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我刚从美国回来,广州的路不是十分熟悉,你让我慢慢寻一下路可以么
妈妈听到后几欲昏倒,环顾四处,所处地方就是她这个土生土张的也不认得,没法子,谁叫她自己是个方向白痴。就这样一路问人又错兜了几段路,几个小时就这样一溜而过,凌晨3点多,估计那个胖子肯定回家气得蒙头大睡,折腾了一晚,所有计划泡汤,但也没有对隔壁这个男人生气的理由,妈妈唯有提出让连赫送她回家。
奇怪的是这时连赫好像又认得路一样,不用半小时就把她完璧归赵,真让妈妈怀疑他之前是在做戏,但看着他满面温柔,又没有质问的勇气。
下车后礼貌地点头道别,连赫饶有味道地说:蒋小姐,希望以后能多多来往。
有机会。妈妈现下仿若被抽干力气,皮笑不笑地机械回答,心想自己遇到这男人好像不会有什么好事,尽管他有型有格,但以后还是不见的好,男人亏吃太多,女人不能不学着聪明或者回避不行。
临走之前,连赫抛下整晚最冷的一句:看不出蒋小姐其实也挺豪放的,但是穿这种紧身礼服还是用一下贴比较好,今晚我实在冒昧了。
妈妈低头一看自己的部,贴不知什么时候被拿掉了,头在凉风中傲然挺立。想起跟蒋昕天的缠绵,该死的色狼居然拿掉她的贴,自己沉迷情欲懵然不知,这下可糗大了,越想越气,今晚她妈妈真倒狗屎霉运她再度肯定了刚刚的想法,连赫,以后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偷欢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回到家时,妈妈累得几欲虚脱。看手机才发现有十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是程恒波的,出于好意应该回复一下,但又觉太累,何况他们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关系,没必要做多余的动作,省得人误会。
于是昏昏沉沉的妈妈就睡过去了。梦中回到了大学的某时期。
一堆女人围着她一个,那个她极度憎恨的女人正趾高气昂骂着婊子,你以为你是谁,是徐浩尧自己找上我的一会又是医院,还有手术室,还有那堆血水
从噩梦中惊醒才发觉已经到上班钟点,这样的噩梦她已经习惯。她也没拖拉,马上起身洗濑,穿起一身职业套装,涂上淡淡的口红,对着镜子练习几个微笑。镜中的她五官还是如此标致,遗传了她妈妈的有点,没做什么保养皮肤却依然娇嫩。上班时候她不喜欢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一来领导不喜欢,二来也顺便可以告诉其他人她妈妈不是那种街上随手可抓的人工美女。匆匆出门到达电视台,逢人报以职业微笑是她的伎俩,单位的同事对她的印象还不错,虽没深交的但亦没存有害她之心的人。到了导播室,那群小孩还没到齐,节目不能开始录制,满室喧哗声令妈妈有点烦躁,她走到楼梯安全通道想偷偷抽口烟。
突然一个男人捉着她手臂把她拉到了一堆杂物后,对着昕余的嘴唇就是一堵,然后迷糊一句小余,我好想你,妈妈半闭眼睛承受男人的热吻,得到女人的响应,他马上捏上了那对让他梦萦魂牵的脯。
妈妈半眯地看着徐浩尧 怎么你一见面就想这个。
小余,别说废话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现在只想撕烂你的丝袜,进入你身体,狠狠地抽你,捣弄你男人搂紧她,大腿入她双膝将它分开,套装群被卷至腰间,并以自己火硬的下身摩擦着她的私处。
感受到对方如铁石般的欲望,妈妈一阵推拒,是想念我的身体吧徐浩尧我等会有节目,别
就一下,我尽快完事。徐浩尧邪笑着,搂紧她,你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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