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彬抬起头来,冷冷地打量了王家的人一会儿,平静道:“这位老丈,我们三个从哪里来我想并不重要!至于交朋友嘛,我们一向是希望和别人交朋友的。可是今天刚入贵地就受到了那帮粗人的袭扰,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老者尴尬地笑了笑,悠悠“明人不说暗话吧!几位不知和孙翔鹤是什么关系啊?”陈彬哑然失笑道:“老丈莫非小子的父母官?怎么连我们和别人是什么关系都要多加询问?”
站在老者身后的一个男子脸露愤然之色,冷哼了一声开口道:“小子,别装糊涂了!我今天老实告诉你……”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先前那个老者就插话进来道:“思聪,不要冲动嘛!我这个老头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年轻人急什么急?”语气虽然十分平静,但是话吾中却隐约指责那个男子不注意辈份上的差距,不应该在他还没有和对方交涉完的情况下就随意乱放话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彬听到“思聪”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更加肯定自己先前的判断没有错,对方绝对是王家的直系!四大国公家族的家规各有不同,但是有一个规定却是在每一个家族中都有的:那就是每一辈人取名字时都要严格遵照家族制定的字辈规则;而且有直系亲属才能够在名字中使用家族的字辈,其他旁系人等必须避讳。这一规定在四大国公家族中都是要求成员必须严格遵守的。四大家族就是以此来实现从名字上就能判断出此人在家族中的辈份和血缘亲疏度。
像江家当代家督一辈就是“浩”字辈,而江寒一辈就是“寒”字辈。而跟江寒青同辈的林奉先因为是外戚,所以必须避讳,名字中绝对不能出现在江家的家谱中列入字辈排列的字来。例如:什么“林浩先”、“林寒先”这类的名字都是必须禁止的。
刚才那个老头叫另一个男的“思聪”。这个“思”字就是目前定国公王家年轻一辈所用的字,像王家的少主就叫做“王思廷”。所以这个“王思聪”应该就是王思廷的直系同辈,估计是他的什么堂兄弟之类的人物。而那个老者显然跟王家当代家督王明德同辈的身份。陈彬等三人作为世袭家族武士,从刁、在江家长大,自然知道四大国公家族直系成员所学到的武功是多么精妙,远远不是一般家族武士所能够比拟的。想到这里,三个人心里更是不战先怯,暗自思忖待会儿应该怎么逃脱。那个叫“思聪”的人被老者教训了一顿之后,脸上显出十分不服的神色,嘴里却还是只好开口认错道:“是!四叔,我错了!您老请继续!”由于思聪站在那个被他称作“四叔”的老者身后,所以对方并没有看到他不满的神色,只是听到了道歉的这两句话,感觉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继续向陈彬等道:“小伙子,我老实告诉你吧!那个孙翔鹤在邱特人入侵之时,勾结敌奸,扰乱本地民心,造成军民纷纷弃城内逃,险些酿成大祸。如今邱特变夷败走国内,他的阴谋也被大家所知悉。于是群情激愤之下,就将他的客栈房屋给拆掉了!兄弟啊,你跟他不会有什么关系吧?那可是里通外奸的罪名哦!”陈彬冷笑道;“你说他勾结外奸,可有证据?还有啊,他的家人又何罪之有?你把他们都弄到哪里去了?我们刚才只不过看到他开设的客栈成了一片废墟,忍不住在路边打听了一下他的情况。这难道也算是里通外国?这难道就应该被你们的人砍杀?”
