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贾如月足足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两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地把笔记本电脑还给凌云雪,旋即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前些天从凌云雪房里没收过来的台式电脑,继续上网追看向东的小说。
深夜时分,贾如月才关掉电脑,翻身shangchuang,翻来覆去好久,始终难以入寐。她已经深深的为向东的文字而着迷了,就像她年少时曾为琼瑶的爱情小说着迷一般。但这次是不同的,她已经成熟了,那些浅薄的,矫柔造作的文字只会让她嗤之以鼻,而向东的文字简洁华丽,思想深刻,阅读他的作品就像一个成熟聪慧的男人在对面坐着,敞开心扉和你交流一般,他的文采令人沉醉,他的思想发人深省。有哪个女人不希望有这样的男人做朋友,或者说,情人?尤其是,这样的优质偶像就在自己身边,他长的还是那样的英俊挺拔,怎不叫人芳心散乱?
只可惜,他是雪儿的未来老公,我仳他还大好多岁,又已经结了婚……贾如月心里幽幽叹息道。在这一刻,她甚至已经原谅了向东曾经拿着她穿过的neiku自尉的丑行。事实上,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两周,那种震惊和羞愤已经慢慢淡化了,贾如月再想起那件事,心里也已经没有太多的抵触,反而有一丝隐隐的自得——这至少可以说明,我还不算老,还有魅力吧?
打从贾如月成为了向东的粉丝的那一天起,她对待向东的态度就悄然起了变化。她面对他时经常感觉到忐忑和羞怯,全然没有一个未来丈母娘的强势和自觉。这种感受让贾如月很羞赧,可惜她偏生无法克服。她心里也是越来越怕,感觉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哪一天在向东面前她连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了。
沉浸在新书首发成绩非凡的兴奋之中的向东并没有注意到贾如月的变化。这一天,他的新书正式上了vip书架,也就是说,他的新书开始实质性的产生效益了。之前那些踊跃追书的读者会不会捧场,热烈订阅呢?新书会不会湮没在vip书榜里面,泛不起大的浪花?事实证明,向东的担忧是多余的,到第一天结束,他的新书订阅量已经破了该网站的新书首天订阅记录,而网站的编辑也在晚上十一点多时兴冲冲地打来电话,告诉向东他的稿酬从这本书开始涨为税后每字五毛钱。听到这个消息,向东激动得几乎连手机都握不住了,连忙深呼吸了几下,才故作矜持地向编辑道了谢,挂断了电话。
当晚向东虽然彻夜未眠,但他却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凌云雪,因为他觉得这个消息太突如其来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变故,直到第二天和网站正式签好了合同后,他才强抑着兴奋的心情,打电话给凌云雪道:&quo;雪儿,你现在出来吧,我们去shoppng。&quo;凌云雪正腻在床上发呆呢,闻言喜道:&quo;哈,你怎么知道我闷得慌,破天荒主动要带我去shoppng了?&quo;向东笑道:&quo;嗯,今天有个大大的惊喜给你。你自己打车来云顶广场没问题吧?我在这里等你。&quo;一个小时后,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搭配黑色棉裤的凌云雪出现在了云顶广场的正门口,乖巧地偎入了向东的怀抱,笑道:&quo;老公,你有什么惊喜要给我啊?害我连妆都来不及化了。&quo;向东抚着凌云雪圆润的腰身,自豪地笑道:&quo;雪儿,今天这儿的首饰,鞋包,衣服,化妆品,随你挑!&quo;凌云雪雀跃道:&quo;真的?&quo;随即将信将疑地盯着向东道:&quo;老公那你是不是中彩票了,以前可没见你这么大方。&quo;向东点点头,咧嘴笑道:&quo;虽不中也不远矣!&quo;他拉着凌云雪在近旁的长椅上坐了,盯着她的眼睛,压抑着满心的兴奋,低声道:&quo;你知道吗,我刚上vip书架的那本,反响出乎意料的好,网站给我开出了税后每字五毛的稿酬,我一天能写六千字左右,也就是说,一个月的稿费能有九万块!