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不年轻了,再不生就生不出来了。我笑眯眯的打趣。
那你原谅小少爷他们于妈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似乎不愿意提起以前让彼此都痛苦的往事。
原谅他们没门我一直都在受欺负,不报复回来我不甘心。我小孩子气的记恨着。
于妈看着我呵呵的笑了起来,似乎没有把我的话当真,走进厨房收拾餐具去了。
经过我的一番吓唬,赵沂博和赵沂轩很久没有提起过堕胎的事情,他们开始翻阅大量的妇产科方面的医学书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赵氏要跨了,他们要改行从医去了呢。
但是四个月以后,他们又在此为我预约了医生。
该死,他们就那么相当杀人凶手吗我在心里狠狠的道。
听说四个多月的时候孩子已经基本发育完全了,这时候堕胎很危险呢,很容易造成感染和大出血,而且被从体内的孩子已经能够看得出四肢和躯体了,血模糊
他们的脸色再次变得铁青,喉头上下滚动着,像是快要吐出来了。
活该看着他们难看的脸色,我在心里幸灾乐祸的笑道。
经过这番恐怖的描述,他们再没有胆量提起堕胎,但随着我预产期的接近,他们变的十分的焦躁不安,但我没有力去安慰他们,怀孕所带来的疲倦感让我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卧床休息,我也不想去安慰他们,虽然我愿意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与他们从头再来,但多半的原因是为了腹中的小生命,我并没有那么大的肚量真正忘记他们对我做的一切。
虽说生命的意义在于未来而不是过去,但过去仍然是不可抹杀的。
很快,我的预产期到了,再经过一天一夜的痛苦折磨,一个白白胖胖、重9磅的男孩降生到了这个世界上。
虽然在同一时间我和两个男人都保持着关系,但我知道这个孩子只有一个血缘上的父亲,我不想去追究究竟赵沂博和赵沂轩哪个是我的儿子的父亲,我只想握住手中现在握有的。
赵沂博和赵沂轩在产房外等待了一天一夜,他们疲惫的神情比我这个产妇更加难看,让我忍不住怀疑究竟是他们生孩子还是我生孩子。
因为宝宝父亲们显赫的身份,宝宝的降生收到了很大的关注。政商界的知名人士都送来了花篮表示祝贺,许久不见的颜水琳亲自送来了礼物。
青夏,祝贺你喜得贵子。她虽然极力自持,但仍看得出她神情中得落寞。
水琳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她,只能说出一声抱歉。
没什么,你幸福就好。她笑了笑,俯下身子都弄宝宝,他可真可爱。
水琳,他们后来没有为难你吧我担心的问。
他们只是通告我老爸,让他把我调到国外分公司去,否则就要对绝世开战,所以我就被调到国外去了。她不在意的笑了笑,他们已经是很手下留情了,不然绝世船业现在就不存在了,我很感激。
都是我害了她。这笔帐有机会一定要和他们算。
我大哥已经回家了,这件事还多亏了他们,要不是他们威胁我大哥的话,他还不知道要在那个小村子里窝多久呢。她笑眯眯的提起颜伯年。
你大哥还好吗我关心的问,虽然没有和他深交过,但是他毕竟在我最失落的时候收留过我。
还好吧,心伤总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愈合,至少他已经回家了。她说,言语中似乎也在影她自己。
你呢这是你想要的吗你现在幸福吗她把话题转向我,专注的盯着我。
幸福吗什么样的生活才是幸福的我不知道,我想她也不能给我确切的答案吧。
看着两个提着补品和水果的男人一边朝我快步走来,一边防备不悦的盯着坐在我病床边的颜水琳,我想,至少现在我是幸福的吧。
我很幸福。我笑着回答她。
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幸福的人有各自幸福的方式,幸福是没有模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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