老者于笑几声道:“这个……嘿嘿……嗯……这个孙家的人……唉!这个……其实他们还不是被他们自己的主人,那个叫什么孙翔鹤的害了。你看这个孙翔鹤居然就扔下自己的家人独自跑了。唉!小兄弟,你又何必为了这种无情无义的人犯事呢?你知不知道他现在的下落?不如协助我们将他缉拿归案!”陈彬这时心里才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个孙翔鹤还是知机先逃了,并没有被王家抓住,只是他的家人遭了殃而已。看样子王家的人也不知道他的下落,眼前只有先想办法脱身,等回去熏报少主后,由他再想办法找寻这个人。心里这样想着,陈彬嘴上对王家的人也没有丝毫的客气了,冷笑道:“哼!协助缉拿归案?你们这帮土匪真的以为自己是官府啊!哈哈!好笑!
老者看到陈彬摆明了不给面子,心里暗暗火起。如果不是因为不清楚对方的底细害怕贸然动手自己吃上暗亏,他早就冲上去跟这三个毛头小子于起来了。”小伙子,你不要太顽固了!嗯……万事好商量嘛!撕破脸皮可就大家都不好说话了!年轻人还是聪明一点好啊!”陈彬对于老头子的话一晒道:“撕破脸?你们刚才派人来动手就不怕撕破脸?”嘴上这样说着,眼光却瞄向了身边的两个同伴。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每天里练武搏斗都在一块儿,早已经做到心意相通。江武雄和李可彪两人一看他的眼神,立刻明白是要准备开溜了,立刻做好了随时起身逃命的准备。老者听了陈彬丝毫不留情面的回答,知道今天是不能够善罢甘休的了。冷笑了两声,将一只手放到身后作了一个手势,示意身后众人准备动手,口头上却还继续劝慰陈彬。看见老者的手势,站在他身后的五个人都缓缓将手挪到了腰间的剑柄上陈彬一看王家众人的动作,知道形势不妙,不能再多加拖延了。不顾老者还在罗嗦,陈彬突然纵身跳起将身前桌子一把掀翻,然后顺势一脚踢到桌面上,偌大一张桌子立刻向王家人飞了过去。”快走!从后面走!”陈彬一声大吼,当先便向客栈后进冲去。江武雄和李可彪紧随其后。王家的老者怒吼着一掌击打在迎面飞来的桌子上。”喀嗦”声中桌子凌空解体,弄得小小的酒家中满是木屑灰尘。”他妈的,原来是在那里装腔作势吓唬老子!想要跑!
门儿都没有!给我追!”老者大喝一声、不顾空中还在散乱飞舞的木屑,当先便向后面冲去,而另外几个人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追了上去陈彬三人从酒家的后门中冲出去。发现身处的地方是一条刁司、的无人深巷。此时哪里还有空间多加打量,顺着巷子便住下奔了过去。而王家的几个人也迅速冲出了酒家,跟在后面紧追着。
慌乱中三人只听见城中到处都是警号声、呼喊声,整个三岔口小城似乎在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功夫间便完全乱了套。”他妈的,看来这帮狗贼已经完全控制了三岔口:完全不把地方官府放在眼内了!”
李可彪一边亡命奔跑,一边大声叫嚷着。废话!这里还有什么地方官府?他们就是官府了!你看他们那个嚣张劲儿,比在他妈的封地里面还要横!”江武雄也是满肚子的牢骚,听到李可么一说,自然也跟着叫嚷起来。看他激动的那劲头,如果不是因为身后不远处就是追上来的敌人,看样子他真的会将李可彪拉住就地聊他大半天。陈彬见两个人逃命的时候,还在那里闹嚷废话,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回头看了看身后距离越拉越近的追兵,他急忙大喝道:别他妈的废话了!赶快冲出巷子再说!”看看就快要到达巷口,从而冲出巷子进入街道中,迎面却从巷口进来一群手拿刀枪的小喽罗,呐喊着向他们冲了过来。要是在平时,这么一群刁、喽罗对于江家武土来说自然不过是刁、菜一碟罢了。可是现在身后却还有着几个王家的高手跟在后面,他们又怎么能够让这群喽罗给缠住呢?眼看就要被对方两面夹击,危急中陈彬突然灵机一动。煞住急住前冲的身形,大吼一声道:“跟我来!”转身对着开设在巷子旁边的一道木门用力一腿,“碰”的一声木门应声倒地。来不及细看里面是什么地方,三个人立刻慌不择路地冲了进去。顺着后进通住前院的道路奔进了大厅,他们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一个热闹的妓院,里面满是各色各样的妓女和嫖客。这么三个如狼似虎的人凶狠地穿堂过户,立刻引起了里面的莺莺燕燕们的一阵惊惶尖叫。慌乱中江武雄还不忘了惊一句:“操!