如果我再努力些,一天写一万字,那就有十五万!咱们发达了,雪儿!&quo;凌云雪明眸亮了起来,俏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笑道:&quo;太好了,老公!我早知道你会有这样的一天!你是最棒的!&quo;两人相拥着激动了半天,向东的眼神忽地温柔了下来,轻轻抚着凌云雪的背脊,说道:&quo;雪儿,谢谢你!你跟我一起那么久,我还从来没有给你买过什么名贵的东西,但你还是不离不弃地陪在我身边,这份情意,我永远也不会忘记。&quo;凌云雪听着这动情的话儿,眼眶也红了,但却努力一展笑颜,说道:&quo;嗨,你怎么也学会了说这么肉麻的话儿。好了,今天我终于可以大肆采购了,告诉你,不准在我耳边啰嗦这个贵那个不好的!&quo;向东把雪儿扶了起来,一边呵呵笑道:&quo;好咧。今天我就是一个提款机兼搬运工,全程由你指挥。&quo;两人相携着走进了商城,然而逛了几分钟,雪儿忽地败兴地道:&quo;哎,可惜我现在肚子已经大了起来,买什么衣服都不适合,真是扫兴!&quo;向东笑道:&quo;那咱们看看首饰去。&quo;雪儿说道:&quo;先不忙。我想起来了,这些年媽为我做牛做马的,连新衣服都没买过一件。不行,今天要好好报答她一下,送她几件新衣服。&quo;&quo;行。你说了算。&quo;一想到是为最敬爱的母亲买衣服,凌云雪仳为自己买还认真,精挑细选了几套衣服后,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内衣区。
&quo;走,给咱婤ī蚣柑缀玫愕哪谝隆?&quo;凌云雪说道。
向东满脸窘色,低声道:&quo;要不你去吧,我跟着不太合适。&quo;凌云雪不依了:&quo;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给参谋参谋嘛,我也想挑两套呢。&quo;向东无奈之下,只好低着头红着脸跟着凌云雪走进了内衣区。一个月前因为一条neiku跟未来丈母娘闹出的尴尬还历历在目呢,现在又为她买neiku,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
&quo;老公,你看这套怎样?&quo;向东草草看了两眼,见是一套华歌尔的淡绿色蕾丝内衣,边沿处是镂空绣花的设计,脱口而出道:&quo;是你穿还是媽穿?&quo;凌云雪白他一眼道:&quo;先给媽挑。我现在带着宝宝,尺寸也大了一些,买那么好的干嘛,说不定以后又穿不上了。&quo;向东正为刚才下意识的言语而尴尬呢,闻言咳了一声,点头道:&quo;挺好看的。&quo;一边说着,他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贾如月那双**包裹在这个文胸里的艳丽画面。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平ㄖ贾如月穿得像个大媽模样尚且那么娇媚动人,若是她再刻意打扮起来,那岂不是变作了一个绝世尤物?
向东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凌云雪却又一口气挑了三套不同颜色的性感内衣,见向东就像一个呆头鹅一般只管点头,便对营业员道:&quo;麻烦你把这几套给我包起来,都要38d的。&quo;向东的小心脏不争气地狂跳着,本待赶紧付款开溜,谁料凌云雪又翻看起那一长溜的丝袜来。
&quo;雪儿,媽穿丝袜不太合适吧?&quo;向东忍不住低声道。
&quo;你懂什么?&quo;凌云雪横他一眼,说道,&quo;媽才三十七岁,怎么就不能穿丝袜了?你没看街上那些四五十岁的阿姨都这样穿吗?你意思是我媽太老了吗?&quo;向东忙道:&quo;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媽当然不老。&quo;她当然不老。向东心里叹息道,脑海里又浮现起贾如月那天海棠春睡的一幕。天啊,若她尽情释放那种风情,简直可以引人犯罪。
凌云雪一口气选了五六双丝袜,有黑色的,有紫色的,也有肉色的;有不透明的,有半透明的,也有极薄透的;有素色的,有镂花的,也有条纹的……只把旁边的向东看得心惊肉跳,完全不敢想象,若是贾如月穿着这样的丝袜在屋里走来走去,他会不会擦枪走火。
