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左手肆意地揉搓着谭雪细嫩的**,不时还用指缝轻轻重重地夹紧拉起。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每一下好像都涂抹在谭雪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
被陌生男人发现自己,细嫩花瓣被一瓣瓣轻抚,又被淫荡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阴蒂,碾磨捏搓,要逼娴静的淑女暴露深藏的疯狂。
嫩面发烧,两腿发软,谭雪死死地抓着吊环,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快感的冲击。
强自坚持的端庄掩不住短裙内的真实,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初经雨露的美人,狼狈地咬着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噩梦仍在继续。两腿间窄窄的丝缎被拨向一侧,觊觎已久的粗大火棒从边缘的缝隙挤入丝质内裤里。
“啊……”谭雪差点压抑不转恐的低呼。
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疯狂般的羞耻冲上心头。蜜唇被异样的火烫笼罩,**的粗大**紧贴同样**的花瓣,丑恶的枪头挤迫嫩肉,陌生的角和迫力无比鲜明。无知的丝质内裤又发挥弹力像要收复失地,却造成紧箍侵入的**,使**更紧凑地贴挤花唇。
陌生的**丝毫不容喘息,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开始抽动于谭雪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火烫的坚挺摩擦花唇,枪头鲜明的棱角,反复刮蹭着粉红的嫩肉,前后的抽动中,尖端轻触饱满翘立的花蕾,花蕾被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彷佛坠入寒冷的冰窖,谭雪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相反地感觉越发清晰。像有火焰从身体的内部开始燃烧。
“这个陌生的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敢这么下流地玩我……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紧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涌……</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