子居然这么进了一回窑子!真是他妈的丢人现眼!”当他们从妓院前门冲出去的时候,便进入了三岔口的一条繁华的街道中。此时这条街道上满是惊惶失措、尖叫着奔来嚷去的普通民众。这些人显然已经被王家的喽罗们满城搜索的举动给吓住了,纷纷惶急地奔逃着,希望能够找个地方躲避眼前的横祸。大致辨识了一下方向,江家三个人混在乱纷纷的人群中,向着自己寄存马匹的客栈奔了过去。只要骑上坐骑他们就可以溜之大吉了。只要行动迅速,相信敌人连反应过来的机会都没有。陈彬回头望了望来时的方向,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纷乱的人群,看得人眼花缭乱,根本无法看清楚王家的人到底在哪里。不过他却更加感到高兴,在这样的情况下既然自己都看不见对方,对方想要看到自己的可能性自然也不大。果然,在人群的掩护下陈彬三人很快便顺利地混进了客栈之中。不敢多做停留,三个人骑上战马便冲出客栈逃命去也。这时三岔口的街道上已经见不到什么人影。三岔口地方本来不大,这么一段时间已经足够大多数的人溜回住所避难。顺着空旷的街道,陈彬三人纵马向西而去。一路上偶尔有几个小楼罗跳出来试图阻档他们的去路。这种螳臂栏车的举动自然不能给三人造成任何麻烦,只不过是多了几个可怜生徒然罢了。当三岔口那低矮的城门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时候,陈彬心里是一阵狂喜,大喝一声“驾”,双脚猛踢马腹。战马受痛之下,奔行得更加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只有几个小楼罗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坐骑,还在后面追赶。
不屑地冷笑一声,陈彬扭头对江武雄叫道:“武雄,快看后面!还有几位朋友依依不舍地在给我们送行呢!”江武雄和李可彪听他这么一说也回头望了一望,同声哈哈大笑起来。就在三人兴高采烈以为自己已经逃出生天的时候,眼前却突然异变陡生。
尖锐的箭矢破空声突然响起,漫天的箭雨从城墙上激射而下。陈彬大叫一声不好,急忙将手中宝刀舞动得密不透风一般,试图阻止铺天盖地向自己射过来的箭矢。眼看着三便要冲到城门洞中,陈彬觉得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撞击在自己的左臂上,力道强猛得让他在马上晃了一晃,要不是他的双腿正死命夹住马腹,这股力道多半要将他冲倒落马。”糟糕!我中箭了!”陈彬心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便立刻感受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强烈疼痛,手里宝刀挥动的速度也随之明显地慢了下来。如果这时再有一支箭射下,陈彬除了命丧当场绝无他路可选。万幸的是,这个时候他的坐骑已经冲进了城门洞中,躲过了后面连续而来的夺命劲箭。
当城楼上的弓箭手急急忙忙从城墙的一端冲到另一方的时候,江家三人已经冲出城门洞老远。距离变远之后,弓箭的准确性便迅速降低。在徒劳地段了几箭之后,几乎所有的弓箭手都放弃了射杀敌人于城下的想法,只能是目送三个命大的敌人渐行渐远。在奔出敌人射程老远之后,又不见有人追上来,陈彬这才放下心来转头打量同伴的情况。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原来在三个人中,陈彬的伤却还是最轻的。李可彪中了两箭,一箭在大腿,一箭在手臂。而江武雄居然一人中了四箭,两箭在大腿,一箭在手臂,一箭在肩膀,浑身上下被鲜血染得像一个血人一般。看他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显然已经是痛得昏死过去。手臂上的剧烈疼痛让陈彬觉得说话都有点困难。他强忍着痛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向李可彪作了一个手势,示意停下来休息一下,然后便试图靠过去泣住江武雄的战马。