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也许真的可以
睡醒过来的东方左左还是没有开口说话,似乎毫不在意此时自己的处境,也很快适应了冷夫人这个身份,虽然婚礼还未举行,但是定时来药谷侍弄药草的夥计们已经称呼她为冷夫人了。
从落入异世到现在,她沈默异常,很安静,安静得近乎透明,冷王有些抓狂,这样子的她令他烦躁,很多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在床上对她施加些手段,他无法控制地在她身上发泄这些日子以来被她逼出来的火气,最近越来越频繁了,他甚至怀疑,一个月後的婚礼,他是否会血洗婚宴。
站在房门前,冷王双手握拳,死死盯著窗前静坐的女子,晨光在她身上铎上了一层金线,略显苍白的面容上有著淡淡的愁绪,因怀孕的关系而使得她整个人多出来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或是婉约、或是圣洁。
但是该死的她就不能不皱眉麽跟他在一起难道就这样难受难受到一句话也不屑於跟他说他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耐心的,可是他发现不行如果你天天对著一张没有表情没有波动的脸、并且还是自己爱的人,会是什麽感受他想逼她,控制不住疯狂的自己,总想折磨她让她为了他露出一点点的情绪来,哪怕是恐惧也好过这样对他不理不睬
咯咯
听见指节被握得咯吱作响,东方左左头也不回,门外男人的脸更加郁了,背光而立的影重重,灰暗晦涩。
我三日後回来,乖乖待在这里,别乱跑。话刚说完,他就没影了。
东方左左终於有了反应,她的眼眸里微微露出疑惑,他怎麽了这些日子以来,冷王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旁,欲望来时,想做就做,也不顾地点时间,压著她就上,反正整个药谷平日里只有他们二人,冷王不撤走那些奇行怪阵别人是走不进来的。但是除此之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跟成魔以前没什麽分别,同样的体贴、同样的霸道,她几乎都要放弃自己的原则了,差点就迷失在他的柔情下。但是现在他突然就这麽消失,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失落和不明情绪。
老头东方左左低低叹道,他们还没找到她为什麽她呼唤老头一点回应也没有了她真的快憋死了,哥哥的事一点头绪也没有,她只能在这里干等。
郁郁躁躁的心,她甩了甩长长的水袖,古代的裙子那麽麻烦,长得拖地上去了。转身走出这个院子,走到外面呼吸带著淡淡药香的空气。
夫人。被留下来伺候她的小丫鬟低眉顺首地跟在她身後,东方左左挥了挥手,让她退了下去。
这个药谷大的出奇,四面环山,一片葱葱郁郁,中央穿过一条小溪,淙淙流水声如同琴音,叮叮咚咚,好不惬意的听觉享受。
在这个瞬间,她心头的惆怅忽然淡去,也来了游山玩水的兴致,於是,绕著这世外桃源般的山谷丛林兜兜转转玩赏著,有时看见些没有伤害的动植物也会好奇地盯著研究一会儿,很快又转移阵地。这种懒散的生活其实蛮好的,就是感觉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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