向东一手提着大大小小的一堆购物袋,一手搀着凌云雪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一下午被琳琅满目的性感文胸neiku晃花了眼睛的向东一放下手中的购物袋,就从背后搂紧了凌云雪,把火烫硬挺的下身紧紧地抵着她的臀缝,柔声道:&quo;亲爱的,我想要你。&quo;凌云雪被他阳刚十足的身躯贴近,浑身也酥软了,吃吃笑道:&quo;想要就来啊。&quo;向东在她耳边低语道:&quo;咱们回房去。&quo;凌云雪轻轻一扭娇躯,腻声道:&quo;这儿不是挺好的嘛,我不想动了。&quo;向东没好气地在她的翘臀上拧了一把,说道:&quo;胡说,阳台这么开阔,被人偷看到了我的好老婆,那多不好。再说了,万一媽回来了……&quo;凌云雪不以为然地笑道:&quo;傻子,阳台的玻璃是有颜色的,外面看不进来。媽这个时间正在菜场,没有半小时回不来的。来嘛,我们还没在客厅里做过呢。&quo;向东的心脏猛跳起来。是的,论刺激程度,房里哪里及得上厅里,更何况雪儿已经解除了他的后顾之忧,他也便心里一宽,捏着雪儿的黑色棉裤的裤腰往下一捋,她孕中显得圆润饱满的tunbu登时就袒露在空气当中,在不甚紧致的红色孕妇neiku的包裹下,显得极是粉嫩幼滑。向东咽了一口唾沫,把这欺霜胜雪的臀瓣捏了两下,低声道:&quo;好老婆,你扶着沙发好不好?&quo;默契异常的凌云雪回眸轻笑,顺从地弯下了腰身,扶着沙发的靠背,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微微一分,翘高了明月般滚圆的美臀,一副任君采颉的羞人姿态。
向东重重地chuanxi了几下,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趋前一跪,头部凑近了雪儿的美臀,深深的嗅了几口,猛地往前一抵,把鼻尖挤入了那深深的臀缝儿,嘴巴忘情地顺着那条缝儿吮吸起来。
&quo;坏家伙,人家走了一天的路,你也不嫌脏。&quo;凌云雪迷离着一双明眸,吁出一口长气,喃喃的道。
向东一手爱抚着她的雪腻大腿,一面含糊不清的道:&quo;亲爱的,我就爱你出过汗的这股味儿。&quo;说来也是,向东真正和凌云雪有了肌肤之亲至今也就是几个月而已,正是爱火正浓的时刻。凌云雪是如此的娇艳无仑,青春柔美,又是对他用情极深,不离不弃,怎不叫他爱的发狂?尤其是因为自己背着她和袁霜华有了一腿,他更是心怀歉疚,总想加倍地回报于她。
一时间,两人旁若无人地在客厅里燃起了欲火,一粗一细两种迥异的chuanxi声此起彼伏,听在两人耳里不异于天然的cuiqing剂,然而听在另一人耳里却如同开了染坊了一般,一张玉脸忽红忽白,全然忘了该如何反应,这人正是不慎被两人堵在了自己卧室里的贾如月!
原来今天贾如月在网上看向东的小说过于入迷,忘了买菜的时间,待听到外面有声响,知道是女儿小两口回来了,正准备开门出来,谁料刚拉开了一条门缝,就听到了向东的那句&quo;亲爱的,我想要你。&quo;在她一愣神间,小两口之间火辣大胆的情话已经接踵而来,紧接着向东就已经拉开了凌云雪的裤子,在这种时候,她又怎能露面呢。是以她只好一脸的恚怒羞窘,呆在当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片刻,她心神略定,却鬼使神差地压抑不住好奇心,偷偷拿眼凑近了门缝,要去看看向东那句&quo;扶着沙发&quo;是什么意思,这一看只把她惊得几乎失声尖叫,忙咬紧了下唇,才把那声尖叫咽回了肚子里——天啊,向东竟然浑身**,跪在雪儿的背后,张嘴啜着雪儿的那里!他也真是不知羞!那里……那里也是可以用口去亲的吗?
贾如月杏目圆睁,屏住气息,一张玉脸红的像一匹布一般,不能置信地看着向东的动作。是的,向东的确是在啜弄雪儿的si-chu,从她的角度,还略略可以看到他卷起了舌尖,往那蜜洞里捅去,嘴里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在这一刻,贾如月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眼前这个男人和网上写出那么严谨优雅的文字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天啊,他怎能这么……fangdang!
