忽然,楼上“叮叮当当”地传来了钢琴声,是《月光》!
“不好!是《月光》!”新一大叫一声,转身跑了出去,目暮警官、高木警官也随后跟了出去。
声音是从广播室传来的,新一跑到那里,看见西本健惊恐地坐倒在门口,新一一脸怒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新一进去一看,只见黑岩村长血肉模糊地靠在播音室上,被背上插了一把菜刀,他双眼睁得老大,看起来死前一定十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