谁知他刚一抓住马缅,那匹战马却突然像发疯般地向前猛力窜出,顿时将毫无准备的陈彬拉落自己的坐骑。耳边听到李可彪的惊呼,陈彬只觉得浑身一阵剧痛,两眼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在陈彬落马之后,李可彪撑着伤痛赶上去勒停了江武雄的战马,然后又费尽力量将摔得昏死的陈彬绑到了自己的战马上。就这样一个轻伤号硬是带着两个重伤号赶了二十里路,找到了一户农家才歇息下来。不过李可彪最后却比陈彬还倒嵋,在那户农民已经惊叫着奔过来准备扶他下马的时候,他居然没有授到最后,重重地从马上直接掉下地来。于是当陈彬再醒过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被绷带将全身捆得严严实实的,躺在一个农家的床铺上。他忍着疼勉力转动了一下颈部,看到的却是躺在旁边的,和他一样被缠满绷带的两个伤号,正是脸露苦笑望着他的江武雄和李可彪。在这个时候,如果王家的人能够勤快一点从三岔口追下来的话,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擒下江家的三个倒嵋蛋。可惜王家的人并没有追下来,也许他们认为这三个无名小辈并没有值得他们大动于戈的需要吧。就这样在那户农民家休息了十几天后,江家的三个可怜生终于拖着勉强能够行动的病躯踏上了回京的道路。沿途可以说是历尽艰辛,最终他们还是硬挺着回到了家中。听完陈彬的述说,江寒青心里深觉失望。眼看到手的两个人才就这么不知去向,任他对世事怎么看得开,自然都还是会觉得十分惋惜。坐在那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江寒青摇头感叹道:“想不到这一趟你们的运气这么差。要找的人一个都没有找到,自己反倒被搞得要死不活的!唉!也没有什么!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对了!你们也就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将身体养好再说!”又安慰陈彬他们三个人几句,江寒青便起身离开了。临走前吩咐站在一旁的林奉先安排最好的医生照顾陈彬他们,让因为自觉没有完成少主交付的任务,而一直愧疚在心的三个人更是大为感动。走出陈彬他们养伤的院子,江寒青显得心事重重,顺着院子里的石路漫无目的地缓缓闲荡。看着他那郁闷的样子,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白莹珏忍不住出声问道:“青,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是不是因为陈彬他们没有将你想要的人才带回来?”
江寒青立定脚步,转过身来看了满脸关心神色的白莹珏一眼,强颜笑了一下道:“不是!不是这个原因!”“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你怎么看上去闷闷不乐的样子?”江寒青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日望珏的问题,只是站在那里抬头望天傻傻出神。良久他突然转头向着白莹珏展颜一笑道:“哈哈!不想了……想通了!”白莹珏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莫名其妙,茫然问道:“什么?你说的是什么?什么想通了?”江寒青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头,笑道:“哈哈!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想昏头了。忘了你什么都不知道!”白莹珏既然听到他说出了那么一句话,此时自然不肯放过他,缠着地不放道:“那你倒是告诉人家,你到底想的是什么啊?怎么突然又想通了?”