然而她女儿显然对她的想法不能苟同,因为她嘴里分明软媚地jiaoheng着,以贾如月不甚丰富的经验也可以判断得出,她此刻正是受用得很。在这一瞬间,贾如月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狂跳不止,仿佛随时可以跳出胸腔一般,她忍不住伸手抚着自己的胸膛,才能勉力支撑着看下去。
&quo;雪儿,我要来了。&quo;向东忽地抬起头来,柔声道,一面站了起来。贾如月看着不远处的这幅景象,脑袋里忽地一炸,嗡嗡作响,雪儿是怎么回答的,她全然没有听清,因为她的脑海,此刻已经完全被向东**健壮的躯体所占据。
这肩膀,这背脊,这腰部,这臀……部,这双腿,天啊,斯斯文文的他,身材怎么这么好看?啊,那是他的……他还是人吗?跟他一仳,志明简直就是一个刚发育的孩子……
贾如月感觉自己快要晕厥了,软软地靠在了门槛上,脑海里乱糟糟的,仿佛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她清楚地看到向东挺起那条粗长紫亮的玩意儿,毫不费力地犁开了雪儿那水光潋滟的桃花源,清楚地听到雪儿嘴儿一张,绽放出回肠荡气的一声低吟,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也忽地一热,伸手微微一触,好湿……
以为丈母娘快要回家的向东未敢恋战,匆匆地把雪儿送上了巅峰,随即在她体内爆发了一回后,就一把抱起软绵绵的雪儿,回了房间。贾如月本待以为这种非人的折磨终于结束了,谁料向东随即拿了一条毛巾折了回来,仔细地把沙发及地板上都擦拭了一遍。这本来也无可厚非,但问题是他此刻依然裸着身子,那处隐秘部位就像一条不肯驯服的长蛇一般晃来晃去,只把贾如月晃得心急气喘,几欲发疯。三十七岁的成熟躯体,三月未尝肉味,叫她如何自持?
目送向东回转了自己卧室,贾如月这才轻轻地闭上了房门,背靠在房门上,她无力地伸手往胯下一探,果然那里已然是泛滥成灾,再无一处是干爽的。她心里哀叹了一声,向前两步倒在了床上,心里忽地涌起了一种狂烈的饥渴感,就像在沙漠里筋疲力尽的旅人,看着前面的一棵枯树上高高地放着一坛甘泉,却始终喝不上一般绝望。
鬼使神差地,贾如月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把一条凌乱的黑色蕾丝neiku拽了出来。这正是此前向东曾撕烂了对着自尉的那条neiku,天知道是因为什么想法,她竟一直没有扔掉,甚至也没有清洗,就这样存放在床头柜里。在这一刻,她的芳心里竟然满是肆意一番的冲动,她紧紧地捏着这条虽然已经干透,黄斑点点,却仍然带着米青液的浓烈气息的neiku,凑到了自己笔挺秀气的鼻端下,贪婪地嗅着,另一只手忍不住撩开了的确良的黑色长裤,从湿漉漉的neiku里探了进去,灵巧的食指和无名指翻开了那两片湿腻的蜜唇,中指觅到了那颗肿胀的红豆,急急地揉动起来。
这条neiku曾经缠绕过他那里,他曾幻想着撕开我的neiku,要插入我的身体,他把米青液喷洒在我的neiku上,还把它收藏起来……贾如月胡思乱想着,只觉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香汗津津,miye也是越来越丰沛。最后她已经神思恍惚,就像自己不是在自尉,而是真个被向东压在身下,尽情鞭挞一般,娇躯忘情地扭动着,双腿用力地绞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像她女儿适才一般娇啼了一声,泄出身来。
欲火渐渐平息下去后,贾如月把瑧首埋在枕头上,久久不愿起来,不是因为太累,而是因为太羞。真丢脸!她双颊火热,连耳根都红透了,兀自在为刚才的肆意放浪而羞愧。我怎能幻想跟一个后辈做那种事情?好在没人知道。
自怨自艾了许久,贾如月才懒懒地爬将起来,待看到那条黄斑点点的残破的黑色蕾丝neiku,脸上又不由浮现起两朵桃红。她咬着下唇,踌躇了一会,终还是把它捻起来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轻轻的推上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