江寒青开始还笑着不想告诉她,后来实在是被她缠得没有办法了,才解释道:“我刚才是在想为什么王家会这么重视三岔口这个地方?仅仅是为了不让异己势力在那里立足居然可以搞得那么明目张胆?”白莹珏点头道,“原来是在想这个!那你想通后的结论是什么?”江寒青突然向她眨了眨眼,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道:“你光问这个于什么?我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来!”白莹珏还没有开口问他想起了什么,江寒青已经主动将嘴巴凑到了白莹珏的耳边轻声道:“我想起了……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于过事了?”自莹迁想不到他居然是一下子想起了这件事情,面红过耳低头柔声道:“你……其实也没有多久啊……就十来天吧!”
被江寒青这么一提,白莹珏那已经完全习惯了淫荡生活的肉体立刻开始变得火热起来。想起自己确实已经有十几天时闲没有和江寒青真正的亲热过了,她很不得江寒青立刻伸手楼住她一阵爱抚。而刚才还缠着江寒青问个不停的事情此刻也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可是江寒青却并没有如她所愿的那样主动伸手楼住她,反而是突然转过身不再理会她,迈开大步向前走去。那样子似乎是他已经看透了白莹珏内心的渴望,存心捉弄她一回似的。
看到江寒青勾起了自己身体里的渴望,却又残忍地不愿而去,白莹珏更加是心痒难搔。紧紧跟在江寒青的身后,她多么希望江寒青能够回头来抱住她轻怜蜜爱。可是残忍的男人却始终没有理会她,甚至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白莹珏终于忍不住了,赶上去挽住江寒青的手,腻声道:“青,我们……是不是去……那个?令她想不到的是,江寒青居然带着一种茫然的表情反问她道:“什么?哪个?你说的是什么?”
看着他那可恶的表情,白莹珏简直是欲哭无泪,心里突然想就在这里将他按到地上,两个人猛于一盘。清楚地看出白莹珏目光中火热的欲望,江寒青心里这时已经快要笑开花了,但是表面尚却还是故意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到底想于什么?”让江寒青都没有想到的是白莹珏居然猛地伸手到他的下身,隔着裤档捏住他的肉棒腻声道:“主人!我要这个!求你给我!”
江寒青这段时间以来,对于自己调教白莹珏的成绩一向十分自豪,却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淫荡到这个地步。被她这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动作搞得在那里愣了一下之后,江寒青兴奋地笑道:“好啊!贱人,居然变得这么淫荡了!很好主人待会儿要好好地奖励你一下!”
江寒青这样说着,双手已经移到了白莹珏的裙子后方抓住她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命令道:“走!回房去,好好侍侯主人,让主人今天真正爽一把!”两柱香的时间之后,白莹珏已经是脱得精光的站在暗室中为江寒青表演手淫。像任何一个虐待狂一样,这时的江寒青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形象。高耸着肉棒站立在白莹珏面前的样子,完全像是一个淫虐地狱出来的魔鬼一般。轻轻玩弄着穿在白莹珏乳头上的那对精致的乳环,江寒青满意地欣赏着白莹珏因为疯狂均手淫而变得无比淫荡的表情。她那美丽的脸蛋儿由于激情变得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通红,上面密布着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产生的细细的汗珠。从江寒青的角度能够清晰地看到她眼角的丝丝鱼尾纹,可是这岁月留下的痕迹不但没有让江寒青感到厌恶,反而更加大了他在凌辱成熟女性时所感受到的快感。
此刻喘息和呻吟声正不断从白莹珏那张平日里看上去十分端正的樱桃小嘴中发出,更加深了房间里的淫靡气氛。白莹珏以近乎自虐的动作翻开自己的阴唇,用手指抽插那似乎永远没有于涸过的阴道。”贱人,自己挖弄肛门吧!”随着江寒青的命令,淫贱旷性奴隶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便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从身后伸进了自己的肛门中挖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缓缓流出,再顺着丰满的大腿住下流去。
江寒青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她成熟的裸体,突然用力拉扯了一下她胸前的乳环。两只手正忙着玩弄自己阴道和肛门的女人,差点因为他这个动作带来的刺痛而失去了平衡。嘴里轻声“啊”了一声,白莹珏的脸上显露出痛苦的表情,可是眼神中却满是渴望的味道。而下体流出的快乐的液体也更见增多。江寒青将她推倒在床上的时候,白莹珏的阴户周围已经完全是湿淋淋的一片了。仿佛是在包粽子一般,江寒青用绳子将白莹珏紧紧捆了起来。绳子勒得很紧,在胸部的位置将两个丰满的乳房挤得严重变形向前凸出。而勒在胯下的绳子更是深深陷入了肥厚的阴唇中。粗糙的绳子摩擦细嫩阴部皮肤的痛苦感觉,刺激得白莹珏的阴核充血后高高凸起。而随着她身子的扭动,绳子又不免碰到她那敏感的阴户,于是她体内的欲望似乎也变得无穷无尽起来。将白莹珏的大腿大大地分开后,江寒青把她的双脚脚裸分别绑在一根木棒的两端,整个身体就此形成了一个人字型,而阴户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江寒青并没有到此为止,抱着白莹珏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有四根铁链从空中垂了下来,每根铁链的末端都是一个铁制的梗桔。将白莹珏的手脚分别套人铁链上的桎桔后,美丽的肉体就这样以双脚被分开的形状吊到了空中。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脚上四个极裕与皮肤接触的地方,白莹珏感到了强烈的痛苦和害怕,那种感觉就好像她的身体随时都可能被撕裂成四块一样。
嘴里不断呻吟呜咽着,可是不争气的阴道中出的淫水却顺着屁股沟流下,最后一滴滴的像雨点一样掉落地面。江寒青手里提着一根皮鞭,围着自己的“杰作”转了一圈后不禁感叹道:男人这一辈子如果能够拥有一个这么美丽的肉体,就算立刻死了也是值得的!我江寒青却又何德何能,却拥有了这么多的风骚尤物?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这样发着感慨的时候,他手中的皮鞭却并没有丝毫地停顿,连续不断地击打在白莹珏的乳房上、阴户上和大腿上。在“啪啪”的皮鞭击打皮肤的声音中,白莹珏那被吊在半空中的肉体也随着不断地痛苦扭动,嘴里更是不断凄厉惨叫着。雪白的mn体在空中扭动的美丽画面刺激着江寒青虐待狂的血液。用力抓住白莹珏那披散后长长拖到地面的秀发拉扯着,江寒青咆哮道:“贱人!这样爽不爽!嗯!告诉我,爽不爽?大声点!我听不见!”
泪流满面的白莹珏拚尽全力回答道:“是……主人……爽……我……很爽!”走到白莹珏的双腿间,正对着她裸露的阴户江寒青将,一根粗大的木制假阴茎对准了紧闭的肛门。几乎没有等白莹珏有所反应;江寒青的手臂用力住前一送。巨大的木制假阴茎就残忍地突破了肛门口的阻档,顺利进入了白莹珏的身体里面。虽然已经习惯了肛门被残忍玩弄,但是那和木制品粗暴摩擦肛门几乎没有等白莹珏有所反应;江寒青的手臂用力住前一送。巨大的木制假阴茎就残忍地突破了肛门口的阻档,顺利进入了白莹珏的身体里面。
虽然已经习惯了肛门被残忍玩弄,但是那和木制品粗暴摩擦肛门皮肤所带来的火辣辣的刺痛感,还是使得白莹珏难过得翻起了白眼。”贱人,等一天有机会了!我一定要召集天下的能工巧匠们,为你这种贱人设计出最新颖的器械来,到时候一定会让你爽个够!”江寒青一边粗暴地用假阴茎玩弄着白莹珏的肛门,一边陶醉地构思着未来生活的美好画卷。白莹珏此时似乎已经无法说出话来,只能以含糊的呜呜声回应着江寒青的话语。可是当江寒青的手抚摸她的阴户时,白莹任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又再次充满了力量。虽然人被吊在空中,但是她发疯的扭动丝毫不比躺在床上时差多少。用力拉动深陷进白莹珏肥厚阴辱中的绳子,江寒青辱骂道:“贱人,你看你多么淫荡啊!只是轻轻摸你一下,你就荡起来了!”随着骂声江寒青还用力地在她丰满的肉体上扭掐,而手里的皮鞭也更加凶猛地抽落在白莹珏的乳房和小腹上。当江寒青手里拿着的假阴茎狠狠捣入白莹珏的肉穴中的时候,淫荡的女人浪叫着达到了幸福的顶点。看着白莹珏那不断流出淫水的阴洞,江寒青发出残忍的冷笑。”这么快就泄身了!你这个骚货怎么越来越快了!口内!第28页以后再道么早泄身,我就把你的骚良割去喂狗!听清楚没有?”听到主人的骂声,哭得歇斯底里的白莹珏那里还能够说出什么话来,唯有拚命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听到了。将被折磨得够惨的白莹珏从吊着的铁链上放下来,并且解开了捆绑她的绳索,江寒青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密布满是绳子捆绑后留下的痕迹,和皮鞭抽打的血痕。
虽然看着心爱女人身上的惨状,江寒青心里曾经闪过那么一刻的不忍,可是虐待狂的血液依然沸腾的情况下,江寒青很快便将对眼前女人的怜惜感觉抛到了身后。当江寒青将刚刚从痛苦的折磨中缓过劲来的女人按到床上的时候,白莹珏还以为自己可以开始轻松的享受了,不禁兴奋得叫出声来。可是很快她就发现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空想,江寒青并不是要让她享受性交的快乐,而只是想在她的阴唇和肛门上涂上刺激性的药膏。
粗暴地用手指沾上药膏在白遣珏的阴道和肛门里面涂弄了一阵之后,江寒青再次用绳子将白莹珏的双手反绑到了背后,然后便站在旁边得意地等着欣赏她发情的骚样。当药膏开始发挥作用的时候,白莹珏感觉到自己的阴户上、肛门上传来的全是一种蚀心的麻痒感,她恨不得能够立刻得到一个硬东西的插入自己下体的两个肉洞中。可是江寒青始终只是站在旁边冷笑着无情地观看,一点也没有上来帮助她的意思。而她自己就算是想手淫也不能,因为她的手已经被绑了起来。她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拚命地扭动大腿,试图依靠大腿根部的摩擦来减轻这种难熬的骚痒感觉。当药膏的作用发挥到极限的时候,白莹珏几乎失去了动弹的力气,只能是躺在床上可怜地翻着白眼。她的力气几乎已经全部用光了,可是那该死的骚痒感觉却变得越来越强烈,几乎使得她的身子失去了所有的其他感觉。无助而茫然地看着江寒青,白莹珏心里是极度渴望男人的插入。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助、凄凉、难受和哀求的情绪。
可能是受了她那复杂而可怜的目光的影响,江寒青终于不忍心再看她受折磨了。扑到她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将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中。已经快要痒得麻痹的阴道突然被硬硬的阳具塞满,白莹珏舒服地吐了一口气,身子飘飘然恍若要达到快乐的顶峰。她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她只知道只要眼前这个心爱的人儿能够每天让她这么享受一次,她就什么都不要求了。
虽然双手被绑住了不能动弹,但是白莹珏还是竭尽全力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了对江寒青的热爱,她的双腿紧紧地缠绕到江寒青的腰上,那道就想要舟他的腰夹断一样。”青,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去死!”当她用最直接的示爱方式吐露出对江寒青的爱意的时候,江寒青给子她的是更加猛烈的抽插,而这恰恰是她所最渴望得到的享受。强烈的快感让她开始有点神智不清。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已经上了天,成了仙,一切的痛苦都已经离她而去,剩下的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这么的幸福……</P></TD>